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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他们昨晚一定商议了很久,才根据昨晚的战斗商议出了这个军事方案对付我们,他们算计的很好,也确实处处压我们一头,但是他们昨晚一定没注意到我的骑兵力量,或者说天太黑了,低估了我骑兵的实力,又或者是天真的认为我不舍得或者不会使用骑兵。

他们错了,我的骑兵战力惊人,我也会一些指挥骑兵的技术。

今天的骑兵一直都在后方隐着,给骑兵和战马保持体力,我的令旗一挥,骑兵立即从我们左侧窜了出来,踏过水位几乎低了一半的小河,冲向了敌人的弓弩手。重步兵在前冲阵,弓骑兵、弩骑兵、投矛骑兵在后火力支援。

这个时候如果吴军的步兵回援其实是来得及的,他们和己方的弓弩手距离并不远,但是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后者说他们的主帅没反应过来,没几息时间,毒蜂骑就碾压了过去,骑兵对战弓弩手那简直等同于屠杀!

我立即下令挥动令旗,所有步兵的远程单位立即全面反击,弓箭、弩箭、投矛、投石铺天盖地的投射出去,打的吴军哭爹喊娘!

这时吴军步兵已经完成了对我们建议鹿角的拔除,他们很多已经在攀爬我们的辎重车了,叮叮叮的声音响起,他们鸣金收兵了,吴将终于还是反应了过来。

要逃?!可没那么容易!

我在后方山腰看的清楚,敌人开始有序后撤,我们则在加速远程攻击他们,等他们大多数已经退到尸体墙时,我命令吹响总攻号角,两长两短的号角呜咽着发散出去!

辎重车上的挡板被拆下来,我们的步兵们跳出车斗,下方有不少缓冲物——尸体,当然也有倒霉蛋跳下去来了一个狗吃屎,半天才爬起来!

吴兵已经没有了战斗意志,北边的烟雾里也不知道有多少骑兵,但他们很肯定不管多少骑兵,都不是他们吴国的骑兵,都是要取他们性命的蜀国骑兵!许多人慌不择路的从尸体墙上跳到河里,然后就全凭运气了,有的安全过了河,有的脚上钉了一根巨大的钉!

大部分还是选择之前他们堆砌的麻袋通道,为了自己能踏上麻袋通道,许多吴兵把自己身边的袍泽给砍死了,给踹进河里,自相残杀死的比身后敌人(我们)杀死的还要多的多!

果然是逃跑时心里只能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

河流很快变的血红,而随着尸体越来越多,河流也变的通畅,许多吴兵踩着袍泽的尸体过了河。

我们的追兵一路砍死落后的吴军,一边射击跑的快的前面的敌军,这比昨天傍晚和吕蒙的战斗还要爽快的多!

烟雾还是没散,远处烟雾里终于冒出了许多骑士,马忠他们终于解决了敌人的弓弩手部队,回转回来截击敌人的溃兵,幸运的过了河的吴兵一下就要面对踏驰而来的骑兵了。有的向骑兵相反的西边跑,有的干脆跪地投降了(这个其实很有效,趴在地上被骑兵攻击到的几率会大为下降),毒蜂骑骑兵不去管这些投降的,只是去追杀那些逃跑的,阻断他们逃生的通道,还夺得了敌人的大旗。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们的步兵也全部越过河流,压迫着敌人的后队,越来越多的吴军跪地投降,我们接纳了俘虏,坚持跑路的不是被砍死就是被射死,今天可是大满贯,全歼了敌军,敌军没有几个能逃出生天!

我们俘虏了两千多人,而且还找到了陆逊,确切说是陆逊的烂乎乎的尸体,他被流矢击中死掉了,然后被踩的不成样子(还好脸保住了,要不然真不好确认)。

比尸臭更难闻的是尸臭混合上血腥味,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就是这个!

我下达了命令,先捆绑好俘虏,再快速的找出我们受伤的袍泽和死亡的袍泽,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搜刮战利品,最后带着俘虏和所有辎重立即后撤,往南撤十里,这里实在是太臭了,随时可能会爆发疫病,而且我们无法在短时间内重新构建阵地,箭矢等消耗品也不多了,孙权随时可能会派出大军过来招呼我们,我们是否能顶住我心里没底了,为支援荆州我做的也够多了,我们只能战略转移,看看情况再说吧,于禁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们撤到安全地点后已经是接近傍晚,这里的空气简直就是天堂里的空气,没有了那些尸臭和血腥味,晚上的饭菜是格外的香甜!

查看我们的伤亡,却发现很少很少,没死一个,只是受伤了五百多,重伤的只有十几个,伤害基本都来自于敌人的弓弩手,箭雨覆盖还是很恐怖的!以此为代价,我们获得了大量的武器防具,但粮草基本没有,而我们带上那么多俘虏后,粮草也一下变得很不耐久!

