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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任务被背刺致死的杀手甲 11

这点小插曲自然没被谢一放心上。

从影子身上看,就知道这不是什么经过严苛训练的组织。

谁家正规组织说啥信啥啊?

吃过早饭,趁着晏容与跟道长唠完天的间隙,谢一凑了过去。

“老叫你算命的也不太好。我叫谢一,你叫什么?”

晏容与心底想着别的事,听到问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思索一瞬回答:“晏容与…干这行久了,我都快忘了。”

很自然忽略之后那句类似感叹的话,谢一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oK啊兄弟们,完美的交换姓名第一步,接下来看我操作」

虽然不知道哪来的“们”但还是捧场的20:【搬好小板凳JpG。】

谢式高情商聊天术表面要领:开放话题,避免触及m感话题。

这会时间还早,偌大的道观内,来往的香客不算多,周遭偶尔能听见鸡叫。

谢一看似拿着扫把认真扫地,实则观察对方身上有什么能够在目前场合聊的东西。

观察了下,发现了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

那就是……

“晏师傅,你上次的墨镜呢?”

晏容与愣了下,不假思索:“放家里了,怎么了?”

将地上的灰扫入垃圾铲,谢一头也不抬回道:“没事,就是一般来说这玩意不应该是本体吗?”

“…什么本体?”晏容与默了默,奇怪问道。

谢一被问得身子一僵,意识到这里还没有流行“物体才是本体”的说法,放下垃圾铲挠了挠后脑勺尬笑两声:“哈哈,也没什么,就是以为这东西像话本子里一样是什么封印,摘下来会发什么事之类的。”

话落,四周安静下来。

后知后觉自己貌似说了堆更奇怪东西的谢一:我不玩了,退钱。

【真的吗?联系世界意识了。】

「但话又说回来,半途而废不可取」

谢一紧急撤回一条退游。

感叹这么久了20不变的还是这么较真,她眼珠一转打岔,“那不重要…其实我是觉得那眼镜你戴着蛮好看,打算自己买个戴着玩。”

“那可不行,”晏容与也没说信还是不信,唇角微仰回道:“这可是我这行吃饭的家伙…不过你要真喜欢,下次我的那副送你。”

听前面松一口气,听后面满脸蒙圈。

“既然是吃饭的家伙,你还是留着吧…但你吃饭的家伙不应该是卦签之类的吗?”

面对她的困惑,晏容与笑得吊儿郎当,“佛靠金装马靠鞍。穿那一身,视觉上就显得我算的很准。”

这么一说她可就好奇了。

“那实际上呢?”

“实际上…也很准。”

顺着问话,他自信回道。

谢一“噢~”了声,抱着扫帚凑近了些,“有多准?能预测最近是什么天气吗?”

眉梢一挑,她这可算是问到点上了。

毕竟他家没落魄前,就是宫里的钦天监。

不过说肯定不能说,现在这身份说出来,指不定要被说是什么“清朝余孽”,可不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

要不然他也轮不到出来摆摊算卦了。

睫羽微垂,晏容与唇角笑容低了些,在心中快速心算了一遍,“当然能,近日…记得打伞。”

第二天睡醒就听见淅淅沥沥雨声的谢一:?不是哥们,你来真的啊?

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今天的她,当然是半信半疑的。

但这可是民国,万一对方真是什么能人异士也不是没可能,现在还没建国,成精也是允许的。

不过预测天气什么的,还是有些玄乎。

「现代科技都不太准,他居然能知道?」

但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谢一抵着扫帚道:“那就先谢谢晏师傅让我避免被淋成落汤鸡了。”

“诶~客气客气。”

谢式高情商聊天术关键要领:将对方当作一个完整的人去了解,而非“潜在发展对象”。

看着逐渐增多的香客,两人自觉走出大殿。

站在距离大殿门口不远处的檐角下,站累的她倚靠在柱子上。

偏头看着底下摩肩擦踵,沉香味萦绕鼻尖,一股平静感自心中油然而生。

看着她向下的唇角,晏容与环抱着胳膊,将头伸到她面前,目光闪动问道:“在想什么?”

眉头微挑,谢一轻笑:“在想,我一睁开眼睛就亮,一闭上眼睛就暗,会不会我会是一台冰箱呢。”

还以为她是想起什么曾经伤感往事的晏容与:?

默默将原先准备等安慰完摸她头的手紧急转了个弯撑在旁边柱子上,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回道:“原来是冰箱啊,冰箱好。”

这没话硬接的话当然被谢一惯性忽略了。

毕竟能对上她这样天才脑电波的,也只有那群网友们了。

“明早有时间来论道吗?正好我有个朋友对这方面也挺感兴趣,聊聊说不定还能在一起有新感悟。”

「父亲说过,听人说话要学会听重点」

于是晏容与听到的:明早来吗?我对这方面挺感兴趣,说不定还能在一起。

总结——她想和我在一起,over。

“可以有。”

对他这么干脆答应惊讶一瞬,谢一咽回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从他手臂另一边空着的区域绕了出去。

“那行,明早见。”

说完这句,她看了看日头,已经是近午的时候了。

摆着手匆匆留下一句“拜拜”,人便朝着膳堂位置冲去。

晏容与还维持着一只手撑柱的姿势。

望着她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他站直身子,在心中将去看望夏母的事延到了明日下午。

下午坐在台阶上与道长说了这件事,本意是想跟道长说一声明早可能会晚点开始扫地。

他一开始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听到明早“晏容与还来”时倒是面露一丝惊讶。

不过当时狸花正好蹭到了谢一脚踝旁,她低头去抱猫,错过了这一瞬。

再抬头,道长也只是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跟她说了句“晚点也没关系,聊的开心”就走了。

蹂躏了会猫咪,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当再次推开自己房门,看着像三足鼎立般的站在门前一左一右一中间的三人时,她还以为是推门的方式错了。

合上门又开门,确认不是自己睡懵了的幻觉后,谢一率先将视线落到站在中间的昭蘅身上。

或许是今日下雨的缘故,她比往日多披了一件斗篷。

上下扫视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缓缓开口:“你们三个站我门口干啥?”

昭蘅指了指还在滴水的伞,无辜摇头。

“我才刚来你就开门了,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早早站在你门前……我不太好说。”

她这番话乍一听没问题,但两个男的大清早站人闺房门口,目的还不明,一细想就不太对劲了。

要谢一是这土生土长的人,估计以后就会因为这事远离这俩人了。

毕竟不论好心坏心,时代可不会听你这些有的没的。

昭蘅一句话,立刻就让两人拉响了警戒。

“门开得倒快,不过是见他鬼鬼祟祟索性跟上来瞧瞧罢了,”茳无愆率先瞥了眼谢一,又将视线扫到晏容与身上,最终定在昭蘅身上,语气平静,“你这番话可着实冤了我。”

昭蘅笑而不语,缓缓靠近谢一挽住胳膊。

两人毕竟也算点头之交,打过照面,心里多少有点数。

更何况谢一也还在,也就没继续深究。

于是三人一齐将视线放在了晚一步出声的晏容与身上。

晏容与一看就知道大事不妙,

「不好,冲我来的」

他快速扫过两人,忽的放声喊冤:“冤枉啊——我是瞧时间差不多了,没见人来,以为她同昨日一般遇到危险,所以前来看看罢了。”

这下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昨日遇险?她好端端的,你倒咒上了。”

“这位爷说话好没道理,女儿家的清誉岂是随意编排的?”

面对颇具压力的两道眼神,似有若无扫视在自己身上,谢一的评价是:

「每天被芝麻大的小事砸到,说明我是一个美味的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