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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恐怖灵异 > 重生之左暖右爱 > 第六十五章 挑逗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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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选择,连想都不用想,玉楼春点头答应,“好!”

其他几人自然也没有异议,等来盼去,还不就是等的这一天吗?

不过,王锦对此还有几分担忧,“小楼,汉斯霍尔既然敢像你挑战,那就说明他真的有两下子,而我在m国时,也从尼森嘴里打听过,他确实在鉴宝断玉上有些本事,否则也不会得了老瑞杰霍尔的青眼。”

“嗯,我明白,他肯定是有备而来。”

“那你俩……”

念北含笑插了一句,“小姐不会输的。”

闻言,在座的几人就都悄然松了一口气,他们也都知道念北有预知的本事,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一点问题木有了,不由的感叹,这本事就跟天气预报一样,知道明天是刮风下雨还是阳光灿烂,虽不能改变天意,可至少能提前做准备。

玉楼春瞪他一眼,“又动用了?上次身体伤的不够是吧?”

念北被瞪的心里很舒坦,柔声道,“没有动,你的话我都记着呢。”

玉楼春安心了些,“那你还……”

念北接过话去,“因为我相信小姐啊,玉家的小姐生来就有那样的异能,可不是谁都能比的。”

闻言,王锦轻皱着眉,“虽然如此,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一要是那个汉斯也和小楼一样,生来有那样的本事,我们怎么办?”

这么一说,其他人又紧张起来。

向大少放狠话,“要真是那样,汉斯就别想出大使馆了,更不用比赛,反正解药在他身上,爷去抢便是,还省事!”

慕容秋白提醒,“你以为汉斯傻啊,他会把解药带在身上让你去抢?”

“那爷就先抓住他,严刑逼问,就不信他不松口。”

慕容秋白摇头,“这是下下之策,不可取。”

向大少急了,“那你说上上之策是什么?”

慕容秋白沉吟着,一时无言。

王锦斟酌着道,“我觉得比赛还是一定要比,但是要做到知己知彼,汉斯有什么本事我们也都是听说来的,他就算真的有异能,我们也不用怕,小楼也有啊,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两人打成平手。”

魏大圣插了一句,“可万一那畜生使诈呢?他现在是被我围困的走投无路,所以才想出这一招,那肯定是孤注一掷了,只能赢不能输啊,他还不得卯足了劲的挖坑?”

萧何这时也一脸凝重的道,“大圣说的没错,他既然敢挑衅,一定是胸有成竹,否则不敢拿解药来下注,上次在拍卖会上,他就大意吃了一次亏,输了那只生肖,这一回可是解药,他还敢掂量不清?”

向大少烦躁的靠了一声,“特么的本来爷听到这个还以为是好消息,怎么被你们说来说去,反倒是成了坑呢?那咱们到底是跳啊还是不跳啊?”

王锦看向玉楼春,柔声问,“小楼以为呢?”

慕容秋白也深情的凝视着她,“不管小楼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支持。”

魏大圣也举手附和,“对,对,小楼,你来决定,大胆的说,就算是万一你输了,放了那两只畜生,我也没怨言。”

向大少飞了一根筷子过去,“特么的叫你乌鸦嘴。”

魏大圣被打的欲哭无泪,“我就是好心……”

玉楼春失笑,“好啦,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都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比赛我是一定会比,就算是坑,我也跳了,但是……我会完好无损的再跳出来,解药会拿到的,那两人一定不能放过。”

听到她说这话,再看到她眉眼之间飞扬的自信,就都安心了下来。

玉楼春又问了一句,“汉斯霍尔可有说比赛规则?”

魏大圣摇头,“还没有,他说等你答应了比赛后,再说规则的事,而且,他还无耻的要求,规则由他来定。”

说到后面,魏大圣语气里都是恨意和厌恶。

“那我就等着,看他会想出什么样的规则……”来为难她呢?

没想到,汉斯想出的规则还真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也足见,他是破釜沉舟的想赢了。

隔日,玉楼春便接到魏大圣的电话,彼时,几人刚刚吃了早饭,坐在客厅里品茶闲聊,电话里,魏大圣颇有些气急败坏,“特么的那畜生果然没安好心,只是他妈的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厚颜无耻。”

玉楼春声色淡淡,“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魏大圣烦闷的道,“我今天来跟他们谈,那个汉斯听到你答应了,不知道有多得意,还一脸必胜的小人嘴脸,我气的差点没一巴掌抽上去。”

“然后呢?”

