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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孩子的抚养权还是因为愧疚想弥补我?”

沈清棠自问自答。

“如果是为了孩子,我可以答应等你的事情告一段落,两个小家伙没有生命之危的前提下,我允许你探视,也允许他们跟你小住。”

“至于愧疚,弥补的办法很多。不一定是求娶。我这人俗,就爱财。你也可以……”折现给我。

“喜欢。”季宴时开口打断沈清棠未尽的话。

他不喜欢她言不由衷说违心的话。

更不想她给自己明码标价。

“我喜欢你。”季宴时重复。

沈清棠一句“你别开玩笑!”在季宴时清澈的目光下,硬是咽了回去。

他是认真的。

他的表白来的猝不及防。

沈清棠感觉热度一直从脸上蔓延到耳尖。

心若擂鼓,跳到她有些无措。

感觉季宴时的目光有如实质,看的她坐立难安。

下意识移开视线,复又回转。

季宴时脸上看不出异样,耳尖却是粉色。

原来他也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淡定。

网友说,当别人尴尬的时候,你就没那么尴尬了。

当沈清棠看见季宴时也会局促紧张,自己心跳反而渐渐恢复平稳,甚至还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真喜欢我?那你展开说说,喜欢我什么?”

季宴时耳尖上的粉红渐渐成了淡红,并且迅速从耳尖蔓延到整个耳朵然后顺着耳际爬上俊脸下延至脖子。

沈清棠这才知季宴时和旁人不同。

别人先红脸,他先红耳朵。

季宴时抿了下薄唇,张开嘴又闭上,随即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沈清棠心里乐不可支,面上不显,故作嫌弃,刁难他:“怎么?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说不出喜欢我什么?只是哄我?”

季宴时摇头,“不是哄你。”

“那你说不出来喜欢我什么?”

季宴时点点头又摇摇头,“是怕说的不够。喜欢的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

“喜欢你冷静执着。

喜欢你数铜板时餍足的小表情。

喜欢你做的甜品。

喜欢你经商时熠熠的目光。

喜欢你高谈阔论。

喜欢你慵懒随性。

喜欢……”

季宴时说了很多个喜欢。

多到沈清棠数不清。

多到她的心跳再次加快,像昨天醉酒一样,失去了控制。

又像是酒意正浓时,浑身酥酥麻麻,脑子清醒又不清醒。

多到她承受不住,伸手隔空越过桌面,去捂他的嘴,“够了!别说了!”

季宴时眨眨眼。

沈清棠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炙热的鼻息喷在她手上。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

热度似乎从掌心再度蔓延到了脸上。

沈清棠有些不知所措,习惯性想逃,丢下一句“容我想想!”转身就跑。

然而没能跑出去。

手腕被人从后头扯住。

“沈清棠。”

季宴时连名带姓的喊她,以示郑重和坚决。

“躲我,解决不了问题。”

他已经从南方追到北川。

追到她家。

昨儿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逼她面对。

今儿说什么不能再让她逃走。

沈清棠不敢转身,任他牢牢攥着自己手腕,嘴上耍赖:“我没躲,就是说考虑考虑。”

“从南方至今,又过去两个月。能不能告诉我,什么问题需要你考虑这么久?”

沈清棠沉默。

良久转回身。

季宴时没松手,端坐在椅子上微微仰头看着沈清棠,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我们的身份悬殊太大。你未来要走的路和我想要走的路不是同一个方向。”

若是以前,季宴时会松手。

如今,他早已有了答案。

“身份可以变。我会助沈家回京。”季宴时顿了下坦诚,“你大伯一家应该已经在张罗回京的事。”

“嗯?”沈清棠有些意外,“我大伯?什么意思?”

跟沈岐之有什么关系?

“不重要。我未来的路由不得我选,不过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跟你往一条路上走。我也承诺,不管将来我会是什么下场,都会竭尽所能护你们平安。除了你和孩子,你的家人、朋友,我都会保下他们。

只是眼下委屈你一段时间,我们的婚礼还不能风光大办。”

他的路九死一生,由不得他选。

“重要!”沈清棠皱眉,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揉着发疼的手腕,“我大伯和祖母心心念念就是回京。我要断了他们的念想!

想回京?门都没有!”

季宴时:“……”

注意到季宴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沈清棠眯起眼质问:“你动的手脚?你给了他们回京的希望?为什么?

季宴时你哪头的?你帮他们?”

比起生气更多的是疑惑。

沈岐之推她出来代替沈清丹,她固然是受害者,季宴时也是被愚弄的一方。

她不信他大度到不计前嫌且明知会惹她不高兴还会出手助大伯一家。

这人最是腹黑,八成又在布局下套。

“两国交好,往往会和亲。”季宴时言简意赅道。

没头没尾的说这做什么?

不对,季宴时不是会换话题的人。

跟大伯一家有关。

她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关键,跟季宴时求证:“你想让沈清丹当这个和亲公主?”

若沈清丹是和亲公主,她的家人自然不能是流放犯。她的父母更不能是籍籍无名之辈。

最起码大伯父也得官复原职。

季宴时点头,“沈岐之落难至此,还百般维护这个骄纵的女儿。你不想看看沈岐之亲自出卖自己最疼爱的女儿?”

沈清棠撇嘴嫌弃:“这算哪门子出卖?和亲公主到对面高低得是个王妃吧?我大伯还能继续在京中作威作福?”

虽清楚季宴时没这么好心,但是想到这个可能沈清棠都不高兴。

还是非常不高兴。

季宴时拿起壶给沈清棠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满上,抿了口茶润了润唇才开口,别有所指道:“王妃和王妃不一样。

我愿意八抬大轿抬你过门,北蛮王可不会愿意给沈清丹这样的待遇。

北蛮远远不止地处蛮荒,人也相对野蛮。

女人地位低下不说,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