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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想到婆婆不在家,公公竟然带着人,要给她下药,让她跟别人发生关系。

女子偷听到之后就慌不择路地跑出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除了县令,她想不到现在还有谁能帮她。

她现在谁也不敢相信,甚至连她不在家的婆婆,她都不能确定她是否真的毫不知情。

虽说婆婆说自己是要回娘家看望老母亲,可是婆婆她难道不知道,她离开家之后,家里就只剩下年轻的她和公公两个人。

县令看着很年轻,跟舒宴犹差不多的年纪。

舒幸轮偷偷用胳膊肘拐了舒宴犹一下:“大哥,你可是有些落后了啊。”同样的年纪,人家已经高坐名堂,舒宴犹却还没个结果。

舒宴犹瞪了这个突然开始攀比的弟弟:“我至少已经成家立业,后继有人,倒是弟弟你,也该对自己的事情多上心,别叫母亲为你烦心才是。”

舒幸轮自有对策:“大哥后继有人,弟弟我也是有儿子的。”至于家业,他也不是没有。

惊堂木一拍,全场肃静,大家不再窃窃私语。

案子并不难审。

原告被告,包括原告口中的买家都在现场,因为当时她名义上的公爹追过来的时候,那男人也跟着一起追过来。

至于物证,家里那壶新泡的茶水里,有他们想迷倒她下的药。

县令命人去把物证带回来,要快。

有些事情拖沓不得,不能给嫌犯留出处理证据的时间。

衙役去了女子的家中,果然在桌上找到一壶尚有余温的茶水。

带回公堂后,请大夫来检查茶水中是否有迷药。

证据在前,两人还试图撒谎,但是在县令反复地询问后,那个花钱的男子率先扛不住压力,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

“我招,我招,我是给了他钱,但是是他主动找的我,而且药也不是我下的,他知道我喜欢丽娘,就狮子大开口问我要了五两银子,然后说我只管给钱,其余所有事情都不用我管,我猪油蒙心,小人知道错了。”

男子口中的丽娘,就是场上的原告。

他低着头,不敢看丽娘的眼睛。

为了脱罪。他努力回想,试图想出更多脱罪的理由。

“县老爷,这人还不止找了我一个,他找了好几个人,只不过我出价最高,才得到了这一次机会。”男子也不管这事跟本案有没有关系,会不会影响其他人,他现在一心只想脱罪。

“虽然这次机会是我得的,但是他还承诺了别人,说大家都有机会,他根本就是把丽娘当成他赚钱的工具,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明察啊。”

男子一股脑地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说出来,完全不看他旁边跪着的男人。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出事,他也是家里的独子,当然,他也娶妻生子,年纪轻轻已经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如果他出事,父母不一定会花钱给他打点,儿子没了,不是还有孙子嘛。

男子心知肚明,以前是父母没有其他选择,不得不给他收拾他惹出来的烂摊子,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放弃,男子就很慌,他不想坐牢,也不想受苦。

丽娘的心越来越冷,难怪公婆对她那么好,儿子没了也愿意让她留在家里。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值钱,一次五两,要不了几次,娶她进门花的十两银子就找补回来了,家里还多了一个干活的帮手。

可真是好算计啊。

她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些没人性的畜生。

怎么能这么不当人。

周围的的人闻言,都议论纷纷。

县令手里的惊堂木一拍,围观的百姓噤声,也把丽娘从仇恨的情绪里带出来。

这些畜生还不值得她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这个县令也是个果断的,办案没有拖拖拉拉,人证物证俱在,案子当天就有了结果。

本朝律法规定:强迫女子卖yin者,初次犯罪杖责一百,若屡教不改,最重可判死刑。买卖双方同罪。

板子当时就打,县令为了杀鸡儆猴,干脆叫人在衙门门口当众行刑。

一百板子打完,两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整个后背臀部都已经血肉模糊。

没人来领他们,县令还好心地让人把他们送回自家去。

要死也别死在衙门门口,他嫌他们晦气。

至于丽娘,案子结案后她就先离开了衙门,回家去把他嫁进来的时候带来的两身烂衣裳换上,拿着衙门给同开具的户籍文书,准备离开这个让人难过的地方。

天大地大,只要还有一口气,她总能找到一个容身之处,她有手有脚的,饿不死。

而一直在现场看完了整个过程的兄弟两人,心里也十分唏嘘。

那女子都那么惨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追究她撞坏了自己的玉佩。

不到一天时间,在这里已经看到了两场事故,兄弟二人心里有些犯嘀咕,也不想再逛了,回客栈收拾了行李,立即就动身离开。

是非之地,还是趁早远离吧。

只是缘分就是这么巧合。

马车行到半路,舒幸轮掀开车帘透口气的功夫,就看到了独自走在路上的女子。

早上见面时,女子形容虽然狼狈吗,但是衣裳鞋子都算整齐。

现在她却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衣裳上到处都是补丁,若不是浆洗的干净,怕是真要被人当成乞丐。

“姑娘,你要去哪里?顺路的话我们送你一程吧。”对于这个饱受苦难的女子,舒幸轮心里是有些不忍的。

倒不是对她产生了什么情愫,只是单纯的不忍,也可以说是怜悯。

江丽娘一个人走在路上,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竹棍,听到马车停下,她就已经捏紧手里的棍子开始警戒。

听到舒幸轮开口,她也不敢答应,身体往路边退让了一些。

“小弟,回来吧,别吓到姑娘。”舒宴犹看得出江丽娘对他们的出现很排斥,也很害怕。

刚刚遭遇了那些不好的事情,她现在的警惕心是最高的,即使让她受苦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