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瞪大了眼睛,满脸喜色,他用力地挥了挥拳头,对着千手柱间他们说道:“你们死定了,我爸爸要来了。”这句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仿佛已然看到了敌人即将面临的悲惨结局。
“敢打伤我妈妈,你们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大宝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紧紧咬着牙关,那小小的身躯里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怒视着千手柱间和纲手,仿佛要用眼神将他们千刀万剐。
二宝接着凶狠地说道:“马达拉叔叔融合了毁灭之炎和幽冥神雷,再加上轮回眼,在整个忍界无敌,我看你们如何应对。”
二宝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马达拉叔叔降临后,敌人那惊慌失措的模样。
毁灭之炎的炽热与幽冥神雷的狂暴,再加上轮回眼那神秘莫测的力量,二宝坚信,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组合。
“大伯也融合了木之心,对木遁的掌控更加娴熟,而且还修炼了金系功法以及火系功法,你们死定了。”三宝同样眼神阴狠,他微微扬起下巴,那模样仿佛是在宣告敌人的末日即将来临。
木之心的融合让大伯对木遁的运用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金系功法的锐利与火系功法的狂暴,更是让大伯如虎添翼。
三宝相信,有大伯和马达拉叔叔在,这些伤害妈妈的人必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们是奈何不了你们,但是大伯和柱间叔叔可以,他们对妈妈视若珍宝,你们一个也逃不了。”小宝的眼神在千手柱间和纲手身上扫视着,仿佛要将他们此刻的神情记在心底。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大伯和柱间叔叔一定会为妈妈报仇。
妈妈在他们心中如同珍宝一般,任何人伤害了妈妈,都将面临他们的怒火。
千手柱间和纲手以及千手一族的人听到孩子们的话,心中不禁一紧。
他们知道,即将到来的另一个时空的马达拉和千手柱间将会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压力。
纲手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悔之色,她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千手柱间则皱起了眉头,他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危机。
下一秒,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划过,马达拉的身影骤然出现。
他那冷峻的面容上此刻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焦急,眉头紧锁,双眸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他的发丝在风中微微飘动,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灼。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强大的气息涌动,千手柱间的身影也从漩涡中缓缓走出。
他的脸上同样满是担忧,那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面庞此刻布满了愁云。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四周扫视,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至关重要的存在。
他们的眼神如鹰隼般在四周紧张地扫视着,突然,他们的目光被一处景象牢牢吸引。
只见不远处,躺着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木天音,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而在她的身旁,是几个悲痛欲绝的孩子们,他们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落下,小小的身躯因为悲伤而颤抖着。
看到这一幕,马达拉和千手柱间的脸色大变,震惊与心痛在他们的脸上交织。
马达拉一个箭步冲过去,动作之快,带起一阵疾风。
他轻轻地抱起木天音,仿佛抱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的声音中满是心疼,微微颤抖着说:“妖妖,你怎么会伤成这样?”那话语中饱含着深情与关切。
千手柱间也赶紧跟过来,神情紧张地查看她的伤势。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木天音的脉搏,试图感知她的生命迹象。
他们迅速从怀中掏出珍贵的疗伤丹药,那丹药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
他们小心翼翼地给木天音喂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呵护一朵娇嫩的花朵。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和的力量开始在木天音的体内流转,如同春雨般滋润着她受伤的身躯。
马达拉轻轻地抚摸着木天音的脸颊,眼中满是关切。
他的手指温柔地划过她的面庞,眼神中充满了爱怜。
千手柱间则紧张地看着木天音的反应,眼睛一眨不眨,希望她能尽快苏醒过来。
他的心中默默祈祷着,祈求着奇迹的发生。
喂完丹药后,他们转过头,看着四个孩子。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大宝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着说:“都是那个纲手,她偷袭了妈妈。”
小宝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妈妈为了保护我们才和他们打起来,结果被纲手偷袭了。”
二宝和三宝也满脸悲愤,眼眶通红。
孩子们纷纷跑到自己的爸爸面前告状。
大宝拉着马达拉的衣角,哭着说:“爸爸,你一定要为妈妈报仇,纲手太坏了。”
小宝扑到千手柱间怀里,抽泣着说:“柱间叔叔,纲手欺负妈妈,你不能不管。”
当得知这一切都是纲手惹出来的事情后,马达拉和千手柱间发怒了。
马达拉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当初就不该放任她不管,应该杀了她才对。”
千手柱间皱着眉头说道:“马达拉,不能杀她,这样会引起更大的纷争。”
马达拉怒视着千手柱间:“那你说怎么办?妖妖不能就这么白白受伤。”
千手柱间思索片刻后说道:“不用对她动手,要打就打她最看重的爷爷和二爷爷。”
马达拉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他同意了千手柱间的提议。
他们决定让纲手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就是让她最看重的爷爷和二爷爷来承受。
马达拉和千手柱间迈着坚定的步伐,气势汹汹地来到了柱间 1 的身边。
他们的眼神冰冷,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柱间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