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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穿越之捡了个奶娃当妹子 > 第265章 檀晕碎钻?蝶影烛痕里的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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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檀晕碎钻?蝶影烛痕里的私语

夜深沉,竹帘外漏下的月光将青砖映得发白,媚娘反手扣上木门,铜环轻响惊破一室静谧。

吴天翊斜倚床柱,指间的书卷半掩着脸,却在她踏入门槛的刹那,将书页翻得格外清晰。

烛光摇曳中,他瞥见一抹月白色影,像朵沾露的茉莉,带着蒸腾的水汽,轻轻落在光影里。

媚娘发间未干的乌丝垂落在肩头,几缕湿发贴在颈侧,映得肌肤愈发莹白如瓷。

家常的月白中衣松松裹着身子,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细腻的肌肤,在水汽中泛着温润的光。

腰间的襦带随意系着,蝴蝶结垂在臀侧,随着她的步伐轻晃,而胸前的弧度在宽松的中衣下若隐若现,丰满高耸的轮廓勾勒出柔和的曲线,仿佛春雪初融时起伏的山峦,透着未经雕琢的自然美感。

中衣的布料因水汽微微贴在身上,更衬得胸部的线条饱满而富有张力,领口边缘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似有若无地露出一抹欺霜赛雪的肌肤,如同一幅留白的水墨画,虽未着墨却尽得风流。

她抬手拨弄湿发时,衣袖滑落半寸,肩头与胸部的弧线自然衔接,形成一道令人心醉的柔美曲线,恰似敦煌壁画中反弹琵琶的飞天,轻盈中透着难以言喻的丰腴韵致!

吴天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抹起伏的轮廓吸引,中衣下的柔软仿佛带着磁石般的引力,让他喉间一阵发紧。

他看见她行走时,胸前的丰盈随着步伐轻轻颤动,襦带的蝴蝶结也随之轻晃,竟比檐下晃动的灯笼更让人目眩神迷。

那饱满的弧度里仿佛藏着春日的朝露,夏日的繁花,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感受那温润的触感与蓬勃的生命力。

烛光摇曳中,媚娘的身影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胸部的轮廓在光影里若隐若现,时而被阴影笼罩,时而被烛光点亮,如同被云雾缭绕的玉山,朦胧中更显勾人魂魄。

眼前的媚娘,如同一头温驯又迷人的小兽,让人只想将她拥入怀中,细细描摹那令人心醉的曲线。

吴天翊强压着眼底翻涌的热意,在媚娘坐近床沿的刹那,掌心贴着她腰间的蝴蝶骨轻轻收拢,将人往自己身侧带了带。

她的腰肢细得惊人,隔着薄薄的中衣,能感受到骨骼的精巧弧度,却又在掌心下泛着温软的触感,像春日里新抽的柳枝,柔韧中藏着说不出的缠绵。

“芸儿睡了?” 他的声音比日间低了两个调,尾音轻轻擦过她耳后碎发,惹得那抹莹白的耳垂瞬间泛起绯色。

媚娘仰头望他,睫毛上的水汽已散,却凝着层薄薄的柔光,像覆了层月光织就的纱。

她轻轻点头,发间茉莉珠花蹭过他手腕,碎银流苏扫过他虎口,痒得他指节无意识地蜷起。

“小王爷,您真的要带妾身去丹阳郡?妾身以为……” 媚娘娥眉微蹙,指尖攥紧了他中衣下摆的布料,绣着并蒂莲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话未说完,腰肢忽然一紧,整个人被拽进带着松烟香的怀抱。

吴天翊的指尖穿过她半干的乌发,绕着发尾的茉莉珠花打转,银流苏蹭过她耳垂,痒得她脖颈微缩。

“怎么,你不愿嫁我?” 他低头看她,鼻尖几乎触到她颤动的睫毛,瞳孔里映着她咬唇的模样,像只受惊又倔强的小鹿。

媚娘仰头,喉间的 “尊卑有别” 被他指腹轻轻按住,化作一声细碎的叹息。

他的掌心擦过她唇畔时却柔得像春日柳絮!

发间未干的水汽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在鼻尖织成张暧昧的网,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混着帐外亲卫换岗的脚步声,敲出慌乱的节奏。

“不是……” 她轻声开口,胸前的丰盈蹭过他中衣,惹得他眼底的光骤然深了几分。

吴天翊忽然轻笑,指节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暗潮。

“那便是愿了?” 他拇指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触感比新研的胭脂还要软,“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就交给你夫君我去做!放心,从那天起,你便是我吴天翊的妻子,芸儿便是我的女儿!”

