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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人商谈后不久,行驶中的列车在突如其来的风之国极端天气中停了下来。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重,而窗外的风暴呼啸而过,天色昏暗。

月小姐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淡然地看着窗外的风暴,道:“好了,两位,我的事情已经说完了。”

“……”博人和佐助沉默不语。

月小姐微微偏过头,看着他们的反应,眉头轻挑,苦笑道:“喂喂,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怎么样,你们干嘛这副表情?”

博人低下头,眼神复杂的道:“跟我们说这件事,一定勾起你一些不愿意想起的往事吧。”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歉意。

“额……”

闻言,月小姐轻轻笑了笑,叹了口气,“真是的,你这样哪像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啊,木叶那群人应该是哪里搞错了吧。”

“抱歉。”博人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些许遗憾:“我这边的情况也很复杂,不能跟你明说。”

“我知道……”月小姐沉默了片刻,目光从车窗转回他们身上,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

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你们不能对外公布身份,那么至少给我一个能叫你们的称呼吧?”

博人愣了一下,想了想,道:“的确。”他回想起终端上的伪造Id,“那你可以叫我……桃。”

“桃?”月小姐微微挑眉,“听起来不像正常的名字呢,是代号吗?”

“算是吧。”博人回道。

月小姐笑了笑,目光回到了佐助身上,“原来如此。”她轻轻点头,“那佐助先生,我就按照你之前车票上写的名字,叫你‘左先生’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皮,其实她一早就注意到了佐助的小动作,所以对佐助也是留意了许久。

佐助对这个称呼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皱起眉,轻声问道:“这么说,你是从其他村子加入木叶暗部的改造人?”

月小姐微微一愣,然后微笑着点头:“没错。”

佐助似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目光中带着一丝了然,“原来是‘她’那次带在身边的人吗……”

“诶?”博人忍不住好奇,转向佐助:“佐助先生,你知道她是谁了吗?”

佐助轻轻点头,解释道:“嗯,知道一些。不过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她不是村子的敌人就够了。”

“这样啊……”博人松了口气。

月小姐笑了笑,轻松地说道:“看样子你们两个是暂时离开村子,执行什么秘密任务了吧?”她略微挑了挑眉,目光中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放心吧,多余的话我不会问。不过既然你们心系那个村子,那就最好提高警惕。”

博人问道:“为什么?”

月小姐的神色变得严肃,声音低沉:“因为根据我的调查,最近那些‘树人’已经渗透到人类社会中,而且他们对忍者抱有极强的攻击性。”

“真的吗?”博人瞪大了眼睛。

月小姐点了点头:“嗯,而且他们身上的体征和查克拉反应,与他们变成树人之前几乎一模一样,普通的感知能力根本无法判断他们的真实身份。所以,一旦遇到那种人,千万要小心。”

她顿了顿,低声补充道:“想要分辨他们,就要注意它们的特征,轮回眼、森白的皮肤,以及特殊的时空穿梭能力。而且,你们一定要记住……一旦遇到那样的家伙,要小心他们身上的黑色皮带。”

“放心吧。”博人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醒悟,道:“我们之前与拥有类似能力的家伙交过手,会小心的。”

“嗯。”月小姐点点头,神色稍微松了些,“那就好。”

车厢内的气氛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有外面风暴的声音依旧猛烈地响着。

月小姐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转身走向车厢的另一端,身影在风暴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份沉着冷静与乐观的态度,依旧深深地印在博人的心头。

这也让博人不禁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一个饱受迫害的女孩一步一步撑到今天,还能保持这种豁达的心境。

“呀!”

