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林家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之前还以为是林老爹怂了,不想惹事儿,结果林长胜和胡荣光干起来,
他还鸡贼的拖着胡家另外两人,
他们这些本族的家门,难道任由他们欺上门来,还毫不反抗,干看着不成。
“你他娘的,敢打老子,”
腰酸背痛的胡荣光,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林长胜,十分的不服气,
“怎么,咱俩单独在干一仗?也不算欺负你吧!”
林长胜蔑笑着,挥了挥拳头,提醒他刚才这拳头的力道,他下手专门朝着皮肉厚的位置去,估计底下都捶淤青了。
“嘎吱嘎吱!”
胡荣光咬紧了牙关,因为太过用力,还发出了声响,恶狠狠的盯着林长胜,恨不得吃了他,
后者无所谓的耸耸肩,轻蔑的上下打量他一眼,
完完全全感受到了林长胜的蔑视,胡荣光瞬间气血上涌,用力挣脱开了身侧林直和林正的手,攥着拳头冲了上去。
站在林长胜身侧的林大牛,想到之前两人的架势,微微挪开了身子,叫胡荣光和林长胜单独对上,
“啊!”
还没跑到林长胜近前,胡荣光就被人高马大的林长胜赏了一记腿脚,踢得“哎呦”乱叫,
他却一点儿反击之力都没有,胡地主和他小儿子,只有干看着,干嚎的劲儿,可惜此地都是林家人,牢牢的抓着他们俩,
只能干看着自己大儿子\/大哥又被林长胜一顿暴揍,
“大家都看见了,是姓胡的不讲道理,再次动手,我儿不过是反击罢了,人家都打上门了,总不能叫咱们站着白挨打吧!”
林父不遗余力的给自己儿子推脱,林家人也都附和着,另一边的林正林直他们也适时来开了胡荣光,
说实话,要不是他们林家人看着,拉着,胡荣光根本干不过林长胜,不被打个半死都算好的,
也是林长胜还有理智在,不然屎都给他打出来。
重新架开了胡荣光,他总算是被打得清醒了些,咬碎了后槽牙,才没有再次冲动,
林长胜不屑的抱胸看着他,巴不得他在冲上来,刚才赶都赶不走,还以为他们家好欺负。
“胡老哥见谅啊,我家老二老三都是冲动的人,下手可没个轻重,你们嘴巴要是再不干不净,我这个老头子能忍下这口气,年轻气盛的汉子可不吃这个亏啊!
再说回当初的事儿,到底如何咱们心知肚明,何必弄成这般,你我两家素来也无仇怨,对吧?”
胡地主刚才也看出了林家人的德性,之前他们赶人,关门闭户,他还以为是人家退缩了,没想到也是不好惹的,
更别说周边这几家人都很是拥护他们家,林家在家中的两个儿子,也不是善茬,下手利索够狠,他儿子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瞧着自家的老大,暗骂一声废物,咬紧了后槽牙,铁青着脸,还是不得不回道:
“林老哥,我又何尝愿意,但是当初收了你们家的地,我们还没来得及种,就出了这老些事儿,我家...呜呜...逃难一遭回来,损了不少家底,眼下连下锅的粮食都没有,你看...”
再次假意抹了抹眼泪,胡地主又开始伴可怜,硬得不行就来软的,
可惜林父刚才都瞧过他的嘴脸了,任由自己儿子在他们家门前咒骂,他不都看着,眼下又来这一招,
冷眼瞧着,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就听胡地主继续道:
“你看你们家不是也分了地,比从前你们卖的也差不了多少,能否将当初的银钱折一半还给我家,”
骤然丢开了胡地主的手,林父心头暗骂这老头真是不死心,
冷声道:
“胡老哥的算盘倒是会打,当时签字画押后,你可是说买卖已成,后头的事儿不用我们费心,你自会办妥,如今倒是用田地没过户反过来,叫我们给钱,这是哪里的道理啊?”
林长山他们在一旁也伸直了腰杆,目露不善的看着他,
只听林父继续道:
“要我们出钱也不是不可以,把我们家的地还回来就行,到底是祖辈积攒下来的田地,我也很是舍不得,你要是能将我卖给你的那些田地,找原样换回来,我家就是砸锅卖铁,也凑出这个钱来,否则,免谈!”
娘的,这老头还想空手套钱,真是厚颜无耻啊!
林家态度坚硬,胡家软硬都不敌,自讨没趣,又在林家门口缠绞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讨到一点儿便宜,
才恼怒离开了。
林父瞧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对着自家的两个儿子道:
“这段时日你们都警醒些,免得他们狗急跳墙,干出什么傻事儿来?”
有时候不怕坏人费尽心思,就怕蠢人灵机一动,胡家居然能干出来他们家门前闹腾,就知道不是什么聪明人,
不仅是对自己家能力的看不清,也同样看不透林家的优势,
居然跑到布满林氏一族的村子里来,他们自家还没有族人撑腰,以力弱对力强,人少对人多,也知道咋想的,从前那百多亩的田地也不知道是怎么积攒起来的?
叹了一口气,沾上这样的麻烦事儿,林父也烦躁,狠狠抠了两下脑袋,头发都有些杂乱了,
“真是够烦心的,你大哥也不在家,啧...”
面前的两个儿子,倒是一点儿不在怕的,尤其林长胜,刚刚才大展身手,痛扁了胡荣光两顿,此刻只觉得还能在大战三百回合,
“在我手下都走不过两招,爹担心什么,再说咱们又不是不占理,就算告到官府去,又能怎么样?”
何香看着还左右比划的林长胜,还心有余悸,刚才男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真是吓到她了,
不过他们家从前在大河村,也不是没有和其他人家干过架,何香只是吓得躲在一旁,倒没有惊叫劝架,这时候气势可是不能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