话音未落,她忽然伸手握住吴天翊的手,“可我是个寡妇,配不上你……” 她低语,这话像块陈年的冰,终于从喉间滑落。

忽然,吴天翊低头咬住媚娘的唇角,用力之猛让她发出轻呼。

舌尖扫过她颤抖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却在触到她咸涩的泪水时,骤然化作绕指柔肠。

“我要的人,谁敢说个‘不’字?” 他喘息着低语,鼻尖抵着她的,“寡妇又如何?你是小芸儿的母亲,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

媚娘愣住,泪水模糊了视线,却看见他眉骨在烛影里投下的阴影轻轻晃动,像振翅欲飞的蝶。

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背,隔着中衣揉捻她蝴蝶骨的凹陷,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像团小火苗在脊椎上游走,熨帖得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进他怀里。

“明日我会备下暖帘马车,”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里混着夜露的凉与呼吸的热,“待到丹阳郡我会禀明父王母妃,明媒正娶将你迎进燕王府!”

媚娘的指尖攥紧他后腰的布料,感受着他喉间震动的轻颤。

吴天翊的手掌顺着她中衣下摆探入,触到她腰侧的软肉时,她猛地缩了缩,却被他用膝盖轻轻分开双腿,困在自己与床柱之间。

烛火将他投在墙上的影子拉得老长,那双手正顺着她腰线缓缓上移,指腹擦过她肋骨时,惹得她胸腔里的心跳漏了半拍。

“小王爷……” 她喘息着开口,却被他用舌尖舔过耳垂的动作搅乱了思绪。

他抬起头,拇指揉捻着她泛红的唇瓣,指腹上的薄茧擦过她下唇内侧,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吴天翊忽然托住她膝弯将人抱起,臂弯里的柔软让他喉结猛地滚动。

床榻本就狭窄,转身时手肘撞翻了妆奁,青灰色的螺子黛粉末如雾般扬起,洒在锦被上,像片突然漫来的云。

媚娘惊呼着环住他脖颈,胸前的丰盈挤压在他中衣上,隔着布料仍能感受到她的温热,换来他胸腔里一声闷哼。

“小王爷!” 她轻唤,发间珠花掉落在地,碎银流苏在青砖上画出蜿蜒的光痕。

“嘘 ——” 他将她放在重新铺好的被褥上, 指尖挑开她中衣最后一根系带,月光落进来,在她胸前织出一片银色的雪!

月光透过竹帘的缝隙,在她檀晕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撒了把碎钻。

吴天翊忽然俯身,用唇瓣轻轻衔住那抹跳动的光影,舌尖绕着那粒红点打转,惹得她浑身一颤,指尖深深扎进他后背。

中衣的领口因动作敞得更开,露出颈间细腻的肌肤,在碎钻般的光影里泛着温润的光,如同一幅被月光亲吻的水墨画。

窗外的月光忽然变得滚烫,将两人的影子熔成一团,在墙上投出暧昧的轮廓。

媚娘突然抬起的膝盖抵在小腹,吴天翊闷哼一声,却在看见她眼底的狡黠时,忽然笑出声来。

“原来你会使坏!” 他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按在自己腰间,“看来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夫为妻纲!’”

媚娘望着他眼底的笑意,忽然觉得这团灰雾竟成了最好的遮羞布,让她敢直视自己眼底的渴望。

她抬手替他拂去眉间的灰粉,却在触及他睫毛时,被他捉住手腕轻轻咬住。

床榻在两人动作间发出细碎的吱呀声,螺子黛粉末顺着锦被滑落在地,在青砖上积成小小的灰堆。

吴天翊的中衣不知何时已敞开,媚娘的指尖划过他心口,感受着他在自己掌下战栗的肌理。

他忽然翻身坐起,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箍住她的腰,让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灼热。

“现在知道怕了?” 他咬住她耳垂,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沙哑。

媚娘摇头,环住他脖颈的手却在发抖。

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中衣传来,在腰间烫出两片火烧云。

远处传来更夫打四更的梆子声,却被她含住他下唇的动作吞进喉咙里。

螺子黛的灰雾渐渐散去,月光重新爬上床榻,媚娘望着他被灰粉染得发白的睫毛,忽然轻笑出声。

吴天翊挑眉看她,却见她指尖蘸了些灰粉,轻轻点在他鼻尖。

“像个花猫!” 她低语,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轻快。

他愣住,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满是灰粉的床榻上。

“既然如此 ——” 他低头,鼻尖抵着她的,“便一起做对灰头土脸的鸳鸯!”

说罢,他吻住她的唇,在螺子黛的余韵里,将所有的温柔与渴望,都化作了这个带着灰粉味道的吻。

锦被上的灰粉被蹭得四处飞扬,落在两人的发间、肩上,像撒了把星星!

媚娘望着头顶晃动的帐幔,忽然觉得,这或许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 在这张铺满灰粉的床上,与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共同谱写一曲荒唐却又真切的爱歌!

“小王爷……” 她在他唇间轻唤,换来他更深的回应。

窗外的月光静静流淌,将两个纠缠的身影,酿成了人间最动人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