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记忆给了别人,”
“因为他们说,想成为我。”最近走路腿软,停在了一个不哭出泪就出不去的房间。又正好我在寻找一座安全的房子,
【这不巧了不是。】
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至于哭不哭的,随缘吧。等着那个人想哭的时候,正好我也能沾光掉两点。
再不济,
请其他人来帮忙呗……就是时限上不太清楚,求助救援的最宽限时长多久来着……好像是三个小时吧。
各位升职都这么快嘛?都有肉身的……魂魄流出来的不是泪水……
咱可不能做这混账事。陷在沙发椅里,任由身后的推手把自己推向更未来的领域,后退还是前进?更多未知,或许都藏在世界各处的神秘宝箱里,
自由落
……体。从水中爬出来,免不了咳嗽。露芜衣把衣服换了,湿漉的衣服披在脸颊两颊,眉眼微怔,如同受惊的小鹿……一系列初时的形容,
被记录在案,但总感觉怪怪的……抢到这一张门票,究竟能用在哪里呢?
啊~~~我知道了喽。昏暗的寝房里,宫远徵将暗器囊袋系在腰间,沉默的徵宫里响起一串轻巧的铃铛音。
人怎么能表里如一成这样。上官浅抵在脖颈的匕首猛得被宫远徵夺在手中,金丝手套的粗砺停留在指尖。
眼里的震颤不掩于眸,
原来宫远徵早已不是宫远徵。
“你是哪里的魑魅……”
“怎么能来徵宫的?”上官浅心有疑问,眼神的怀疑化为担忧皆倒了出来,“被抓住可是要死无全尸的……”
宫远徵微微上扬的眉目皆露锋芒,凛冽的温柔随着气势汹涌反而削减增添半分,
“我来找角公子的新娘,”
“她是我的姐姐。”
“不知徵公子的姐姐姓甚名谁,我居住在角宫,或许知道她也说不定。”
上赋城的上官大小姐,
想来就是眼前这位……
宫远徵瞧看周遭,
均属于原身来说十分熟悉的布置,连屏风的花纹与原来一模一样,就连冷清也是。
一直都会尊重原着人物的性格,
所以就通常而讲,一旦进入状态,就要毫不留情地抛掉本身的味道。
但是到现在看来,留守在场地的众些人似乎并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与担当,连努力一词都被留在箱子里。
……积灰了。
“可惜了。”捏碎软趴趴怕的面石头,宫远徵留在桌案的药草名录被储放在木篮里,连同许多不用的药物罐头。
“都是软骨头,审问一次就都亖了。”
“上官姑娘,
我想……
你不会愿意死在宫门里。”但是可惜,灵魂终究不是同一个,与原来的人物相比,就是会有差别。但是……
若把他们皆看作,人物的内心,有明显的弱点和在意,那就都说得过去了。
退行,
宽容。
瘪瘪了嘴巴,“不行,非得凑齐不可。”栽倒在床榻上,打开通信塔,
朝上天庭的群聊里发布一则招聘短信,“诚招……吧啦吧啦吧啦………
可以赚积分。”
群神仅看到最后一行大字。
“苍天啊大地啊,终于有周旋方亲了。”审职让众神官提交的工作总结,分好多好多层面,
“剩下的几个操作指南,……个神官对思凡下界的仙类神官提出惩罚方案……
“那怎么行,
纸上每一个都名声在外。”
“纷纷下界,
参加玉凝仙子组的因果公平律……”新类规则可添入天条戒律的重大项目。从无到有,成功了是这个(大拇指),
失败了分分要命的后果。
“既然众神官都有意动,而且支持因果律开展下界与上界的同步建设,那我就不客气的将大家的一丝魂灵收入囊中啦。”
哈哈哈……
“完啦,就知道审职的来意不老实,”一名快要垫底的神官气愤十足地丢掉手里的鸡毛掸子,捂住自己贴上的快要掉的假胡子。
“道友,你加油吧,”我要丢掉所有的伪装,勇敢的成为先锋,变成中意的俊杰首领了。啦啦啦?(^?^*)……
“好啊你,
偷跑是不是。”
谢怜拽出一杆光秃秃的卷轴,将自己的画像收入进去。重新放进档案柜里,
“太子殿下,”
“审职真君。”
“花城的身份欠真,
听闻你们相识已久,不如这次,就请您监揽一回,……他的选择过程吧。”灵文真君打开鬼城近界,
“这是对方的出生日期。”
“再度下界,记得将身份掩藏好,”要是像上次一样被戳穿了身份,
就得再入一次飞升栏目了。
“远徵弟弟,可是身体不适。”宫紫商最近感觉对方怪怪的。而魔才是扰乱心魂,鬼是入病之罪……
“为什么真实的样子,
你反而接受不能了?”
