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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圆圆醒来,阮四月和宋玉树一起带着圆圆又出去玩了一下,

带圆圆去买了她想要的所有的东西,

不管那东西要得有没有用,合不合理,只要她提了,宋玉树就买 。

阮四月说,

“你这样怕会把她溺爱坏了。”

“下不为例。”

阮四月苦笑,下一次,

真的不知道下一次要到什么时候。

……

宋玉树乘坐的飞机在天上缓缓飞过,

圆圆含着眼泪,指着飞机,

“妈妈,爸爸在飞机上飞走了,

他什么时候还会飞回来?”

阮四月知道,

这几天的相处对于孩子来说,

将是难得的美好的回忆,

可能也是孩子一生的伤痕。

她的父亲飞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也许,对于孩子来说,没有这几天和宋玉树的相处时光,更好些,

但是,她做不到,

宋玉树也做不到。

宋玉树走的当天晚上,林东回来了,

阮四月想着宋玉树离开的一幕时圆圆的哭泣,

对圆圆心存愧疚,

虽然 在和宋玉树的婚姻 破裂这件事,她并没有错处,但,她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不能给圆圆一个完美的原生家庭,她的心情一直有点低落。

吃饭的时候,阮四月虽然尽量表现平静,林东还是看出来阮四月情绪低落。

他努力地讲着出差期间发生的趣事,

阮四月听得出来,有一些是段子,

并非真的发生在他的身上,

但圆圆却被 逗得哈哈笑,

小孩子到底是忘得快,

看到林东又给他带玩具和吃食,她很开心又收到林东的一大堆礼物。

虽然现在的她什么也不缺。

虽然 林东极力想逗阮四月开心,阮四月表面也在装作开心,

但她心底深处的低落却无法驱除。

吃过晚饭,林东说,

“四月,我们带圆圆去玩吧。”

圆圆高兴地说,

“好啊好啊。”

阮四月却不太有兴致,

“明天要上幼儿园了,都请了好几天假了,

今晚,圆圆还是早点睡吧。”

圆圆走到林东身边,伸手抱住他的手臂一边摇一边说,

“伯伯我要去玩,我要去嘛。”

林东把圆圆抱起来,

“四月,去吧。幼儿园,反正又不是什么紧要课程,

去上学也就是玩,多请一天假也没有什么。

今天睡晚了,明天 再请一上午假就行了。”

小孩子总是越玩越上瘾。

宋玉树回来这几天,圆圆已经请了好几天假了,

天天就是玩,但还是玩不够。

面对圆圆的撒娇和林东的求情,阮四月妥协了。

阮四月和林东陪着圆圆去公园玩了一晚上,

期间,林东设法逗阮四月开心,阮四月低落的情绪似乎一直没有提起来。

林东想询问,他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妥,阮四月和两个前夫的事,他觉得,此时不宜多问。

回到家里,林东和阮四月安顿好圆圆,回到两个人的私人空间,楼下的林东的房子里。小别胜新婚,林东一进门就想抱阮四月,阮四月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淡淡的毫无热情。

林东放开了她,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四月,今天,你情绪一直不太好啊,方便和我说一下吗?我洗耳恭听。”

阮四月叹了口气,

“没有,其实没有什么,

就是,这几天,圆圆对她爸还挺接受的,

看她爸走的时候,圆圆挺难过的,

我就,就觉得,

这辈子,有点对不住圆圆。”

“孩子还小,四月,只要咱们用心呵护,她会明白,

虽然 她的父亲远在国外,但,父爱依然还在,

我的加入,也会让她多一份父爱,

她一定会健康成长的。”

阮四月这一晚,始终情绪稍稍低落。

林东更加细心地照顾 着她,温柔 地抱着她,并没有提别的要求。

也没有多问关于陈东和宋玉树的事,阮四月说,他就听着,她不说的,他也不问。

几天后,黄道 吉日,

林东和阮四月顺理成章去领了证。

经过那一次隆重的求婚,阮四月虽然 也感动,但更多地是觉得太夸张和浪费了。

经历过两次失败的婚姻 ,她对于领证和婚礼已经没有什么执念,

但是,这个证还是要领的。

两个人走到民政局的大门前的台阶上,阮四月不由得想到和宋玉树办离婚证的时候,

还有,办结婚证的时候。

踏上每一个台阶,似乎,都能想起宋玉树的影 子。

她努力 把宋玉树的影 子驱赶出去,却驱赶不掉,

她明白,宋玉树和陈东注定在她的脑海里占一席位置。

因为圆圆,宋玉树占的位置要比陈东大上很多。

心思凌乱的阮四月,脸上没有领证的欢喜,反倒多少有点忧伤的意味。

林东停住了脚 步,大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

“四月,你的手有点抖,

你对我和领证,是不是还有点犹豫 ?

如果 ,你不是很坚定,

我,我还可以等。”

阮四月抬头,看到林东的眼神,

那是坚定的宽容与爱。

她还有什么可以反悔的呢。

两个人拿着红本本出来的时候,

刘明的车停在外面,一群人正等着她。

“怎么,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的,晚上请你们吃饭吗?

那样你们就不用请假,雷哥也不用耽误做生意。”

“这样的大事,才能有几天,

天底下挣 不完的钱。”

圆圆从阮青梅的怀里下来,

走过来,她抱着一大束鲜花,

“妈妈,新婚快乐,”

然后又对林东说,

“伯伯,我是不是可以叫你爸爸了?”

林东一把举起圆圆,

“当然,以后,我是你的第二个爸爸。”

中午,一群人聚了一餐,又一起商议了婚礼的事,

阮四月主张不办,阮青梅说,

“求婚仪式那么盛大,却没有了婚礼,

那些不太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你们没有结婚呢?”

林东说,

“我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

只听四月的,她说大办就大办,小办就小办,说不办就不办,

只要给我领张证,给我一个名分,

我就行了,不敢要求太多。”

阮四月想来想去,

“还是不要办了,就像求婚那样,

弄得太张扬,也太浪费,

请朋友 们吃个饭就行了。”

其实她的心里还有一件不足为外人道 的想法,

婚礼越隆重,万一分开的时候,反差越大,越容易 在熟人圈里被 人说三道 四。

虽然 ,她希望这辈子和林东白头到老,

但未来,谁能真的掌控得了人生的方向呢?

阮四月拿到了第三本结婚证,

她看到那一对红本本,思潮起伏。

和林东独处的晚上,阮四月把结婚证举到林东面前,

“林东,我这一生,这一本结婚证,是最后一本了。

如果 你负了我,我此生不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