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信又抛出了一个古怪的名字，秦素衣自然是不相信。
而信对此的解释是这样的——什么信不信的，不过就是你的固有思维限制住了你的想象力罢了。
如今这个江湖，男的在女化，女的在幼化了，幼的在黑化了，黑的在摘棉花的时代，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秦素衣：好有道理！
不对！差点就被绕进去了，这家伙到底是在说什么?这和我问的问题有半毛钱关系吗？！
对于秦素衣投来的幽怨目光，信熟视无睹的将其晾到一边，转头就和程凌霜聊的热火朝天。
由于有着马彦卿这个早恋的例子在，信身为单身贵族族长，自然不会让恋爱这种三观不正的歪风邪气继续扩散到其他的徒孙上。
目前其他徒孙有一个救一个，千万不能让她们也陷入到恋爱的漩涡里去，而至于马彦卿嘛，就祝他好运吧。
所以你能看到信对程凌霜谆谆教导的场景：凝霜呀，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和这九种人谈恋爱，不然后果非常的严重。
第一，不要和比你年纪大的谈恋爱，这类人阅历丰富，城府极深，相处起来会很累。
第二，年纪比你小的也不要谈，经历比你少，幼稚，相处起来也会很累。
第三，不要和同龄人谈恋爱，经历相似，没有新鲜感。
第四，有对象的不要谈，他对象会生气。
第五，没对象的不要谈，别人不要的你也不能要。
第六，异性的不要谈，这类人性别跟你不同，三观差距很大，相处起来非常累。
第七，同性的也不要谈，她有的你也有，在一起非常无聊。
第八，陌生人不要谈，因为不认识。
第九，熟人不要谈，因为太熟了不好下手。
程凌霜听完后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可以和师祖谈吗？”
“........”
望着程凝霜那纯真的眼神，信一边敲了敲她的头，一边补充道：“第十，不准和师祖谈，伤风败俗，不合乎周礼。”
“那，那要是二师姐她们呢？”
“都一样，和谁没关系，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伦理关系你得弄清楚。”
“哦.....”程凌霜失落的低下了头。
秦素衣：(?￣? ?? ￣??)嗯嗯，这家伙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对了，回去之后记得加练，通过不久前的那场战斗你应该清楚自己的不足之处了，没领悟到意蕴或许对你来说也并非坏事，磨刀不误砍柴工嘛。”
“是，师祖。”
“虽然现在说还离你太远，但所谓神蕴用最简单的话说就是要求人到达无剑胜过有剑的状态，从现在开始想象自己和木剑就是一体，但记住练剑练的不是剑，而是你这个人。”
“是，师祖。”
(*?????*)：“还有你碗里的炸damn~不吃的话给我......”
秦素衣：噗——！明明刚才还是很正经的，到底是怎么又唠到吃饭上的？！
(?_?)：“好的，师祖。”
秦素衣：你也是，怎么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一句话?你是他徒孙，还是他的附属品呀？稍微反抗一下呀！
短短的这段相处过程中，自己不是在吐槽，就是在吐槽的路上，让秦素衣感觉自己把这辈子要吐槽的话都说完了。
在一边埋头嗦面，一边听着信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最终秦素衣只能找到相比之下还算正常的程凌霜。
“这位姐姐，旁边的这位前辈是你的师祖，那你的师父是谁？”
“.......”
程凌霜不语，只是若有所思的用筷子在碗里来回挥动。
“.....小姐姐?”
在喊了好几遍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把秦素衣尴尬的左看看右看看。
直到在秦素衣眼中一直不干人事的信，出手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处境。
“凝霜，人家喊你呢。”
“嗯？谁？”
“对面那个，呃......那个.....你叫李翠花是吧。”
“是秦素衣！”
好吧，果然有其师祖必有其徒孙，这两人别说是师徒关系了，说是父女我都信呀。
(?_?)：“还是第一次有人称呼我为姐姐，一时没反应到。”
(○’w’○)：“呃，应该是喊姐姐吧，出门在外.....”
程凌霜简单的一句解释，却让程凌霜陷入了沉思，不管是父母曾经的教导，还是单纯从身高看，应该是叫姐姐吧。
“诶~明明小马儿天天喊你师姐的，原来是错付了嘛。”
对于信的调侃，程凌霜只是淡淡的回复道：“马儿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中。”
秦素衣：虽然不认识那个叫马儿的，但同情他三秒。
“话说翠花你......”
“素衣！”
“好好好，别喊那么大声嘛，各位抱歉哈，我这孩子她不懂事。”
在信回身安抚其他客人的时候，程凌霜注意到秦素衣在大声喊完后，立马捂住自己的脸并将头低沉下去。
“所以翠花你今年几岁呀？”
秦素衣：毁灭吧赶紧的......唉~翠花就翠花吧，已经无力纠正了。
“今年.....十岁。”
“吼哦，比小马儿大几岁，和凝霜你是同年欸。”
“哦，那还真是太巧了。”程凌霜用着毫无感情的语调说道。
秦素衣：“其实我一直挺好奇的，你们门派有很多吗？”
信：“唔嗯，我算一下哈，现在六个徒孙，一个徒弟，现在有七个人啦，如此一看我们门派还真是蒸蒸日上呀！”
秦素衣：先不谈七个人算不算多，这家伙怎么连自己都不算上的？！你们是八个人呀！
“还有师祖，我们一共八个人。”程凌霜出言补充了一下。
“哦对，差点把我自个忘了，把老虚算上吧，应该也能顶半个人，不对干脆把若水也算上，咱们派就有九个人啦！”
“师祖，剑也能算作人嘛？”
“怎么能不算，老虚它陪我征战了这么多年，于情于理都得给它一个名额，若水是萧云所留下的，即便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呀！”
“.......”
看着信乐此不疲的拼人人，秦素衣只能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向信腰间悬挂着的佩剑。
印刻着太极图案的剑柄，剑身被简朴的剑鞘所覆盖，无法窥见一二，但据说其剑身湛蓝通透，轻轻一挥，再坚硬的岩石都将被轻易斩断。
这就是传说中的若水?和书中描述有些不一样......这位不正经前辈的来历越来越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