“哥哥,他们怎么都说,
……我坏得彻底?”她将宫远徵的狠,似乎从原本的外表,演到了心里面……这让原本的情感交集,变得压迫强劲儿到了底。
“抱歉,尚角哥哥。”无声息地扑面而来的古怪之意,好像所有人都成了木头。原来所有人都是木头吗?
宫尚角扭过头,
看着宫远徵离开的背影,僵硬的活动着身体。君吾,也像是木偶一样,
和曾经谢怜在凡间见到他时,表现得不太一样。只有在人间,才像有感情的生灵。
每次念不到肉麻的台词,鸡皮疙瘩都会跳起来,可能是被吓得。
见义思迁的贱人。
翻开另一张纸,看着腥红的字迹!显然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用刀沾红油漆写的,
像宣姬能骂出来的。
看来她也到过这个房间啊,周遭还有多张纸片片儿,
自叹自观的吐槽……狗血剧情价值观,原来就这儿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他们宁愿自顾自地胡言乱语,
也不愿意别人探究自己的心中所想。此时站在天外天的角度,
隔着皮囊,注意对方的心脏。而眼睛,则是灵魂与情感的投射通道。
“唉呀,真是执着,”
“说不让我了解,
就真的一点都不让我看啊……”情绪枯竭的阶段,也没有了解别人的兴趣……仅仅固着自身的念头,
也想把所有认识的人推开,把他们逐出自己的世界里。但求助的念头也真很明显。
“要不就向师姐求求招。”
(《谁是凶手》沈雨精神心理科)
梦幻里,也执着于血腥爱情故事。摸了摸小刘同学的脑袋,
“哪有一直执着反派的,”却不小心被她的发卡划伤了手指,
“来源于别人的伤害,
绝对不会是你的过错……”捂住划到的部分,挤出的血液点淌在眉目之间,为其苍白的皮肤,
落下真人的肤色。
“我爱你,亲爱的宝贝。”所以你自溺编造铸梦无数的结果,必须要停下了……
料想啊,
这个世界的真相,竟然是这么回事吗?
无望的坠落深渊,也让她下意识模仿起曾经最讨厌的人。我很少往那里想,可现在确实应该探究一番。她最讨厌欺骗,
相同的我也是。
推开角宫的房门,
……层层叠叠的傀儡入目齐视。显得深晦异常,墓气穆气参差不齐,但也像极慕瑶慕家主的捉妖世家。
布谷鸟离开之后,
叶桃的身份自然重新回归我。这还是第一次,用这个身体走进了角宫府邸。鞋跟落在石面上踏踏作响,古墓兵俑群里走进来了一名寻常的女性形象。
玉漱留在秦始皇陵,
不多时,这里出现了的异装打扮的人得到她的注意。夜明珠充当了灯光,
永远不会灭的光亮,
意味着这处方场的磁场将被永久定格在同一种波速与运转,
见到被冻在冰块里的火吗?人的状态也被确实的定格在某一时刻,
这就是世间追寻的长生不老吗?
可能……
也可能是被故意编撰的掩饰假象,让人放弃寻找长生之路。
凶狠,雅致。
这是玉漱对于她的第一印象。
“你也是穿越者吗?”
“那你知道小川在哪里吗?”
站在角宫宫主门前,我想周遭回旋的余地皆被卡死在推开门的一刹那。那么现在操控自身的人又是谁?
