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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殊晏 > 第125章 老舅历险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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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徐琳钰正坐在灯下与祖母唠家常。

徐婧淇好久没见到姐姐了还是身着官服浑身散发出一身正气的姐姐。

啊~姐姐好美,好迷人。好崇拜姐姐。

小丫头收一收你那灼热的视线。

“淇妹,好久没见,你好像长高了许多。”

也是,小丫头在老太太这好吃好喝的不用受老妖婆的磋磨,瞧着这模样是比从前圆润了许多。

徐婧淇听到姐姐的话,脸蛋一红,有些羞涩地说:“姐姐我没胖,祖母说这是长高了,我才十五还小,姨娘说明年及笄礼后我才成年。”

祖母笑着摸了摸徐婧淇的头,说道:“四丫头,谁说行过及笄礼就不会长高了?琳钰,祖母倒是瞧见你瘦了。”

“祖母,孙女这是刚刚好,你看,只是瘦了一斤而已…………”徐琳钰用撇嘴来掩饰她的心虚。

正说着,丫鬟传话,说老爷子叫她们去隔壁暖房里吃铁锅炖。

“祖母我扶您!”

“好~”

“我也要,我也要!我和姐姐一人扶一边。”

暖房早就支起了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炖着排骨和玉米,香气飘得满院都是。

两个弟弟正围着桌子摆放碗筷,见她们进来,徐翊枫还催着:“祖母,快坐,爷爷说这锅炖了两个时辰呢。”

徐翊泽“爷爷说祖母最喜欢吃芸豆今早起来就去菜园子摘芸豆,孙儿和大哥挑了好些嫩的。”

众人围坐好,老爷子笑着揭开锅盖,热气腾腾,香味瞬间更浓郁了。

“嗯~老头子还是那个味和年轻时做的一样。”

“好香啊,爷爷我开始嫉妒你的手艺了!”

“不要嫉妒爷~爷只是传说。”

徐琳钰刚坐下,爷爷就往她碗里夹了块鹅肉,瞅着她问:“琳钰,这几日看你总匆匆忙忙的,眼下都带了青影,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饭也不见你好好吃,觉也没睡够吧?”

她扒拉了两口饭,摇摇头:“只是案件还没有头绪,为了不让我紧绷的神经错乱,我打算搁置一下明日继续。”

老爷子还想再问,老太太却放下筷子:“用饭的时辰,老头子,丫头有自己的想法。”

“咳咳,钰儿如果出了啥麻烦记得喊爷爷啊。”

“明白了。”

吃了两大碗饭,好些鹅肉和三块贴饼子,怎么办?饭真的好吃,但是不能吃太多,她晚上还有事要办呢。

最后在与铁锅炖的痛苦挣扎下,可怜的娃只能忍痛放弃了美味:“我吃好了先回院歇会儿,醒了再接着做事。”说着便起身往外走。

“老婆子,看钰儿这样要有大麻烦了。”

“老头子,那孩子终究是太年轻了,要是有些事情做不到,咱们得帮她。”

三更的梆子声刚敲过第二响,徐琳钰伏在案上复盘案件的内容。

这已经是她查案的第二个晚上,这两天除了头一天睡了四个小时,也就只有昨天被迫睡了个饱觉。

如果她一直不睡的话,缔造者怕她猝死。

昨天就是缔造者看不下去,才用电给她强行电晕过去。

连日追查绑架案,她眼窝下已泛着青黑,嘴巴上都长死皮了。

我的妈耶,小祖宗,你不睡觉吗?

一会儿去睡,再看一会儿。

别看了,你再看也看不出来什么玩意,就那几个字能拼出来啥呢?

行行行,睡睡,别电我就行。我的怕被你电死。

这女人也不嫌弃鞋子一脱,被子一盖没过两秒直接睡。

这是屁都没放一个粘床就睡了?我不理解,我真不理解。工作狂,能工作到这个样子,也没见做任务的时候这么积极。

瞅了一眼沉睡的女人,缔造者还是叹了口气给她拢好被子,回空间准备睡觉去。

睡了,大概有一个时辰,某女人似乎在做着一个诡异的梦。

混沌中,鼻尖先被一股气味攫住——不是停尸房的腐味,也不是屠宰场的肉腥味,倒像是牢狱中潮湿的霉味,灰尘味和一股细菌味,直往天灵盖里钻。

她猛地睁眼,却不是在卧房。四周是翻滚的灰雾,脚下虚浮如踩棉絮。正前方,两张脸悬在雾中,一高一矮,轮廓模糊得像被水洇过的墨迹。

叽……咕噜……

声音从那两张脸上挤出来,像破风箱扯动,又像含着石子说话,每个音节都黏糊糊的,辨不出字句。

我嘎了?前面好像有两个人影…………

徐琳钰握紧袖中藏着的短刀,指尖却有些发凉。

好可怕,那两个人该不会是牛头马面!

