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发烫,像是熟透的苹果。
宿聿将头埋进她的颈边。
......
“这是什么?”
宿聿尚且有几分清明,他虽然懂是怎么一回事,但细节不太清楚。
宿聿不知道omega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身体构造,但他此刻只为芮和着迷。
他想,谁说alpha一定需要omega,beta也很好。
......
宿聿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双眼雾蒙蒙,脸颊绯红。
宿聿握住了她的脚腕。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种隔靴搔痒的难耐让芮和不断催促。
“宿聿,你——”
到底要不要做!?
要就快点!
宿聿的眼睛分明如化不开的浓墨,带着想要将她拆吞入腹的冲动,现在停着不动是要干嘛!?
宿聿说话了。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一向低沉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而沙哑得性感,说出来的话却恨不得让芮和抽他嘴巴。
好似一定要从芮和口中听到他满意的回答,才肯继续下一步。
芮和现在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什么关系?”
宿聿垂着眼皮看着她:“嗯,什么关系?”
“......不知道。”
芮和见宿聿一直不动,像老僧入定一般,非要等她给个接受的回答,瞬间来火了。
“要做就快点,不做就给我解开手铐!”
尽管身体十分想要,但芮和不是那种为了一时的爽低声下气的人。
她直接翻身开始捣鼓手上的手铐,泄愤似的暴力拉扯,也不管手腕痛不痛。
......
宿聿直接将人摁住。
“别动。”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宿聿见了她喊疼,只好停下来,给她解开手铐。
但也不是完全解开,他将另一个圈铐在了自己手上。
胳膊松下来舒服多了,芮和刚想翻身,就被拉住了。
“......去哪?”
“我——”
“等等——”
芮和刚想说自己需要去一下洗手间,下一秒就被人咬住了后颈。
“宿......聿......”
宿聿一手掐着芮和的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臂,芮和不得不用另外一条胳膊肘撑着身体。
“等等——”
“啊——等一下!”
芮和大喊:“出去!我要去洗手间。”
特效药的副作用又来了,芮和现在憋得十分难受。
......
芮和快要憋不住了。
宿聿的胸膛就贴着芮和的背,自然听见了芮和的话,也感觉到了对方的在颤抖。
但他却只是抬了抬眼皮,没有什么反应。
宿聿咬着她没有腺体的后颈,眼中闪着疯狂的光。
不能标记,那就一遍遍侵占。
...
芮和是被头顶的光刺醒的。
睁开眼,就看见外头阳光明媚,远处的草地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雪,整个世界银装素裹。
腰上横着一条沉重的手臂,芮和浑身都是疼的,腰酸背酸手酸腿酸,哪里都是酸的。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被碾压全身的感觉了,这就是beta和alpha之间天然的壁吗?
最疼的地方还是她的后颈,芮和都怀疑被咬破了皮,一摸火辣辣的疼。
她憋着气,想推开腰上的手臂,却被收得更紧,二人手上的银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芮和:“......”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下铬着自己,芮和伸手一掏,居然从身下掏出一件夹克来。
......为什么床上会有一件不符合宿聿身形的夹克?
——等等。
这件夹克......分明是她的!
只是某天去训练室训练太热脱掉之后忘了拿,这件夹克就不见了。
她也没多想,以为是清洁工收走了,却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在宿聿的床上!
发现了这件“丢失”已久的夹克,芮和又在房间里发现了其他的东西。
她用过的杯子、手帕、浴巾、唇膏,甚至是扎头发的发圈、她用过的抑制贴......她的私人物品几乎遍布整个房间!
看到的一瞬间芮和都惊了。
宿聿这人是变态吗!?
这些东西他什么时候弄来的她都不知道!
身后突然传来一句低沉的:“醒了?”
芮和的背贴着宿聿的胸膛,他说话时能感觉到声音的震动。
芮和转过头刚要质问,就看见他泛红的眼圈。
宿聿的身体也很烫......
芮和意识到应该是他的易感期来了,卧室里的这些私人物品,是因为出现了筑巢行为。
Alpha易感期会出现焦躁、易怒、攻击性的行为,更严重时还会出现筑巢行为。
这个时候的alpha需要伴侣信息素的抚慰,可是芮和是个beta。
宿聿此刻大概率也并不清醒,正无意识用脸磨蹭她的后颈。
“既然醒了,就再来几遍。”
芮和直接拍开他的手:“走开!我要去上厕所。”
说到这芮和就生气,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昨天晚上她的脸几乎丢光了。
芮和扬起被拷住的手:“还不快给我解开!”
宿聿没动,依旧躺着,已然没了王储白日时威严十足的摸样,倒像是野兽在自己熟悉的领地里悠闲小憩。
他半睁着眼,冷灰色的瞳孔就这么一直注视着芮和。
“傻了还是聋了?”
宿聿的反应有些慢半拍一样,被芮和催促着,才往手铐上什么地方一按,中间原本只有几厘米的链条突然拉长至几米。
芮和:“......?”
芮和都要气笑了:“有这个功能昨晚为什么不用?”
宿聿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忘记了。”
芮和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她翻身下床往洗手间走去,链条的长度刚刚好能让她坐到马桶上。
外头静悄悄,想到外面还有一个清醒的人,芮和莫名有些拉不出。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被拷住的手被外面扯了扯。
芮和来火了:“扯什么扯!?我还没上呢!”
算了,反正昨天晚上该丢的脸也丢完了,人都有三急,不丢脸。
解决完生理需求,芮和也没有回到床上,而是站在床尾抱臂看着宿聿:“做也做了,该放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