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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综影视:她脑子有病却过分强大 > 第35章 元景帝醒了+桑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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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元景帝醒了+桑泊案

“怎么了,走啊。”

姜桃招呼几人。

“诶,许七安呢?”到底还是金莲道长脸皮厚,适应力强,一点都不尴尬,还有闲心关注许七安。

“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她又不是许七安肚子里的蛔虫。

早饭都没吃的许七安去了衙门,辞去了如今捕快的工作。

他决心要跟着姜桃搞事,捕快的工作需要每日上值,耽误他参与。

他绝不会让自己头号狗腿的位置被别人顶替。

尤其是某个喜欢变猫的老狐狸。

只是刚从衙门出来,就遇到了等着他的杨砚。

魏渊和怀庆摊牌之后,两人之间情报交流,都明确了目标,那就是弄死元景帝。

元景帝也是个能人,这么严重的伤势,都没挡住他要去祭典的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本人的死祭呢,这都不安分。

是的,桑泊祭典在即,元景帝醒了过来。

原本都已经安排这次的祭典由太子来领头,就在这关头,一直暗中养伤的元景帝却突然不装昏迷,醒了过来。

他这一醒,太子原本还挺得意的心情立刻回落。

元景帝对屁股底下的位子非常在意,根本就没想过让太子继承。

一醒来就嘲讽太子,抓着他的问题各种贬低,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太子白着脸,内心满是惶恐不安。

这个太子的位子他一直都没坐稳,再加上元景帝还只挑了他一个人的刺。

原本以为元景帝昏迷,被那些人捧得飘飘然的心,一下子就沉入冰湖,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

原本的那些蠢蠢欲动,那些小心思都不敢冒出来,被死死压在心底。

元景帝积威已久,朝中势力又错综复杂,想要扳倒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他们最大的筹码却是姜桃,这阵飘忽不定的风。

所以魏渊选择了许七安。

许七安既然能一直跟在姜桃身边,还参与了那么多事情,说明此人是姜桃信任的存在。

从他入手是最合适的选择。

许七安原本就觉得打更人这个组织挺帅气的,魏源亲自发出邀请,又说他们与姜桃合作,是一伙的。

他就真有几分心动。

当然他坚决不会背叛大佬,也不会加入打更人。

对于这个,魏渊的说法是欣赏他的能力,也没有要他一定加入打更人,而是让他作为双方类似信使的人。

魏渊此人口才极好,还很会谈理想。

许七安这家伙虽然在社会打磨了几年,但心底的还是有抱负理想的。

再加上如今的大奉确实并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更加心动了。

有打更人的名头在,查找线索的时候,也更方便。

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这怎么去竞争姜桃身后的位置。

他许七安也是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的,都穿越了,还碰上了金大腿,怎么能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背景板呢。

不过,要不要答应这件事,还是要去问过姜桃的意思。

许七安立刻回家,而后就看到又多出来的陌生人。

眼瞅着姜桃身边的人是越来越多,他的危机感也是越来越重。

果然他得做些什么。

————————————

“哟,回来了啊。”

金莲道长这一句,让许七安的表情一下子就臭了。

拜托,这里是许家,是他家。

“这是我家,我回来还需要通知你吗。”

金莲道长一顿,这是吃炸药了?

“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在外面被人欺负了?”金莲道长哪里会想到,人家会想着和他争宠啊。

再说了,他本来就不是真心实意投靠姜桃的,也从来没想过成为什么得力下属。

“你才被人欺负。”许七安略过这些人,就当他们不存在。

“大佬,我有事要跟你单独说。”

他拉着姜桃进屋,隔绝掉其他人。

“他谁啊,我们得罪过他,怎么觉他好像看我们不爽?”

