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房子里才到处都是线索和证据。”
“那这个boSS……”风声疑惑道。
“我们一开始推测,这个boSS应该是个爱猫人士。”金梓道。
“因为小北母子是因为虐猫才招致来的报复嘛。”
“这个张梅她肯定是知道小北干这事儿的,”白鹤愤愤道。
“她不仅不管,还纵容这种事情。”
“我们问她的时候,她也不跟我们说,就让我们干查。”
“可见是想绕过虐猫的事情,让我们查出来是谁干的。”
“绕是不可能绕过去的,”金梓反对道:“只是想把这个事私了而已,闹大了对名声不好。”
“嗯,我弱弱的问一下,”风声有些好奇道:“这个小北,他都是怎么虐猫的?”
“他心眼可坏了,”白鹤沉声道:“除了虐杀这种物理手段之外。”
“还会给猫粮里投毒。”
风声的表情明显膈应了一下。
“就拿那个针筒,往快递过来的猫粮里边注射病猫的血。”
“这也太阴了!”风声不可置信道。
“还有自动喂食机也是,”金梓接着道:“家里的猫粮人类也许能反应过来,自动喂食机,人类就管不了多少。”
“他还把这些事情都录下来了,”奶油妹妹道:“搞得自己好像很光荣一样。”
“本来欣欣姐是想让我在爱猫人士里边选一个毒。”
“但boSS却告诉我们他不是人……”
“我也没想到,”白鹤感慨道:“在我们认知里,很难想象十分柔弱的小动物竟然会有反抗的力量。”
……
猫妖仙人拖着小北母子缓缓在小区中前行。
在全盛实力下,他不仅可以让小区中的人全部晕倒,还可以用法术模糊监控摄像头等机械的探查能力。
他摘下面具,露出银白的猫头,大摇大摆地走在铺满阳光的小路上。
猫脸白大褂们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同样摘下面具,露出一排黑色猫头。
猫妖仙人放下小北母子,原地腾空而起,双手结出复杂的法印。
小区中沉睡的人类纷纷苏醒,就连先前因为和侦探们打斗损坏的房屋建筑也一一复原。
太阴法阵再次开启,猫妖仙人,猫脸白大褂,还有小北母子凭空消失。
“我怎么睡着了……”张梅揉揉酸痛的脖颈坐起身。
待朦胧的眼睛适应光线,她立刻被眼前的猫头怪人们吓了一跳。
“妖怪啊啊!!”
张梅惊叫着爬起身想要逃跑,却被猫妖仙人一个定身法术定在原地。
张梅慌张的四处看去,这才发现她身边昏迷的张小北。
“你们是谁?!”她疾声厉色地喊叫。
“告诉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你个装神弄鬼的,抓走我们,你要蹲大牢!这是非法囚禁!!”
“法治社会啊……”
猫妖仙人似是在回答张梅,似是在回答着自己。
他抬头仰望,似乎想看穿这阴霾的天空。
他低下头,重新看向张梅。
“这里是法治社会,但法不及我。”
“你们人类不会制定属于我们的法律。”
“你们人类?”张梅被这4个字弄得心惊肉跳,这家伙真不是人?
“怎么?”猫妖仙人淡然道。
“这星球上有万千生灵,只允许你们人类有智慧?”
“你你是个妖怪……妖怪!!”张梅拼了命地想挣脱法术,然而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都是你!!”实在挣脱不开,张梅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
“是你把我儿子变成这样!!是你害苦了我儿子!!!”
“小北啊——好不容易才拿了年组第一……咱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啊!!!啊啊啊!!!!”
张梅的哭嚎变成惨叫。
她身前猫脸白大褂的利爪正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雕刻着花纹。
“命苦?!”猫爪刺入皮肉,狠狠的旋拧起来。
“会有死在你儿子手下那些无辜的猫命苦吗?!!”
最后一个发音破开,猫脸白大褂黑色的猫脸狰狞着,竖瞳布满血丝和眼泪。
他很早就想这样问了。
“会有我们命苦吗?!!!”
他将张梅提到身前,咆哮着想得到一个答案。
“不过几个畜生而已,小北想玩儿就玩儿了,玩几个畜生有什么错……”张梅的声音不大,却十分理直气壮。
猫脸白大褂呼吸一滞,竟然忽地笑了起来,凌虐更加剧烈,一双利爪凌迟着张梅,将她的皮肉撕扯翻卷出来。
猫妖仙人冷漠的看着挣扎惨叫中的张梅。
“痛吗?”
“我的同类知道这有多痛,”
说着他俯身贴到张梅的耳边,道:
“你儿子也知道。”
眼见张梅身上的皮肉被撕的差不多,猫脸白大褂们攥紧她的四肢。
“咔嚓!”张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骨裂声。
“我的同类知道这有多痛,”猫妖仙人淡淡地继续。
“你儿子也知道。”
“你,啊啊啊!!”张梅在惨叫中道:“你做了什么?!你对我的小北做了什么?!!”
猫妖仙人蹲下身,轻柔的笑了起来。
“当然是在梦境中,将我们所经历的一切还给他呀。”
张梅目眦欲裂,艰难地看着他,眼前尽是模糊的血色。
“可他实在太弱了,”猫妖仙人有些懊恼道:“没折腾多久,精神体就废了。”
“废了再怎么折腾都没反应。”
眼见张梅露出一丝慰藉之色,猫妖仙人的眉眼却再次弯了起来。
“你请的那些侦探确实是很厉害的人呢~”
侦,侦探?
“白鹤确实能治疗你儿子,”猫妖仙人道:“但她只能治好你儿子梦境中的精神体,却无法让他脱离我的梦境。”
不知为什么,剧痛中,张梅的脑子反而清晰起来。
回想起那个侦探给小北揉头时,小北痛苦的神色,张梅的双眼露出极致的恐惧与痛苦。
“是啊,”猫妖仙人肯定了她的想法。
“她越努力,小北的精神体恢复的越快,就能让我玩他越久。”
“真是残忍又美好的天赋。”
说着猫脸白大褂们手上用力,掰弄着张梅折断的四肢。
惨叫声再起,她双眼暴突,全身扭曲。
极致的痛苦,让张梅忍不住求饶起来。
她将几乎唯一能活动的头磕在地上,胡乱地乞求。
一会儿求他放过母子二人,一会儿说他们知道错了,一会儿求着要个痛快。
“不行了?”猫妖仙人淡淡道。
“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的奶牛小弟,可是到死都没有哭一声。”
太阴法阵中的惨叫从白天持续到夜晚,直到彻底嘶哑无力,细若游丝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