“然后,他就该死的说那些规则了,还言之凿凿,说你听了一定会答应,草,他就是吃定咱们非那解药不可了,简直就是有持无恐,劳资真相毙了他算了。”

“他说的规则是什么?”

“那规则太他么的欺负人了,竟然让你蒙着眼鉴宝,草,蒙着眼还怎么看啊?就算能摸,也不知道真假啊,更别说,那畜生,还要求提供具体的年份……”

“还有么?”玉楼春依然很平静。

“啊?这个还不够阴毒啊?”魏大圣都恼火的想跳脚了

“他有没有说他怎么鉴宝呢?是和我一样吗?还是那规则只针对我?”

“他说跟你一样,小楼啊,你说他这是太自信,还是真的有什么秘密法宝啊?还是笃定你们都看不见,最后就凭着运气瞎猜啊?”

“他一定是以为玉家的女子生来会鉴宝断玉,是凭着一双眼,蒙起眼睛,那异能也就发挥不出来了,然后两人就是各凭本事。”

魏大圣顿悟,“原来那畜生是打的这个主意,太特么的无耻了,那小楼,咱们一定不能答应他……”

“不,必须要答应。”

“为毛啊?”

“因为我要解药。”

魏大圣沉默了,半响后,才沉重的道,“好,那就答应,我会盯死了那俩畜生,让他们在比赛时不敢整幺蛾子,否则,老子就是豁出去什么都不要,也非灭了他们不可。”

“他们可还有别的要求?”

“有。”

“什么?”

“时间定在周五下午,就是那档节目上,他要和你在众目睽睽的下比,还要全球直播给所有人看,他妈的,说到底,他这还是不信咱们,怕赢了后咱们反悔,这是给自己找护身符呢,全球直播啊,劳资就是再想宰了他,都不好下手了。”

“不止如此,他还想当着全球人的面,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他可以打败玉家的女子。”

“卧槽,他还真是自信的狂妄啊,谁给他的胆子?他哪来的底气?”

“也许……他真的有几下子。”

“啊?那我们……”

“好了,不用担心,刚刚他说的那些要求都答应他,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去比赛的时候,记得让他带着解药去现场,否则我就不同他比试。”

“好,这是肯定的。”

“还有,大圣,这档节目也做了半年了,我想在最鼎盛的时候结束,所以,周五那一场巅峰对决就当成是我离开的最后一次录制吧。”

魏大圣叹息一声,“我懂,小楼,现在玉家早已不需宣传了,你是玉家的九小姐,再抛头露面的不合规矩,就算是你提出来,我也是这样的打算。”

玉楼春笑笑,“谢谢了,大圣,明年你的节目若是需要,我可以帮你推荐人选啊,还有,偶尔当一次特约嘉宾什么的,我还是不会拒绝的。”

魏大圣闻言,也笑起来,“真的?”

“自然是真的,玉家在最初时,你帮了我一把,我怎么可能会过河拆桥?”

魏大圣嘿嘿笑起来,“彼此彼此,你也是帮我赚了无数的银子,娶十次媳妇都够了。”

“嗯,这话,我会说给尼娜听的。”

“啊?不要啊,小楼……”魏大圣哀嚎起来。

玉楼春却笑着挂断,不听他的解释,徒留他在那边又悔又怕又郁闷,果然得意忘形了,那母老虎真要知道,还不得抓花了他的脸啊?

两人的通话,旁边的几人也都听到了,听到蒙着眼比赛,纷纷担忧起来,玉楼春只一句话就让他们释怀了,“你们忘了我还有一个本事了?”

只有向大少还有些不解,“你说的是心有灵犀、看透人心的本事?可那也需要睁着眼吧?”

“用手去摸比用眼看,还要更深入透彻。”

“啊?”

慕容秋白忽然暧昧的笑着问,“小楼的意思可是说,若是眼睛看不透的,可以用手去摸摸吗?然后就能知道了?”

玉楼春嗔他一眼,“别乱想。”

“呵呵呵……我又没说摸哪里。”

“哼,看你那一脸的荡漾就知道了。”

“呵呵……难道果然如我所想?”

“才不是呢,是手腕好不好?”

“原来是手腕啊。”慕容秋白貌似很遗憾。

玉楼春嘴角抽了下。

向大少又问,“要是摸手腕也猜不出来呢?比如说,他们这三只狐狸,都特么的修炼成精了,摸手腕也收不了他们吧?”

