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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任务被背刺致死的杀手甲5

闫白及收回手,静静注视她几秒,又面无表情地伸出手:“看来椅子也该上点防滑了。”

“哈哈,确实哈。”谢一干笑两声,刚想自己撑着地板站起身,突然想到自己失败的肢体接触计划。

心念一转,鬼使神差地搭上了那只手。

起身站稳后,她盯着自己的手,心里好像也没有什么消除尴尬的感觉。

「难怪不成功,原来是没用」

心下默默对肢体接触画了个叉,环顾一圈才发现药铺早已空无一人,暮色沉沉中只剩他们两人。

谢一挠挠头,仓促道了声歉转身就跑。

临到门口却猛地刹住,回头喊道:“我还会回来的!”

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暮色里。

闫白及望着她渐远的背影,唇角微颤,终是低低应了声,抬手合上铺门。

连着两天过去,也没见谢一再来的迹象。

周四,阴云低垂,暮色将至。

闫白及如往常一般和老主顾商谈冬季阿胶糕定制。

送客转身时,他目光在新换的凉席垫上稍作停留,刚要转身记账,却蓦地撞进谢一望来的眼眸里。

不知何时散开的夕照将两人的影子斜斜投在地上,闫白及的影子随着光移缓缓贴近谢一的,却在即将交叠时,被一道细窄的石缝悄然隔断。

“在想什么?”谢一伸手在他眼前轻晃,指尖染着橘红的光晕。

闫白及直视着她,语气随意的仿佛是问她今天吃了没:“在想这两天你为什么没来。”

闻言,谢一表面维持着笑,其实内心眼泪早就流下来了:这个问题问的好啊,但下次别问了哈。

这两天,她又尝试在昭蘅和茳无愆面前侧面改善双方印象,例如不经意提起对方并夸一句,但结果——

不是被岔开话题就是被盯到自己转移开话题。

但说肯定不能这么跟他说,于是她摸了摸鼻子,选择真假参半,“忙着交朋友呢。”

闫白及不置可否点了点头,转身时丢下一句:“进来吧。”

上次刚进来还没怎么看就睡着了,这次再进来,一眼就被满墙密密麻麻挂着标签的药墙吸引住了。

直到跟着他坐到了一张红木桌旁,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自觉将手搭上白色脉枕,谢一看他将帕子覆在自己手腕上,又调整了下手腕位置。

“放松。”

他淡声道,指尖轻轻搭上她的脉搏。

室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她只能又环顾起四周来。

脑海中回放着这几天恶补的高情商聊天技巧,她抿了抿唇,决定试试最自然的唠家常模式。

“上次好像也是你最后一个走,这是你家药铺?”

闫白及指腹仍搭在她腕间,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好像不是很好用,高情商聊天术pass」

她默默把“唠家常”踢出选项列表,干脆回归真我。

「中药铺少东家……那岂不是能问那个问题了!」

眼睛突然一亮,她凑近正在写药方的闫白及:“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惑。”

“嗯?”

闫白及笔下未停,笔尖悬在纸面上方等她下文。

谢一摸着下巴,问得理直气壮:“把脉能看出我的性取向吗?”

砚台里的墨汁晃了晃。

闫白及抽走垫在她腕上的帕子,“算命出门右拐,报我名字。”

“免费?”

“倒贴。”他拉开药柜,木屉碰撞声里飘来一句,“你要去?”

“下次一定。”

看着他捯饬的背影,谢一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那中药能调理性取向吗?例如我原本喜欢女生,但经过调理就喜欢男的了。”

哐当一声,某个抽屉被推回了原位。

闫白及转身时,脸上明明白白写着“钱难挣”,“想买印度神油跟刚才一样。”

“啥意思?”谢一眨眨眼,“你们是连锁店?”

他定定看了她许久,最终也只是轻叹一口气,“不是。”

似乎害怕她再冒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闫白及抓药的速度比平日快了些许。

只谢一探头看有什么茶的功夫,药就打包放好在她面前了。

“这么快?”谢一略感诧异,又问道:“你这有没有中年人爱喝的茶,不苦的。”

“甘草、枸杞、红枣,甜味为主,也能补气血。”闫白及不假思索。

“那都来点吧,一星期的量。”

“好。”

待所有药包捆扎妥当,谢一看着这大包小包的,突然担心钱不够。

「待会要是因为没钱被轰出去就很难看了」

她小心翼翼道:“多少钱?”

\"一银元。\"闫白及神色淡淡。

「芜,刚好」

把银元拍在桌上,她大手一挥:“不用找了。”

拎起药包转身走得潇洒。

闫白及捻起那枚银元,半晌,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回了道观,道长在听她说完来龙去脉后,登时笑得前仰后合,看得谢一都怕他把腰闪了。

至于道长为什么会笑成这样,她思来想去,最终归咎于应该是他的笑点太低了。

翌日清晨。

扒拉完早饭,外头明晃晃的日头刺得人睁不开眼。谢一顺手多揣了两张纸巾。

嘴里嘀嘀咕咕“今天怎么这么鬼热”,一边抡起扫把就开干。

落叶不多,三下五除二就扫到了道观门口。

刚直起腰,她从兜里摸出纸巾抹了把脑门和手上的汗。

正擦着手,远处慢悠悠冒出个人影。

谢一眯眼打量,是位学生打扮的女生,待人走到跟前,下意识问道:“你找谁?”

夏萤眨了眨眼睛,朝她比划:“我找道长。”

见状,谢一怔了怔,随即拉着她躲进树荫里,歪着头询问:“我看不懂,你会写字吗?”

夏萤点点头又摇头,指尖在虚空中描画:“会一点。”

“那我去拿纸笔——”谢一挠着脸颊转身,却被对方急促的摆手拦住。

少女捉住她的手腕翻转,指尖悬在掌心上方,谢一看了两秒,恍然大悟:“噢,写手上吗?也行。”

温热的触感从掌心漫开。夏萤的指尖划动时,谢一跟着念出声:

“你、好,我叫、夏——萤。”尾音随着最后一撇上扬。

念完后便将手抽回背至身后,颇为不习惯的碾了碾手里的纸巾,试图擦干手汗,笑容明亮回道:“你好,我叫谢一。”

纸巾摩擦的窸窣声里,夏萤悄悄后退半步,将擦拭的动作当成了某种无声的驱逐。

注意到她的动作,谢一慌忙凑过去:“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太习惯有汗停在手上。”

她生怕夏萤不信,急急将手递过去,“不信你摸摸看。”

夏萤垂眸望着那只泛着潮红的掌心,待谢一忐忑地数过三个心跳,才轻轻牵过。

指尖在温热的手心里画了个圆,忽的眨眨眼,一笔一划写下:我知道了。

松了口气的谢一还没意识到,夏萤在写名字的时候,早该发现她手心的潮意。

面对同性时,她敏感的神经总会钝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