而就在这时,隔壁的车厢传来了阵阵躁动的声音,伴随着一个女人尖叫的声音,刺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

博人和月小姐对视了一眼,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走向了车厢的隔壁门口。

推开车厢门后,眼前的景象让两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因为博人看到,那位曾与月小姐发生过激烈争执的神父,正倒在车厢的连接处的洗手间,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贯穿伤,鲜血正顺着车厢的下水道口缓缓流淌,染红了车厢的地板。

显然,神父刚刚死去不久。

一旁,几名乘警和医护人员已经开始进行初步的检查,他们神色紧张,显然事情并不简单。

突然,乘警的余光扫到了赶来的月小姐,回想起后者与死者起过冲突,他脸色稍显复杂的迈步走上前,低声说道:“忍者阁下,非常抱歉打扰,但根据当前的情况,我必须要求你提供一个三十分钟内的不在场证明。”

月小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一转,平静地回答道:“在过去的三十分钟内,我一直在与桃先生和左先生在一起,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们所在的车厢,也没有前往这边的洗手间。”

乘警点点头,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三十分钟前,有没有其他人通过这段走廊?”

月小姐稍微沉思了一下,轻声说道:“没有。这边的几位采矿工人都在休息,只有一位儒雅的老人,始终待在车厢的另一边。至于是否有其他人从车外走过,我倒是不太清楚。毕竟任何拥有一定查克拉控制能力的人,理论上是可以在列车顶上行走的。”

“是吗…”乘警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他随即点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

“不。”这时,博人却突然打断道:“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乘警皱眉。

博人指了指窗外被风沙席卷的荒漠,解释道:“如果犯人真的是从外面走进来的,那车厢里应该会有一些风沙吹进来才对。可这附近的车厢内并没有沙尘痕迹。”

“嗯,有道理。”乘警转身大声对着身后的同事们喊道,“我们先去检查各个车厢,确认一下外部是否有沙尘吹进来。”

“好。”几名乘警迅速响应,动作果断,几乎没有浪费任何时间。

不久后,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带着不太乐观的消息:“经过详细检查,车厢内并没有风沙的痕迹,看来没有人是从外面进入。”

乘警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如刀:“那么,嫌疑人就很可能是隔壁车厢的这些人了。”

“少开玩笑了!为什么我们要被定成嫌疑犯啊?”

“就是啊,从三十分钟前开始,经过这边走廊去厕所的人,就只有那个神父一个,凶手一定是他们那边车厢的人!”

隔壁车厢的乘客们开始了不满的抱怨,纷纷表示自己与案件无关。

车厢里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两边的目击证词都有大量人数的证明,而且互相冲突,这一刻不只是乘警犯起了难,就连后方悄然听着这一切的佐助也觉得有些蹊跷。

“话说,你们有没有找到凶器?”这时,博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闻言,乘警摇了摇头,皱着眉说道:“并没有。根据下水口的血迹判断,凶器已经顺着下水口丢出去了,而且当时列车还在行驶,具体细节,只有等风之国的警备队赶到后才能做进一步调查。”

“这样啊……”博人皱起眉,看着神父伤口的空洞,又看向了那明显比伤口小一号的下水口。

他突然感觉这件事情并不简单。

这时,佐助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提醒道:“博人,我们不能再继续卷到事件中了。”

“我知道……”

博人点了点头,却突然看到乘警们向月小姐掏出了科学忍具手铐。

“月小姐,很遗憾……”乘警沉声道:“根据现场的环境以及伤口的角度,我们可以确定,神父先生并不属于自杀。而且,根据您的供述,您曾明确威胁过神父,也曾多次与现场其他证人接触,并与这些证人密语,证词的可信度相对较低。结合您的忍者身份,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您应该是使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法杀害了神父。所以这一刻起,您将不再享有忍者特权,而是根据风之国的宪法,将您归为犯罪嫌疑人。”

话音刚落,乘警迅速联系了砂隐村的忍者,随即根据指示围住了月小姐,显然不打算放她轻易离开。

博人站在一旁,眉头紧皱。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像是为月小姐设计好的局。

可是他暂时还没有证据。

而作为当事人的月小姐却没有在意这些人的举动,反而是闭上了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车厢的扶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