玉楼春还未开口,王锦就笑着道,“我知道最后一步怎么办?”

闻言,其他三人都看过去,只有玉楼春心虚了一下,暗暗警告的瞪他一眼。

奈何,王锦没受威胁,依旧很愉悦的道,“还有摸胸。”

“什么?”那三人都不太淡定了。

“你怎么知道?”

“你被摸过了?”

“有没有起反应?”

一个比一个露骨,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们够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是触摸心脏的部位,可以探知到最深处的想法,我都没试过好么。”

“喔,原来小楼看人心是这样的三部曲啊,一看,二握,三摸,不过,我怎么觉得这更像是一种挑逗呢……”慕容秋白说的一脸荡漾,邪恶非常。

向大少一时还不解其中味,“挑逗?怎么个意思?”

王锦也是一脸愿闻其详的正经模样。

唯有念北很淡然平静,好吧,其实他心里早已明白。

慕容秋白缓缓的含笑道,“一看,是含情脉脉,二握,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至于三摸嘛,都是男人,就不用我解释的那么清楚了吧?”

向大少激动了,“玉楼春,你以后要是想试探我们真心,第三步都冲爷来,爷胸前比较有料喔。”

没想到,一直沉默的念北不干了,“此言差矣,要试探真心,自然是每一个都要摸一遍,只是摸你一人,岂不是感受不到我们的情意了?”

王锦笑着点头,“言之有理。”

向大少脸黑了,咬牙,“那就一个个的摸,看谁更真心……”

玉楼春,“……”

慕容秋白见她羞恼不已,俏脸娇艳欲滴,又继续调戏道,“你说的不对,除了第三步,其实还有最后一步,可以试探出我们是不是真心?”

“什么?”

他修长白皙的手微笑着放在了闪闪发光的腰带扣上,邪恶的让人想入非非。

见状,几只狼顿时眼睛发亮,蠢蠢欲动。

玉楼春终于受不住,红着脸低骂了一声,“禽兽!”,然后落荒而逃。

向大少下意识的想要去追,却被慕容秋白拦住,“别闹她了,昨晚折腾的还不够?”

闻言,向大少想到什么,心头荡漾了一下,颇有些遗憾的坐回去,“你闹的轻了?就你最会享受……”

慕容秋白挑眉,唇角的笑意是满足也是邪恶,“我那是技术,不像你,只会用蛮力。”

向大少不干了,“靠,爷的蛮力怎么了?爷的蛮力就让她不够舒坦了?呸呸,爷才不是蛮力,爷是有技巧的爆发力……”

王锦揉揉额头,苦笑着打断,“这么当着我们的面,肆无忌惮的讨论这个真的好么?”

两位爷齐齐看向他,“怎么就不好了?”

“我昨晚独守空房好么。”王锦幽怨的提醒。

念北则面无表情的道,“我听房,一直到凌晨两点。”

两位爷,“……”

经此一闹,那些紧张忧心的气氛倒是冲散了些,慕容秋白和向大少过后不久就离开了,两人都还有事情等着做,一个跟赵家处理股权事宜,一个还要督促着办理王家大房的案子。

念北回了祖宅,王锦也没闲着,他想快点恢复体力,那样才能不夜夜独守空房,不然就算是人家来了,就他那力气,怎么和那两位奋战到凌晨两点的爷抗衡呢。

于是,他便没在粘着玉楼春,而是在医生的陪同下去做康复训练了。

玉楼春可不知道他心里的邪恶心思,还很欣慰的鼓励了几句,让王锦意味深长的笑了很久。

玉楼春没能陪他去,因为有人上门来找她了。

赵紫春来的时候,她正一个人在书房打磨那块墨色的玉石,这还是当初王锦拍下的那块,她答应给他雕刻一块砚台,一直断断续续的还没完工,这几日刚好有空。

“小姐,赵紫春来了,您见不见?”阿武过来通报。

玉楼春有些意外,这种时候,赵家不是正忙的焦头烂额吗,怎么她还有空上自己这里来了?是质问还是求情?她沉吟了片刻,说道,“让她进来吧。”

“是”

