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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任务被背刺致死的杀手甲 8

美美吃了一顿,谢一便早早睡下了。

而紫檀珠,出于戴着摘了都没差的想法,左右不过是个饰品,谢一也把它一并戴着睡觉了。

第二日,做完一切分内的事,跟道长吱了声,兴冲冲的就去赴约了。

途经街巷时,恰遇闫白及正送贵客出门,又与摆摊卜卦的晏容与匆匆打了个招呼。

步履不停赶至昭蘅别院,她还没说自己是谁,门房迎了上来,躬身作揖,

“哎哟,谢小姐可算来了!小姐从早起就催问了三回,您直接进吧,满翠在影壁那儿候着呢。”

谢一应声跟上,到了角门,刚踏入门槛,满翠便含笑行礼。

“谢小姐可算来了!小姐在花厅等您呢,藕粉糕也已备好了。”

“真的?”她眼眸一亮,又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道,“我是说……昭蘅在哪呢,我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满翠抿唇浅笑,引着她穿过曲径通幽的花园,待至门前才掀帘通报:“小姐,谢小姐到了。”

谢一向退至一旁的满翠轻声道谢,刚踏入内,便被满室精致的陈设晃了眼。

隔着屏幕观看,与此刻却近在咫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倒没有上手摸,目光流连打量着四周,眼前忽的被多宝格上的一件东西吸引了目光。

挪了两步靠近些,谢一弯腰手抵在膝盖上,好奇打量着这台不论放在古今都能称上一句稀罕物的折叠式风琴相机。

正瞧不出什么门道,刚直起身想询问主人去向,一转身便与昭蘅打了个照面。

今日的昭蘅素色旗袍加身,发间只一支青玉扁。

此刻摘去那些各式各样发簪的昭蘅,瞧着倒像是学堂里的女学生。

见她打量一番神色无异,昭蘅悄悄松了口气,探头发现那台相机。

指尖一颤,若无其事拉着人坐到椅上,却在触到那串檀珠时蓦地顿住。

“这是…?”

见她视线在紫檀珠上流转,谢一这才想起手腕还戴了个这玩意,随手取下递了过去,

“昨天茳无愆传承给我的,道长也没说是干什么用的,就是没坏处,让我放心戴。”

原本笑着替她理着珠串,却在听见某三字名时倏地缩回手。

“哦?他倒是有闲心…”嘴角仍弯着,眼底却凝了层薄冰,指尖无意识捻着袖口滚边,像是要蹭掉什么不洁之物,“可惜绳子太松,可见他也甚不上心。”

谢一闻言,下意识低头检视。

毕竟这玩意到底是别人送的,这才第二天就坏了,虽然有它质量的问题,但自己也不能就眼睁睁看它坏掉,补救措施还是要有的。

还未及动作,忽觉腕间一凉。

紧接着,一条230w同款色的的珠串便缠上了她的手腕。

见她看过来,昭蘅别过脸嘟囔:“横竖…你戴这个更好看。”

见她要推拒,一块藕粉糕递至唇边。

看她分神咀嚼,昭蘅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不追问珠串的事情便好」

明明心中是这么想的的,但却又莫名期待着对方能懂。

“这些东西好漂亮啊。”谢一咽下糕点,转头盯着琉璃窗称赞道。

昭蘅说不上失望更多还是庆幸更多,轻轻放下筷子,笑容得体回应道:“嗯,毕竟我呢,是大清最后一位格格了。”

话音刚落,谢一便停止了往嘴里塞糕点的动作。

她猜过对方是公主,猜过对方是老牌贵族小姐,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概率最小的格格。

这可是格格啊,活的格格诶!

这个时代,格格这种身份刷新出现概率可太低了。

眼见对方看起来有些诧异和看不懂的兴奋,她没忍住小小骄傲了下,眨着眼道,“我的家里呀,之前可是皇上跟前得脸的人。”

瞧她这副灵动的模样,谢一没忍住笑了。

一是这副样子太可爱了,二是,感觉她下一句马上就要开始321上链接了。

见谢一笑出声,昭蘅仍忍不住慌乱起来,急急解释道:“但我从来不信那些老规矩的!我读过新式学堂,会英文,还…还看过西洋小说。”

语速愈来愈快,像是急于证明自己并非深宫的旧影。

谢一当然不会因为对方身份就对她有什么其他看法,毕竟自己又不是来跟她处对象的,讲究门当户对干什么。

见她慌张辩解的模样,没忍住戳了戳她蹙起的眉心,“那宫中是什么样?我看…戏里,宫中似乎有许多坊间没有的东西。”

“宫中啊……”她眼神忽而飘远,“御花园杏子酸的很,我们常偷摘了互砸…”

说着说着忽然噤声,“我们”二字脱口而出的瞬间,那些曾经嬉闹的格格们早已如风中柳絮四散无踪。

察觉到她的情绪忽的低落了许多,谢一眨了眨眼,夹了最后一块藕粉糕朝她嘴边送去。

原本还沉浸在物是人非,心中涌现的淡淡忧伤,忽被一阵甜香打断了进程,下意识张开嘴,便听见谢一郑重承诺,

“昭蘅,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谢一这句话,意思是不会让她身边只有她一个朋友了。

而看着她眼中的盈盈泪光,她更坚定了自己促成五人友谊的计划。

伤害女人事情,她做不到。

夕阳西下,昭蘅握着她的手,眼尾还带着红,却已漾开笑意,“改日…我们用那西洋物件照张相吧?偷偷的,不教旁人知道。”

这一刻,她既像褪下一层枷锁,又像主动交出一把刀。

风穿过回廊,吹散她最后一缕谨守的骄傲,却让某种更鲜活的东西破土而出。

对此,谢一自然是满口答应。

回到道观后,望着左右手各一串的珠子,她陷入了沉思。

戴的话,被看见了说不定又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到时候给她脖子脚上都整上了,走出去不知道以为她炫富来了。

但不戴,之后见俩人肯定要被问“怎么不戴了”这种问题,到时候解释说太显眼,说不定又要被塞些“不显眼”的东西。

如何合理端水成为了一个难题。

思索一晚上后,谢一悟了!

将两串最底下的弟子珠各取一个,又用绣线串了起来。

看着新鲜出炉,既不破坏珠串整体完整性,又符合她现在身份,还能到时候让他们无话可说的杰作。

一箭三雕,谢一只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周四下午接近黄昏时分。

她踱着步子往医馆晃,却在门前与夏萤撞了个正着。

谢一略略挑眉,随即迎上去笑道:“好巧啊,夏萤。来抓药?”

夏萤颔首,面上那层冷意在见到她后倏然化开了。

谢一瞧她鬓发湿漉漉黏在泛红的脸颊边,想必是一路小跑过来,只当是被热的烦了,并没放在心上。

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纸巾递过去,“走吧,一块。”

夏萤接过纸巾擦拭时,余光瞥见闫白及,身形微不可察地一滞,但很快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礼节性地点了点头。

闫白及目光平静地扫过她,随即转向谢一。

两人俨然一副不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