她办案办多了,审过豪门真假千金、家族争夺巨额遗产、小姑子爱上嫂子,并且不惜一切代价要为嫂子生孩子。最后的最后,还见过各种各样的尸体,各种各样的尸变,但是现在的场景却从未遇过。

好诡异的景象。

而且明明自己没有动,但是那两个人影却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就好像是磁铁的正负面互相吸引一样。

两人似乎动了动,轮廓勉强清晰了些,能看出眉眼的位置深陷着,像两个黑洞。

好臭………有种说不出来的臭味………熏,有种老毛子熏鱼的味道。

臭味更浓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气息带着黏腻的湿意,拂过脸颊。

……咕噜…………

这俩傻逼玩意搁那捅咕啥呢?我愣是一句话都没听懂,这哪的口音啊?不像古英文,又不像中文的。

阿基巴拉,叽里咕噜咔啦咔啦叽里咕噜,恐龙抗狼,抗狼抗…………

what the hell?wait a minute,wait a minute!

这是哪来的烂口音?这简直比波兰口音还烂,不,比爱尔兰的口音更烂。

正在某人激情澎湃的吐槽声中,某人似乎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两个身影叽里咕噜讲啥不知道。还有淡淡的臭味,该不会是嫌疑人?

徐琳钰心头一紧,她刚要开口追问,那小脸突然凑近,一股更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让她胃里一阵翻滚。

……浪里个浪…………

你奶奶个三瓜篓子,讲的哪国的鸟语???给我整黑人问号了都………

没办法,谁让她听不懂。她正想再细听,那两张脸却突然扭曲起来,像是被浓雾撕扯,轮廓越来越淡,声音也变得飘忽。

………………给力给力给力

最后一个音节,竟像是清晰地叫了她。徐琳钰浑身一震,猛地从案上弹坐起来,窗外天还是黑的看了看怀表发现只睡了一个小时,雪打在窗纸上,洇出一片冰痕。

房里空无一人,只有案上的卷宗还摊着,上面圈着“第十五户”,她抬手抹了把额头,全是冷汗,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臭。

原来是梦?

感觉肯定是有预兆的吗?每一次做梦,但凡是有关于人的准没好事,就像顾煜冥假死那一次。

两个模糊的人,为何?徐琳钰捏紧拳头,看来今日必须得走一趟了。

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找第十五户孩子的爹,他是目前唯一看到嫌疑人的人。

徐琳钰快速穿戴好一切快步穿过巷口时,正撞见济世堂的伙计要上门板。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按住门板,袖口沾的冷汗蹭在木头上,洇出半道水痕。

“李伙计留步!善恶司查案,我乃徐司长。”

伙计被她吓了一跳,见是穿官服的大理寺官差,忙点头哈腰:“在呢在呢,是来找乔佃户的吧,他刚换了药。”话没说完,徐琳钰已掀门板冲了进去。

内堂里,乔佃户正歪在榻上龇牙咧嘴地换药,额头上缠着的白布浸出点点暗红。他见闯进来的人眼窝青黑、发髻散乱,活像刚从坟里爬出来,吓得差点从榻上滚下去。

“这位大人?您这是……”

徐琳钰反手带上门,一股脑坐到他对面的凳上,凳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Sorry啊,来太急了,官帽没戴,见笑了。”

“乔佃户……”她尽量让声音平稳,“你能再把凶手的模样描述一遍吗?本官这边有些细节还不清楚,看着您这样应该也无大碍了。”

乔佃户怔了一下,许久才摸了摸头,缓缓说道:“那一日……我从田间劳作归来,念及家中孩儿想吃纪师傅肉饼就买了几个。不料归时已晚,天色渐暗周遭邻舍皆已闭门,小儿因念我,遂于门前候,我们父子俩就在门口玩了一会。”

“你回来的时候就没有在周围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徐琳钰从袖口拿出一支录音笔。

“没有奇怪的事情。”

“那你们邻里之间相处的怎么样?”

“大人,周围的邻居们都喜欢我儿子,说孩子可爱讨人喜欢。我并不会吵架,也没有跟周围邻居起什么冲突。”

“行,你继续。”

“我在门口陪儿子玩时,就感觉背后不对劲,可哪曾想,一转头两个高矮不一的人出现,上来就开始抢孩子。”

“你看清他们的长相了吗?”

“当时,两人跟疯子一样,发疯的抢孩子。我把孩子护在怀里,抄起旁边的锄头跟他们打了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邻居,他们听不到吗?”

“都听到了,有什么用?那两个人的动作更快,看着周遭要推门,就一棒子把我打昏掳走了孩子。”

“你还是没看清他们的长相?”