紧张的过了一夜,第二天我派出斥候去查看武陵城那边的情况,却发现我的紧张和担心全部都是多余的,孙权大军撤走了,一个不剩的都走了!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派出斥候四处查探了周围十里内的情况,都没有敌人的踪迹,而且我们也和于禁联系上了,他说吴军今天凌晨前就拔营走了,他怕有诈没敢出城追击。

我这才命令部队缓缓而行,前往武陵城下,四周都派出了斥候,我们走的是另一条道路,昨天的那条上面全是尸体和障碍。

我带着狂象士亲卫进了城,武陵城已经完全不是我之前离开时的样子,破败不堪,城墙上血迹斑驳,城门也摇摇晃晃快掉下来了,门后是许多的粗木头,大部分是房梁。城内外的尸体倒是没看到,想来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于禁的部队很明显已经被打残,数量不多,人人带伤,守卫这座孤城已经是到了极限,就算今早换成是我为主帅,我也不敢出城追吴军!

我跟于禁交换了各自的情况,我介绍了我从他离开武陵城后第二天到达武陵城之后的大体情况,他也叙述了他在南郡经历的一切,最后他在武陵城坚守,开始打的很艰苦,后面他发现攻势变弱了,再后来他发现围城吴军数量在减少,攻势也弱了,他就想到是有援军了,他估计也只能是我来了。昨天吴军甚至往后撤了一些,只包围,没有进攻,他才缓了缓气。

我问他孙权最后带走了多少人马,于禁说只有一万一两千人,而且他觉得这些人应该都是东吴的水军,攻城能力不强。被调走的那些是步兵,攻城能力要强悍一些,被调走的就是跟我对战的那些......

我和于禁又讨论了孙权的动向和他撤离的原因,没有什么具体的结果,孙权可能向东(长沙郡)撤退了,也可能向北(南郡)撤退了,他撤离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粮草不足,也可能是江东内地出了问题,或者是曹丕在他背后使刀子了,我俩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随后我在于禁的引领下去见了关平,我的大舅哥。

关平重伤未死,现在恢复了一些。

“大哥,我终于见到大哥了!”我看着虚弱的关平,一阵心疼,他人不错!

“擒掳(我的字),父亲他去了,我誓报此仇,东吴鼠辈安敢如此?!我父从未和江东为敌过,他只求击败曹魏,恢复我大汉正统!”关平声音沙哑,但很坚定。

“大哥,我已为岳丈大人报仇了,我抓了朱然,打跑了吕蒙,打死了陆逊,击败了东吴两万多部队,还联合徐晃抢占了零陵郡!呈上陆逊人头!”我吩咐樊仲拿上来那颗已经发臭的头颅。

关平躺在床榻上,斜了斜身子看了看陆逊死不瞑目的大头:“好,父亲没有看错你,他说过论起打仗,你比我强!”

“那岳丈他?.....”我谨慎的问道。

“于将军把父亲埋在江陵城一个隐秘的地方了,擒掳不要担心!”关平咳嗽了几声。

“那大哥的身体?”

“我没事,只是失血过多,受了些内伤而已!”他脸色煞白的说道。

“大哥安心养伤,我会奏请主公(刘备)让大哥去做大都督,统辖零陵郡、武陵郡和郁林郡。零陵郡人口多土地多,足够大哥恢复实力。”

关平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看来他也确实在考虑今后的道路。

我接着说:“我会留给大哥一些人手和装备,好助大哥重振旗鼓!大哥身体如此,我该交给谁?”

“交给廖化吧!他现在是我的副将。”

廖化还真是三国命硬第一人!全军覆没他都能逃出生天,还不止一次!

“好,大哥就留在武陵城,等着主公的任命,零陵郡现在是徐晃看守着。”

关平已经耗尽了力气,虚弱的点点头。

我告退离开,我吩咐孟铁他们从步骘和陆逊的降兵里先挑了五百最强壮的出来,再把老弱和伤残的以及那些个明显的刺头也给挑出来,这不是又有数量又有质量了嘛!一股脑的交给廖化,廖化是一个如同黑熊般的人物,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这么大这么明显的一个目标怎么能够每次都逃掉?!

装备的话,我让樊仲去挑选出了战利品中好的铁制武器和重的铜制武器,江东也是有好铁和好的铁匠的,像铜斧铜锤这样的是拿回去制作铜钱的,现在我们的市场流通需要大量的铜钱,我发放奖励也同样需要很多很多的铜钱。防具的话只留了铠甲,其他的防具和各类武器都交给廖化,还额外匀了些粮食出来,然后我们就带着两千五百的战俘踏上归程,我们的粮草不足,而且武陵城也无法供养我们。

临走前,我向于禁保证会表奏他的功绩上去,并请他处理我留下的那堆烂摊子——无数的尸体。

事实上我们出发没多久,我就写好了奏表发往成都了,在奏表上我写清了我经历的几场大战,也表奏了于禁和徐晃的功绩,并请求刘备让关平继承关羽的爵位和大都督的职位,只是管辖区域变更为零陵、武陵、郁林三郡,于禁依旧是武陵郡郡守,徐晃依旧是郁林郡郡守,只是他们的上司变更为关平而已。

当然我也诉苦了,说明伤亡太多、粮草告罄、武陵本地无法供应我们粮草,所以我们才撤回南中的,其实我也是擅离职守了,刘备把我派到武陵,却还没给我调令,让我回去.....

伤亡太多和粮草告罄说的有些夸张,但武陵郡确实无法供养我们,实际上武陵现在连供养于禁和关平的部队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