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秦念作为看过原书的读者,已经了解这群人会在大比中有什么表现。
从制定大比训练计划到现在,她已经理所应当的觉得自己掌控着一切。
不过既然华慈长老提醒了,再去打探一番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她灭火起身:“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五个人就近,去找了九华宗。
但在半路上,五人就与九华宗碰了面。
两宗人对视一眼,眼神中纷纷透露着了然。
“你们……”
两宗齐声,片刻后默契度爆发,意有所指望向玉清宗所在的方向。
“哼哼哼,”秦念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笑着,肩膀不停耸动,“我们都有同一个目标。”
多喜悦抱着剑,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双肩抖动:“打败第一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哈,”师临如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上半身剧烈颤动,“白朗羽,你就要成为败将了!”
“嘿嘿嘿,”南糖糖肩膀一耸一耸,神态和他小师妹如出一辙,“玉清宗你们完蛋了。”
“师姐,”长巍小声阻止肩膀要开始耸动的照月,“这个你还不要学了,看起来不像好人。”
看起来不像好人的秦念脚下生风,跨着大步昂首挺胸往玉清宗方向而去。
然而……
当他们找到玉清宗几位亲传后,其他三宗都在。
而且还在讨论着什么他们两宗没听过的东西。
一见他们来了,霞夕眼露亮光:“你们针对大比的特训怎么样?”
九华宗五个人脸上露出千姿百态的疑惑神情。
照月一脸天真地问道:“大师兄,我们为大比做的那些努力是特训吗?”
秦念眨了眨眼:“你们也都自己组织了特训吗?”
花漫微微歪头,眼中透露出对这几个字的不理解:“自己组织?”
容铮捕捉到秦念话语中的含义,不确定问道:“你们是自己组织特训?”
多喜悦闻言一头雾水,看看秦念又看看容铮:“你们指的特训是为了大比努力修行提升自己实力同时了解往届天启大比吗?”
师临如眉头一皱:“这能算特训吗?”
秦念:“了解往届天启大比不是应该做的准备吗?难道裸考?”
翟池探头:“裸考是什么意思?”
南糖糖:“裸考就是在比试前什么准备也不做。”
但总之,在场的六宗都因这场对话有点稀里糊涂。
安恬观察着上奇宗和九华宗的反应解释道:“我们宗掌门和长老帮助我们针对这届天启大比进行了特训。”
谈清梦向来温和的脸上露出藏不住的讶异:“宗门主动提及帮助?”
只一刹那,谈清梦脸色一僵,心中一紧,她明白了这件事存在着怎样的问题。
过去三年,他们几个对大比进行针对训练,皆是由小师妹提起组织与设计。
而宗门,从未提过这方面的事。
多喜悦声音如平地起高楼:“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宗门怎么提也没提?!”
师临如双眼瞪如铜铃,恍闻天塌:“这不公平!”
霞夕轻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再刺激到两宗,小声道:“一年前报名的时候,我们宗门就开始针对大比做训练准备了。”
秦念脑瓜子嗡嗡的。
宗门长辈组织的针对特训,和他们这些小辈自己组织的特训那能一样吗?
那些前辈们不论是经验还是见识,都比他们丰富的多!
秦念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消息慌了心神,她咬唇问道:“你们特训涵盖哪些方面?”
九华宗几人屏息等待着四宗回答。
两宗人的心跳在这会已如擂鼓,双手纷纷紧握。
接下来的答案就像能点燃炮仗的火,一不小心能让他们狂跳的心爆炸。
其他四宗对视一眼,有些迟疑和不知所措。
上奇宗和九华宗已经被这个消息惊讶打击到。
倘若他们说了实话,那打击岂不是更严重?
且又临近大比,心态被影响对大比实在不利。
花漫不喜欢这样犹犹豫豫的沉默氛围,拖泥带水黏黏糊糊一点也不痛快。
她说:“为迎接天启大比,我们宗对我们进行了全方位应对大比的训练。”
“其他三宗也一样,”花漫补充道,“我不清楚你们宗为什么没有提及这种事。现在距离大比还有二十五天,你们追不上我们的进度,但是你们还有时间调整自己面对这场大比。”
听到这话,公冶鹤脸上有了一丝裂痕,好像能听到坚冰破开的“咔擦”声。
他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你们,满打满算全方位特训了一年?\"
多喜悦沉着脸转身就走,她现在哪还有心思打探玉清宗?
就连告辞两个字都被这个消息压的浑身沉重嗓子发紧说不出来。
其他四人纷纷追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四宗都有特训,我们九华宗没有?!”
多喜悦理解无能,就像不能理解别人不爱护自己的配剑那样。
她甚至感觉有什么勒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吸困难。
多喜悦脸上出现一丝委屈,更多的是知道这一切的愤怒:“宗门为什么提也不提?!”
公冶鹤眼珠颤动,脑子中快速思考:“我们,二师妹,我们、我也不知道。”
他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师临如紧握着双手,他现在都没法去计较这场大比白朗羽究竟有没有机会被打败。
现在的公冶鹤身上散发出刺人的寒意。
多喜悦身上隐约可见火焰翻腾,空气都在这股热气中扭曲。
他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他有点害怕:“也许也许,也许是宗门觉得我们打架比动脑子更好使?所以才——”
“不对,”照月反驳,“宗门师长们都很好,正常来说他们一定会尽力帮我们在大比中获得好成绩呀。”
长巍听到这话有点心惊胆战,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大师兄和二师姐的眼神。
他硬着头皮说:“我们先、要不要先问问宗门?”
多喜悦紧握住腰间的剑,似乎要把剑柄捏碎:“你觉得他们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