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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看着拿着拜帖,一动不动,嘴角却一直挂着笑的主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最近主子忙坏了,每日里不是眉头紧皱,就是面无表情,

喜儿纵使照顾的再是尽心尽力,心里的忧思也不曾少过。

现在看见连小主子都很难逗笑的乐安,脸上挂起了久违地笑容,对于写出此拜帖的人,已然心生了好感。

“行了,至于吗?一个韩非就把你乐成这样了。”

招财看不下去了,乐安现在可是秦王后,身边围绕的也都是历史名人,怎么就让一个韩非的拜帖给逗成这样?

心情丝毫没有因为招财的话而受到影响,喜滋滋的将拜帖收好。

“他来秦朝,第1个拜见的不是嬴政这个一国之主,而是我!

那岂不是说明在他的心里,我比王上更值得投靠!”

“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往你的瑞丰侯府拜帖,比往宫里请求觐见见更加容易?

毕竟韩非他现在是个身无官职的平民,还是个名声没有那么响亮的平民。”

招财觉得,之前认为乐安成熟稳重有王后样子的自己,是数据库该杀毒了。

本以为这人将自己的身份影响力看得太轻,现在看,那哪看太轻了,简直都已经不知高到何处了。

居然会觉得,自己比祖龙有更大的影响力,这也太荒谬了!

乐安撇嘴,在她看来韩非得名声响亮着呢,

毕竟在赵国,能凭借一张嘴,就和赵佾成功打了配合,劝说其余几国使臣愿意结盟,就已经很彰显其能力了。

乐安坚信,韩非的名字肯定已经入过嬴政的耳了,招财怎么还能将其算成是默默无闻之人呢?

抢在招财张嘴的前面,乐安兴致盎然的吩咐喜儿。“吾明天要出宫,帮吾准备好常服”

“诺”

乐安被喜儿轻快的声音给吸引到了,终于舍得从那张拜帖上移开眼神。

“这是有什么喜事吗?听你的声音就让吾感觉心情大好”

喜儿捂嘴偷笑。“主子竟会打趣小的,还不是您的心情好,小的也就跟着您一块心情好了”

“看样子王后这里,是发生了吾所不知道的好事儿啊”

嬴政人还没进来,声音率先传了进来,下的喜儿连忙屈膝跪好。

自己刚刚的话,对着乐安说有些逾矩了,知道乐安绝对不会在意的,但是就怕王上会生气。

果然嬴政踏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冷冷的瞟向了喜儿。

虽然没有说出处罚之言,但那眼神却吓得喜儿忍不住颤抖。

对于嬴政和喜儿之间的暗潮汹涌,乐安是一点都没看到,此时正美滋滋的将手上的拜帖递到嬴政眼前。

“有什么想知道的,吾就在这里呢,你看喜儿干什么”

听得到乐安的话,嬴政宠溺的拿过快要杵到脸的拜帖,眼神也从喜儿的身上迅速移开。

瞬间喜儿觉得呼吸都通畅了,确定无论是嬴政还是乐安,都没有任何的吩咐,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她知道自己这次的处罚可以免了。

一直到喜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乐安才偷偷的戳了戳嬴政的腰,

“喜儿可是我的人,你没事不许下他”她就喜欢喜儿这样轻松自在的相处方式。

人前她可以端着架子,喜儿也时刻会注意着分寸,

人后再不让她放松些,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正在脑子里回忆,关于韩非信息的嬴政,突然间腰间受袭,差一点就跳起来了。

抓住那只捣乱的小手,才特别无奈的为自己申冤。

“你是主,她是仆,刚刚太过了,你何时见吾身边的下人,敢用如此语气对吾说话”

乐安没有抬头,手还无意识的在那张拜帖上滑来滑去,声音小小的却格外坚定。

“喜儿之于吾,就像蒙恬蒙毅他们之于你一样,

喜儿不仅是吾的侍女,也是吾的朋友,分寸这种事情她一直拿捏得很好,之前的相处也一直没有问题,所以……”

后面的话乐安没有说出口,可是抬起来的眸子里,那满满的不容置疑,嬴政是看懂了的。

正因为看懂了,嬴政才觉得头疼,喜儿出自暗卫,忠诚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人心是经不住考验的。“若有一天……”

乐安抢答“吾不会让那一天发生的,若真是到最后,喜儿没经得住,吾相信你会第1个发现毛苗头的对不对?”

乐安不想听嬴政后面的话是什么,但乐安肯定,一旦喜儿没有守住,踏出了第1步,

第1个发现的人,自然会是嬴政或是嬴政身边的人,到那时自己先一步将喜儿调离就好了。

嬴政久久不曾言语。他与蒙恬蒙毅他们是君臣也是好友。

可他们不需要朝夕相处,可是乐安和喜儿不一样,

他就担心有一天喜儿会把控不住,忘掉自己的身份,进而心生贪念,到那时受伤的一定是乐安。

“好,那你得答应吾一件事,若有朝一日让你将喜儿调离,你必须舍得”

终究还是不舍得,眼前这双明亮的眸子里溢出失望。

乐安听嬴政这么一说,立马就放心了,她平时也会注意分寸的,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好心,最后会变成害了喜儿的罪恶之源。

将喜儿的问题算是讨论出了结果,嬴政就将话题引回到了最初的韩非身上了。

“此人的口才确实不错,与李斯若吾没有记错的话,算师出同门,

可是他自从学成归魏以来,未有任何建树,吾实在想出,他有哪一点值得你如此重视”

乐安的身边是最不缺人才的,丰富到嬴政都有些许嫉妒的地步。

毕竟越是有才之人,可能越不愿意入世上朝,更爱闲鱼野鹤般的自由自在,而乐安的学府,就给予了这帮人充分的舞台。

而这帮人自然没有傻的,为了让这个舞台可以更稳更大,为了能更好地留下,那可都是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都施展了出来。

那全力以赴的架势了,嬴政每每想起,都要眼冒绿光。

可惜挖人的锄头挥舞的再勤,真正想挖的却一块都没有挖动,好在那些顺带挖出来的,也算是意外之喜聊胜于无。

乐安听到嬴政提起李斯,下意识的眉头一皱,这个时候提起这个人,乐安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因为李斯,嬴政才将韩非押入了大牢,给了李斯毒杀韩非的机会。

“你既然知道他和李斯师出同门,那你知不知道他在荀子那里的评价要高于李斯?”

对上嬴政惊诧的目光,乐安的头仰的高高的,她可是早就做好铺垫了。

“吾可是听李斯自报过家门的,正好当时咸阳学府比较缺人”

嬴政现在才明白,明明当初那么缺人,乐安是怎么做到短时间内,就将人员全部补齐的,原来是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