李妙真觉得莫名其妙,这人谁啊。

“他的声音你不觉得耳熟?”金莲道长暗示。

“确实有一点,好像在哪听过。”那口音,腔调,有几分熟悉。

“哦,三号,他是那个新三号。”

她可以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人,但声音却熟悉,再加上这里是九号的地盘,那就只能是那个新三号。

“他是不是有病。”确定自己没得罪过对方,李妙真就更莫名其妙起来。

金莲道长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姜桃被拉进房间,听着许七安的分析。

“可以,你想去就去。”姜桃嗯嗯啊啊,全都答应。

反正又不是她自己去打更人上班,随便啦。

“行,元景帝已经醒了,他这么着急要参与那个桑泊祭典,肯定有原因。”

“嗯嗯,你说的对。”

姜桃敷衍完许七安,院子里又多了一个人,恒远。

“你还没走啊。”

恒远脸上礼貌的笑容一滞,深吸一口气。

他也没待多久啊,这才过了一个晚上。

“我们倒是要走了,多谢你带我们过来。”虽然降落的过程刺激了一点。

她们还答应帮恒远的忙,要代替他去看那些被收留的老弱妇孺。

“多谢你们。”恒远郑重道谢,他现在不方便出去,原本是想拜托许七安的。

但二号非常侠义心肠,一听他的担忧,立刻表示愿意前往。

李妙真的身份也不适合大摇大摆出现在人前,但她没被通缉,至少比恒远合适。

“都是朋友。”

“各位,就先告辞了。”

她带着苏苏就要走。

“哎呀,你们要回去啦,下次再来玩啊。”李茹正在做鞋底子,看到两人要走,放下手里的活,去送两人。

“真是谢谢你们和我们家霸霸一起玩啊。”

“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不要客气,想来就直接过来。”

李茹对于两人的到来非常开心,姜桃身边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

人总是需要有朋友的,但是她又不好逼着姜桃去交朋友。

如今她带朋友来家里玩,她当然高兴,尤其是这两个小姑娘长得好,气质也很不一般。

“是我们该谢谢她,下次一定,不用送!”

李妙真很是局促,面对这么纯粹的友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苏苏,我们去买食物。”

恒远这么担心,就是因为那安济馆的物资已经不多了,那些小婴儿可不耐饿。

“好。”苏苏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

————————————

许七安有了姜桃的允许,做事也有了动力,马不停蹄的去找魏渊。

姜桃也找到了新乐子。

她为了恒远不被发现所设立的结界被人触动。

那人虽然立刻撤退,但依旧惊动了姜桃。

因为恒远的前车之鉴,她当即打开地图锁定对方。

“怎么了?”金莲道长看到姜桃突然就笑了,那种看到新玩具的样子,让他一抖。

“我看到了一个叫恒慧的人。”

正在不远处劈柴的恒远,下一秒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你说什么!”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姜桃不放。

“你的柴劈完了,特意给你买的。”姜桃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示他继续去干活。

恒远垂眸,更加局促。

“你就告诉我,我师弟的下落吧。”恒远这副低三下四的模样,要是让青龙寺的人看到,怕是都要惊掉大牙。

许家的柴火都是直接买劈好的,这些没处理过的,还是姜桃特意让金莲道长给买来的。

目的当然就是给他找点事,总不能真就白吃白喝。

“你要去找他?可是他好像已经死了。”

姜桃看得分明,恒慧的状态就是活尸。

“什么意思?”恒远其实已经有预感,但也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况且那日,他见到的人分明就是恒慧。

“意思就是他现在受人控制,你找过去也没用。”

当然要是她过去就不一样了。

“那人,你应该打不过。”

恒远捏紧拳头,他师弟难不成到死都不能安息,反而被人控制着害人!

“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把恒慧救出来。”

恒远拿起自己的禅杖,就要去拼命。

姜桃也不拦着,随便他,要去找死就死呗。

“等等,你知道他们在哪吗,你去哪?”

金莲道长扶额,这恒远一旦涉及到自己师弟,关心则乱,理智全无。

恒远一僵,他确实不知道。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对方既然露了面,肯定是有所图谋。”

“这次没能如愿,一定会再次出现的。”

金莲道长同时也在思考,这人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他的目的是恒远,还是许七安。

“我师弟……”

“你得有命在,才能救出你师弟。”

“那我们就这么等着?”

