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中午下班后,何雨柱就朝陈雪茹家走去。
丁秋楠、陈雪茹和徐慧真早就商量好,何雨柱星期一到星期五在家陪丁秋楠这个妻子,星期六和星期天轮换着陪陈雪茹和徐慧真这两个前妻。
毕竟星期天不上班,陈雪茹和徐慧真都想独战何雨柱,于是只能轮换着来,这周轮到星期六陪陈雪茹,星期天陪徐慧真了。
幸好何雨柱身体好,不然还对付不了三个女人。
何雨柱刚来到陈雪茹家,就被陈雪茹抱住,猛啃起来。
三分钟后,这次长吻才结束。
何雨柱气喘吁吁道:“雪茹,你这也太饥渴了吧?”
陈雪茹没好气道:“你不知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
“老娘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爱上了你这么个混蛋,每个星期只能拥有你一天,要不是真的爱你,老娘早就找别的男人了。”
“啪!”
何雨柱闻言,抬手就在陈雪茹的翘臀上打了一巴掌,恶狠狠道:
“陈雪茹,你要敢找别的男人,老子打死你!”
陈雪茹媚眼如丝,娇艳欲滴道:“你要想不让我找别的男人,就赶紧满足我。”
何雨柱闻言,抱起陈雪茹就往卧室走去。
片刻之后,卧室里就响起了慷慨激昂的交响乐……
一个小时后,这场激荡的交响乐才慢慢停止。
陈雪茹气喘如牛,如一滩烂泥般趴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何雨柱一脸满足,轻笑道:“我说我来主动,你偏要逞强,现在知道累了吧!”
陈雪茹断断续续道:“老娘一点不累,再来大战三万回合都没问题。”
”死鸭子嘴硬!”
何雨柱继续说道:“雪茹,要不你和徐慧真搬在一起住吧?一来你俩可以相互照应,二来我也能更好的陪你们和孩子。”
陈雪茹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叹气道:“我和徐慧真的家都空间有限,住不下这么多人。”
何雨柱嘴角上扬,轻笑道:“我有一个两进小院,住下你和慧真两家人绰绰有余。”
陈雪茹脱口而出:“你那小院离我们的门店远吗?”
何雨柱说道:“一点的不远,步行都要不了十分钟。”
陈雪茹闻言,心中狂喜,嘴上却道:
“我可以和徐慧真搬去你说的小院,但你也必须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不然每周也只能和你相处两天,我何苦来呢?”
何雨柱闻言,满脸无奈道:“我倒是想,也有把握让丁秋楠同意,但丁秋楠的父母肯定不会同意的,我更不好意思向他们二老开口。”
陈雪茹嘟嘴道:“你可以让丁秋楠去搞定她父母呀!”
何雨柱大声道:”你可拉倒吧!我那岳父岳母对我和你们藕断丝连已经很不满了,要不是丁秋楠劝说,我连每周来你们这里呆两天都不可能,要是再让丁秋楠去劝说,他们肯定会发飙,我以后哪还会有好日子过?”
陈雪茹不满道:“都怪你个花心大萝卜到处留情,老娘当初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个混蛋。”
何雨柱故作气愤道:“你个小娘皮居然敢骂我,是不是刚才没被收拾够?”
陈雪茹满脸倨傲道:“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大胆妖孽,吃俺老孙一棒!”
“啊!”
……
阎解成已经离家出走一周了,他本以为家人会来找他,他就好趁机拿捏阎埠贵,让他拿钱给他娶媳妇,哪知家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阎埠贵这一周都是睡在桥洞,吃不好,睡不好,过得相当苦,这让他更加记恨阎埠贵。
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是秦淮茹经常来看他,还时不时地给他带吃的。
阎埠贵也知道秦淮茹的名声和品行,无奈现在只有秦淮茹愿意搭理他,他也没法嫌弃秦淮茹。
夜幕降临,秦淮茹又来到阎解成居住的桥洞。
“解成,饿了吧?我给你带了两个窝窝头和一个馒头,你快垫垫肚子。”
“谢谢秦姐!”
阎解成说着,一把抢过馒头和窝窝头猛啃起来。
秦淮茹满脸温柔道:“解成,你慢点,喝口水!”
阎解成三下五除二将窝窝头和馒头吃完,喝了半瓶水,用袖子擦了擦了嘴,打了几个饱嗝,开口说道:
“秦姐,我拜托你打听的事,你打听到了吗?”
“打听到了!”
秦淮茹支支吾吾道:“你母亲早就想来找你回去了,但你父亲一直拦住不让,说你饿几天自然就会回家了,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阎解成闻言,面色铁青,歇斯底里的大骂道:
“阎埠贵,我艹你八辈祖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淮茹眼露狡黠但又很快隐去,随即安慰道:
“解成,父子哪有隔夜仇,要不你向阎叔服个软?”
阎解成咬牙切齿道:“我阎解成这辈子都不可能向阎埠贵那王八蛋服软,从今以后,我阎解成就当没有这样的混蛋父亲。”
秦淮茹急忙安慰道:“解成别生气,不服软就不服软吧!”
“可是,你也不可能永远睡桥洞吧?”
阎解成沉声道:“我可以去租房住,我虽然每天挣得少,但租房的钱还是有的,我阎解成不是离了他阎埠贵就活不了。”
“也只能如何了!”
秦淮茹眼睛滴溜一转,故作窘迫道:
“解成,我今晚水喝得有点多,想上个厕所,你能帮我看着一点人吗?”
阎解成闻言,心中一动,迫不及待道:“没问题,我保证不偷看。”
秦淮茹脸色微红,瞪眼道:“阎解成,你说什么呢?讨厌!”
阎解成看着秦淮茹那妩媚入骨的俏脸,心跳加速,血脉偾张。
秦淮茹说完,就扭着大屁股朝远方走去,阎解成见状,立马跟上。
没走几步,秦淮茹满脸娇羞道:“就这里了,阎解成,你转过身去。”
阎解成双眼发光,乐呵呵道:“行,我立马转过身。”
秦淮茹见阎解成转过身,嘴角勾勒起一丝弧度,退下裤子,背对着阎解成蹲了下去。
片刻之后,现场就响起了呲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