宫尚角悔恨交加,
将灵魂与乘黄木偶交换,成为了操控乘黄木偶本偶的意识,那么理所当然的,
宫尚角现在成为一具空壳,
理所当然的被借住。好扭曲的设定。
宫尚角脆脆的抬起眼皮,露出了狡黠的令人厌恶的眼神。想想啊,到底是哪个人物与现在的表现最相似。
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我一向都是平等视外的。
另一只变态木偶。西方剧场和东方剧场是怎么联动起来的。(《灵偶契约》)令人讨厌的濡慕情绪,她只能是我的。
但离开不同文化造就的台词风格,
这种恐怖窒息的掌控欲,看起来是有种共通性。她利用西方直接的表现手法,使用肉体的达观性与欣赏性,
表现了此过程的挣扎和失意……还有要不要直接认命的想法缠在脑海中央。
但是那种失败的恐慌,还是戳中了心里的底线。“我才不要失败。”她在奋起反抗,“我永远不要回到那样令人厌倦的泥潭……”
最底的人性交际,滥情滥欲低劣陋习,是一块谁都不想沾染的狗屎。
嗯嗯。幸亏,
……那些真正的人物离开了这里。果然有些东西,只能自己领悟,
也只能让自己明晓。宫远徵站在哥哥面前,第一次将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我摸向脸颊的清泪,这才知道觉察到灵魂的存在。
依据赵吏这个现有例子,
身体活着也有意识。灵魂可以离开,身体可以没有灵魂。对于更高存在者,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法子让灵魂出逃,
让身体自己麻木的承担所有。当然,这也基于赵吏本身实力强,价值高,
所以觊觎他的东西很多。
当然,我没有说你们哦。注意到等待入场的几名神魂,祂们逐渐将宫门中所有的躯体唤活。从执刃到下属,一行行一列列将宫门中的事务有序进行过程中。
“角公子,”获得挚爱的喜悦,
“已经安排下去。阿宥姑娘会随其他新娘一同进入宫门当中…”让角公子的冷肃多了冰雪被融化的暖意,
“该有的礼数一个都不要缺,”宫尚角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阿宥是他宫尚角明媚正娶,过门结礼的妻子。
……可是,一场变故的出现,
让原本美好的故事趋向了另一种发展。宫尚角奉执刃宫鸿羽的命令,前往郑府探查紧务。原本宫远徵会有疼爱的哥哥姐姐,
“我是无意的,”
“我不知道她是灵体。”灵魂食用鬼界药物会七窍流血、痛苦不堪……
自缢而亡。
可真是这样吗?
拽出这个陌生的魂魄,看来走南闯北的宫尚角也会有棋差一招、被人利用的时候。怎么就这样被人阴了呢?
宫尚角的身体里,心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宫远徵。
一个是她……
但是有时候,现实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是一个内心脆弱的人,
一开始时,她是满心欢喜嫁入宫门中。她以为宫尚角与她是真心相爱的,
然而…“其实角公子一直以为我是……刻意接近的无锋刺客。”
她略微尴尬,低头解释:那时候,我是失忆的状态。“我以为我不是,结果被同为无锋的别人戳穿真实身份,
同时在当时激烈严肃的场景下,”确实有几分熟悉的记忆传入脑海里,
“我喜欢宫尚角,也是真心想嫁他……”但他确实选了别人做他的新娘。也许是雏鸟情结吧,那时候无措失落的情绪将人久压的心理创伤给戳出来了。
被关进牢房里成了智商不全的大傻子。身体被迫衍生另一种人格,不过也有可能是心理变态吧……趁宫门把守松懈,
众人激烈打架的时候……跑了。但是离开宫门前,我确实去过一趟徵宫,
催生了出云重莲。
这期间,我脑海中关于宫门的记忆,确实回来了。而离开宫门,在寻找亲人的过程中,我也找到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孤山派掌门之女,……本应死于坠悬崖的棠樱姐姐的妹妹。进入宫门的一刻,原来的模样在逐渐被剥离,
在见到徵宫主的那时达到顶峰。既在表面,又在内心里。
“哥哥其实有意放她离开。”
“宫门的人也是。”他们认出了阿宥的真实身份?宫门里的小妹妹,
宫远徵的姐姐。
姐姐在哥哥面前,与在弟弟面前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宫远徵在有一天,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来情感,
也是不一样的……
姐姐也是妹妹。
混杂的记忆在争夺一具身体的所属权,一心两用的究竟……是救人的医师,还是杀人的噩鬼。
………人性总在善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