阿武出去不久,带着赵紫春走进来,玉楼春从书房出来,正好迎上,两人对视,神色各异。

自从上次拍卖会后,两人一直没有什么交集,可前后加起来,也没有多少日子,然而,眼前的人却像是变了个模样,有些陌生了。

曾经的赵紫春犹如女王,骄傲冷艳,永远高高在上,可是现在,衣着妆容还是那么精致,然,眼底的疲惫颓然怎么也遮掩不住,还有脸上的落寞无力,似乎一夜之间,那容颜就老了。

玉楼春看她,赵紫春也复杂的望着她,在她眼里,玉楼春经历了种种,却犹如玉石,越是被打磨,越是温润生光,到现在,可谓是璀璨夺目,惊艳了世人的眼。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可此时此刻,她心力交瘁,连羡慕嫉妒都成了奢望。

“好久不见。”赵紫春沙哑着开口,努力维持着那份骄傲,“我该称呼你玉小姐还是九小姐?”

玉楼春淡淡的道,“同学一场,用不着那么客气,坐吧。”

话落,走到沙发上坐下,又喊了瑞安一声,让他端了茶水过来,然后摆摆手,清了场后,赵紫春挺着脊背过来坐下,自嘲的笑笑,“谢谢。”

玉楼春端起杯子,悠闲自若的品茶,“谢我什么?”

赵紫春心底发苦发涩,“谢你给了我脸面,还愿见我,还维护我的自尊,让你的人都出去……”

玉楼春心里叹了一声,“赵紫春,不要忙着自怜,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改变,你又何必如此呢?”

赵紫春笑得凄凉,“没有改变吗?我昨天才知道,原来我爷爷是玉家的仇人,是仇人啊,你就是把他一刀刀凌迟了,恐怕都不会解恨吧?”

玉楼春也不否认,“没错,他是我们玉家所有人的仇人,可就算那样,我也没想过要迁怒到你身上去,不然,昨天就带着你一起去黄花溪了,岂会让你置身事外?”

赵紫春垂下头,“是,我知道,我也很感激,可是玉楼春,我没办法置身事外,只要我还是赵家的女儿,赵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赵家荣耀,我就是千金小姐,赵家落难,我同样难得周全。”

闻言,玉楼春声色有些冷了,“你今天来到底是要做什么?求情?”

赵紫春摇头,“你放心,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你已经对赵家手下留情了,我岂会得寸进尺?”

玉楼春皱眉,“那你来找我是……”

赵紫春抬起头,眼底是苦楚的茫然,“其实我也不知道来做什么,就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我会胡思乱想,想找个人说说……”

“所以来找我?”

“是,我是不是很可笑?”赵紫春自嘲的笑,“我以前说最讨厌你,可等到我的世界天塌地陷,我忽然发现周围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能想到的,只有你。”

“你爷爷是没了,可赵家还在,你父亲和哥哥凭着他们的本事,足以撑起来,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天塌地陷……言过其实了吧?”

“不,你不懂,我,我远没有外人看上去那么坚强,昨天的一切对我来说真的像是天塌了一样,爷爷过世,我并没有多少伤心,他一直对我和哥哥都很冷淡,没多少亲情可言,我只是觉得,觉得,赵家虽然还在,可其实已经没有了。”说到后面,她努力忍着眼底的水光。

玉楼春抽了张纸巾给她,“想哭就哭,没人笑话你。”

这一句,彻底算是戳中她了,就像是打开闸门的洪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赵紫春哭的完全不顾形象,肩膀剧烈的抖动着,脸上的妆容也花了,她似乎什么都不管不顾,只发泄着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

玉楼春没哄也没劝,静静的陪着。

半响后,赵紫春的哭声终于小了,转为哽咽。

玉楼春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去收拾一下吧。”

赵紫春也没客气,起身去了洗手间,十分钟后才走出来,素颜朝天,没了那股女王般的气势,倒是显得可亲了不少,眼睛还红红的,可情绪已经平静下来,整个人也没了刚刚来时的阴郁和沉重。

她坐下来,又说了一声谢谢,这一声,就多了几分诚挚和动容。

“心里舒坦些了?”

“嗯,舒服多了。”

“你爷爷的丧事办完了吗?”

“昨天回来就拉去烧了埋了,没进祖坟。”

“赵家其他的人呢?就没问问?”

“爸一回来就召集赵家所有的人开了会,说明了一切,谁还敢问?”

“嗯,他们倒是都很知趣。”

“明哲保身罢了。”

两人一人一句闲聊起来,仿佛寻常的朋友,之前那一慕惊天动地的大哭似是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