“这就要看,我们的九号大人,想怎么样。”他们不行,可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行。

“我不想怎么样啊。”就是想去抢他们的劳动成果。

嘿嘿,就是想看他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奔溃。

看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面的奸诈都要溢出来了,还不想怎么样,骗谁呢。

金莲道长全当不知道,扯了扯信了她话的恒远。

恒远有些着急,他能等,可他师弟等不起啊。

“去劈柴。”

“可是……”

金莲道长给了他眼神暗示。

恒远到底还没蠢到家,乖乖听话,继续去劈柴。

只是那眼神,时不时就要往金莲道长身上瞥。

姜桃盯着地图,他们那些能够屏蔽气息的方法,对她的地图没有用处。

地图上,代表敌意的红色小点,一直在到处行动。

连带着还出现了更多的红点。

在她没注意到的角落,竟然还聚集了这么多的红点。

姜桃突然就有点支棱起来,她嗅到了剧情的气息。

这个预感也很快得到了应验。

第二天的桑泊祭典,镇国剑异动,剑气肆意。

不仅如此,当天晚上,桑泊湖发生爆炸,永镇山河庙被毁。

元景帝震怒,命令打更人必须查出真凶,将那些贼人捉住。

魏渊查过桑泊胡的记载,对底下的东西有了猜测。

许七安带回消息的时候,姜桃其实比他知道的更多。

因为当天晚上,她其实都看到了那些人干了什么,他们带走了什么东西。

不仅是她,实际上司天监的监正也知道。

死老头还在装受伤闭关,实际上对整个大奉京城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姜桃注意到,一个新地方,教坊司。

这里好似与外面并不是一个世界。

外面风声鹤唳,里面却是温香软玉,醉生梦死。

她刚想要进去,就被人拦下。

“霸霸,你怎么在这儿!”

许平志神情紧张,不停张望,生怕某人突然出现,要他好看。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

“我就要进去吃饭看人跳舞。”

姜桃还想往里面进,许平志哪敢放手啊,若是被他家娘子知道,自己没拦着,让乖乖侄女去了那种地方,那不得生撕了他。

“不行不行,霸霸,这地方不是好姑娘该来的。”

许平志那叫一个焦急啊。

“我不是好姑娘。”姜桃哪里是他许平志能拦住的,大踏步就往里面走。

教坊司的人看她这气势汹汹的,还以为是来抓奸的,也就没敢阻拦。

还真就让她进去了。

教坊司里混杂着各种气味,胭脂的香味,酒味,饭菜的香味。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些香味虽然混杂,却也不至于说是难闻,反倒觉得上头。

但对姜桃这种嗅觉敏锐的来说,这味道熏得她睁不开眼。

只好先封闭掉过于敏锐的嗅觉,才不至于当场落泪。

“这位姑娘,是找人吗?”

姜桃这一身,绫罗绸缎,瞧着就不像是教坊司的人。

“我来吃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侄女搞错地方了。”

许平志想带人走。

教坊司虽然也确实可以吃饭,但谁来这里是为了吃饭啊。

“吃饭,吃饭就要去对面的悦来楼啊!”

“对啊,对啊,来教坊司吃饭,这花销,小娘子可付得起?”

这些人双颊泛红,一个个也是酒精上头。

姜桃双眼一眯,准备用金砖砸他们个头破血流,让他们知道她付不付得起。

“等等,她,她是,是……”

能来这里消费的,多数都是官宦子弟。

家里放他们出来,自然也是教过的,什么人不能惹。

“是新的那位。”那人的冷汗直冒,连带着上头的酒意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是她!”

“阁下恕罪,是我等眼拙心盲,竟未能认出您来。”

“恕罪,恕罪。”

那几个公子哥,立刻起身,弯腰行礼。

生怕晚了一步,就会和那周立一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