“没有,但是我记得他们的身形。一高一矮,又瘦又胖的。个子高的比较胖,有我家院子冻梨树那么高。矮的跟十岁的孩童几乎一致,但是瘦瘦的。”

“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

他突然拍了下大腿,疼得倒吸凉气,“他们说的话很奇怪一卡一顿的,我们庄子是胡商承包的,平时也有洋人来做生意他们的语言我们种地的都是听过的。”

“西洋有很多国家,还有其西域的番邦国,语言真的很多种。那你记得他们的口音吗?可以描述一下吗?”

乔佃户咽了口唾沫,看的出来挺为难的:“雷哈………好翁,那风………他们两个人说话跟大舌头一样,大致意思就是这样。”

哎呀我去,这都,啥玩意儿?什么雷哈好翁那风。

“我记得你说过,他们身上有臭味!口音表示不来,那臭味总能形容一下吧。”

乔佃户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锁住一整个痛苦起来:“说不出来的臭,他们身上有一股活羊的味道,各种香料的味道。其中就有一股安息茴香的味道。”

“你怎么清楚就是安息茴香的?”

“主人家是胡商他想在田庄种植一种名为安息茴香的香料卖,庄头那边把种子派到我们这些佃户的手中。我闻过种子味道,和那两人身上发出来的味道几乎一致。”

“虽然看不到全身,但是眼睛总能看得到,他们的眼睛长什么样。”

“绿色的…………”乔佃户,想了想又摇头。“棕绿,棕绿的。眼带凶光,看起来可吓人了。”

“行,我知道了。如果还想起什么的话,找我,我会第一时间过来。”

“多谢大人!!”

啊………我的老天,大部分的老外都有像烤羊肉串的狐臭,这很难分辨。眼睛这一块就不好说了,是什么样的人种会有棕绿色的眼睛?

有一种压力,一旦你知道了一点点线索,你的大脑就会给你施压。

一路上嘴里都在念叨着乔佃户说的雷哈好翁那风。

济世堂在东街尾,要经过南街的天桥底下,也就是纪师傅平常卖肉饼的地方。

从天桥钻出来,突然对面传来一阵桌椅翻倒的哐当声,夹杂着粗话与闷哼,惊得檐角麻雀扑棱棱飞了一片。

徐琳钰正啃着泡泡商城里买的士力架,见几个巡街的士兵往那边跑,嘴里还喊着“有人打起来了”,顿时太阳穴突突直跳——这节骨眼上偏来添乱!

她三两口噎下士力架,抹了把嘴骂骂咧咧地冲过去:“都给老娘住手!大理寺办案呢,谁敢在这儿撒野?”

只见酒肆门口一片狼藉,七八条汉子正扭打在一块儿,有个穿着马裤长靴燕尾服的男士尤为惹眼,正骑在别人身上挥拳头,那雄厚的背影和脑门上一撮翘起来的金毛……徐琳钰手里的士力架壳子“啪嗒”掉在鞋面上。

这人……………怎么这么像某个人!“啊啊啊啊啊!!!!”她拔高声音吼了一嗓子。

那美男浑身一僵,缓缓回过头,脸上还挂着怒火,看到眼前的小丫头瞬间换了一副语气。

“hi honey, how are you!!”

o.m.G!!正是她心心念念的老舅。

“老舅,你干啥呢?咋还打起来了?”

被他摁着的小二挣扎着喊:“她是你外甥女?那正好你们当官的纵容亲戚欺压百姓!瞧瞧!砸了我们店里好些桌椅板凳,看看!把我打成了什么样,啊呀!当官的就了不起欺压我们这些老百姓呐~”

“放屁!明明是你们店里的包子不干净,我只是想找你们老板理论。没想到你们还颐指气使倒打一耙,为非作歹胡搅蛮缠的,我外甥女就是路过关她什么事!!”科里森腾地站起来,腰间的宝剑颤了颤,“你当我没看见?明明是你故意摔下去把桌子压塌的还怪在我侄女头上,当官咋了,我的宝贝能当官是她的本事!Envy,jealousy, hate, nerd!!”

闭嘴!!!!!

一声闭嘴震惊天地,徐琳钰打量周围因为儿童绑架案让热闹的街道变得人烟稀少。

没想到出了绑架案这包子铺还能开到晚上。

徐琳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亮出大理寺官牌,声音清冽如冰:“都住口!善恶司查案,喧哗者,杖二十!”

小二与科里森俱是一凛,气焰稍敛。

“听到了吗,我大侄女发话了!”

徐琳钰目光扫过一地狼藉,先看向科里森,“包子不干净、被殴打,可有证据?本官是仵作可验伤情?” 又转向小二,“你称对方胡搅,证人、现场情形也需细细陈明,莫要仗着意气添油加醋。”

小二梗着脖子嚷:“大人明鉴!这满店桌椅就是证,我这一身伤肉眼瞧着还不够?”

科里森急道:“侄女你别偏听,他那伤是自个儿摔的,包子的事儿……” 话未说完,徐琳钰已蹲身查看桌椅,指尖碾过桌面碎屑,忽抬眸盯住汉子脚边:“你说,是他掀翻了桌上的包子,踩了好几脚然后又推了你。可为什么你鞋底粘着包子皮而他却没有?!这桌椅倾倒轨迹,倒像是有人借力使力,操作这么熟练,你不是第一次做了吧?构陷他人,你是在外面寂寞了吗?想吃两个月牢饭是不是!!”

关键时候还是千长老的千里传音腹语版更有威慑力,瞧瞧把科里森都给唬住了!

“哈利路亚,我的Angel太厉害了!”

小二被徐琳钰连珠炮似的质问震得慌了神,额角冷汗直冒,结巴着喊:“大,大人,是小的一时糊涂,求您饶恕!!”

科里森闻言跳脚,“没想到龙渊国也有这种胆小的老鼠,竟敢编排这出戏,当吾是好欺负的?” 说着就要挥剑,却被徐琳钰伸手拦住。

她盯着小二,缓了缓语气:“蓄意构陷,律法饶不得,万国朝会将至各国使臣纷纷前来龙渊,做生意就老老实实,何必使这些手段。让外国人看到笑话!”

“我外甥女声明大义,正气凛然的要不是本王子与你们龙渊有亲,就你今夜这样八十铁骑踏平你的包子铺!你们龙渊皇帝也不敢怎么样!”

科里森还在骂骂咧咧,徐琳钰却已理清头绪,掏出官牌吩咐后面巡街的官差:“善恶司的。此人交给你们乐韵司。你们常大人最喜欢判构陷罪!”

“是徐司长!跟我们走一趟吧!”

徐琳钰转头看向小二,“骚瑞啦,谁让你不归我管呢。”

“大人饶命啊,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干坏事了!”

小二被带走,科里森凑到徐琳钰身边,挠头笑道:“钰儿这大晚上的你还要出来巡街吗?是不是那个老皇帝吩咐的,还是你爹那个白痴?!”

徐琳钰瞥他一眼,“哎呀哪有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好说话的地方。” 说着,她望向包子铺方向,眼神锐利如刀。

从刚才到现在闹出来这么大动静,这家包子铺老板居然还能无动于衷!他根本就不在乎店小二,有鬼,铁定有鬼。主意肯定老板出的量小二也没有这种狗胆,老板此举说是明哲保身也不为过。

“诶?钰儿你看那晦气铺子做什么,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从刚才就想问舅舅身边的那个将军呢?带着疑问她开口,“舅舅,你身边的维克呢?因为刚才我只看到你一个人他去哪里了?”

“前些日子我出海淘到一件稀罕货刚好万国朝会到了,我提前来龙渊国找一个在海上认识的老朋友,他以前是干海盗的,那人以前可厉害了各个海域都闯过人称中原加勒比,我让维克去驿馆拿东西去了。”

看着科里森侃侃而谈的样子徐琳钰总感觉这个中原加勒比有点耳熟,在她的记忆里好像和一个老头巧妙的对上了 “舅舅请先收起您的回忆,让我猜猜。这个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长相的狂野,脾气倔臭。很喜欢说的词是“扑街仔”,还喜欢抽水烟,会观星看月对不对!!”

科里森闻言十分震惊:“对对对对对,你怎么只知道?”

“我就知道是梅老头!我昨天找他算过日历,没想到你们认识。”

“哎呀,那都是以前。你舅舅我就喜欢当冒险家四处冒险,有次我和维克遇上了海啸是他救了我们。”

“所以你们做了朋友?”徐琳钰把科里森带到了茶楼,这家茶楼是醉霞楼的产业。平日里她没事干就喜欢在这和姐妹们喝茶聊八卦。

“对啊,因为我们的船被海啸拍断了所以我只能乘坐他的船回西洋,那天晚上我们遇到了另外一伙海盗我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徐琳钰点了一些西洋甜点和一壶上等的雪顶含翠,听故事怎么能没有好吃的,“怎么样了,那些海盗都嗝屁了吗?”

“嗝屁?哦~我们赢了还解救了一个人质?”

“人质?”

“是啊!是个小孩差不多七八岁左右!当时被大炮给轰趴在木板上,被梅老头给捞了起来。”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钰儿,慢点吃,别被茶烫着。”

不是………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人,怎么办,憋笑好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顾煜冥好惨一男!!!!!

与此同时,煜王府………

阿嚏!!

“谁骂本王?”

“王爷,夜深了,您该就寝了!”

“好……总感觉有人在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