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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穿越之捡了个奶娃当妹子 > 第261章 十六岁刀锋:急诊医生的权谋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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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十六岁刀锋:急诊医生的权谋手术刀

经过五日堪功,吴天翊以 “西北蛮子不懂火器” 为由,将演武场化作鎏金焰火的戏台。

王承恩望着投石车抛出的彩绸陶罐,袖中沙棘果袋与金锭压得袖口下垂!

沈砚冰盯着箭尾五彩羽毛,忽觉赵常密信中 “献艺” 二字,原是用二十万北蛮铁骑淬炼出的反讽 —— 这对看似对立的阉人与御史,终究在吴天翊精心炮制的 “哑炮” 烟火里,收下了各自的 “满意答卷”。

望着王承恩与沈砚冰的车马碾过扬尘离去,吴天翊扶着廊柱缓缓解开锁子甲,狼首纹披风滑落在地时,露出内衬上暗绣的 “忍” 字 —— 那是前世近五十年从医经历中,在生死场与人情网里磨出的处世智慧,如今成了贴身穿的软甲纹路。

五日光怪陆离的“火器表演”落幕,他后知后觉发现掌心早已攥出冷汗,指甲在狼首兵符上刻下几道细痕。

“古人愚钝?神书好骗?” 他对着铜镜扯下束发金冠,任由长发散落肩头,镜中少年面容清俊,眼角眉梢却凝着不属于十六岁的沉郁锐利。

指尖掠过案头《武经总要》泛黄书页,前世作为急诊医生在生死场中练就的敏锐直觉,此刻正化作指尖摩挲兵书的力道 —— 那些在手术室里与死神抢人的昼夜,竟成了此刻拆解朝堂权谋的“手术刀”。

他忽然想起王承恩接过沙棘果时,那瞬间凝固的瞳孔 —— 原来这时代的人,远比史书里写的更能在明暗间游走。

窗外昭明城方向的云团翻涌,他望着云层缝隙间漏下的天光,忽然想起前世抢救室里心电波归零前的最后一跳。

这一世没有电脑、没有打火机,唯有刻在记忆里的病理图谱与急救知识,此刻正与脑海中的排兵布阵之法悄然融合。

他知道,当所有人都在琢磨火器射程与粮草调度时,他手中最锋利的“刃”,是比这个时代早五百年的“人体构造”与“化学常识”—— 这些知识未必能直接杀人,却能在无声处瓦解人心、篡改战局。

“是时候进京了 —— 去会会朝堂里的权臣阉党,给西北军和燕王府,挣来乱世中能喘息的缝隙。” 他屈指叩了叩木箱,心中暗自思忖着。

他十六岁的面容在暮色中忽明忽暗,却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极了前世凌晨三点做完手术后,望向窗外第一缕天光的模样。

这一次,他要让急诊室里养成的“精准判断”“临危不乱”,成为昭明城棋盘上最出其不意的落子 —— 不需要外物,只凭人心与知识,就能让旧秩序的“病灶”在不知不觉中溃烂。

安顿好云中郡兵符交割与军工坊的隐秘布局,吴天翊在出行前夜登上云中郡的城墙。

西北的风卷着沙砾扑来,磨得人面颊生疼,他望着银河下蜿蜒如巨蟒的长城,指尖死死攥住腰间狼首玉佩 —— 这枚羊脂玉坠是他穿越至这具十六岁世子身躯时唯一的“胎记”。

明日卯时初刻,他将以“献捷”之名踏入这大乾国的京城——邵明城!

“三郡不能丢!”他对着城墙砖缝低语,声音被风沙揉得破碎。

前世作为急诊医生,他见过太多因“资源匮乏”而死去的病人,这一世绝不能让自己和整个西北成为权力博弈的“弃疗者”。

玉佩在掌心压出红痕,作为熟知千年历史的穿越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燕王所属的西北三郡,竟攘括了前世丝绸之路的咽喉重镇武威、张掖、酒泉!

这曾让霍去病封狼居胥的河西走廊,此刻正以“云中、朔方、定襄”之名,横亘在中原与西域之间,像一枚嵌入欧亚大陆的青铜锁钥。

而京城里的衮衮诸公却只当这里是“蛮子地界?”

吴天翊抬起头望着星空喃喃自语道“三郡者,河西之脊,中原之盾!”

他可是记得前世的武威曾是凉州治所,驼队的铜铃声能惊醒整个中亚;张掖的七彩丹霞下,曾堆积过波斯商人的琉璃与大食国的香料;酒泉的夜光杯里,倒映过玄奘西行的背影!

“等着吧,”吴天翊转身走下城墙,心中冷冷说道“等你们发现三郡的商道能运来战马、香料与活字印刷术,就会明白扼住咽喉的究竟是谁!”

他房间可是有用现代坐标标注的《河西走廊商路图》,红点标记着前世的旅游景点,此刻都成了他要盘活的“战略支点!”

张掖的丹霞可以藏兵,酒泉的戈壁适合烧制玻璃,就连武威的墓群,都能改造成传递密信的“死信箱!”

当京城里的权贵还在争论“华夷之辨”,他这个穿越者早已看见:三郡不是「蛮子地界」,而是连接草原文明、绿洲文明与海洋文明的黄金十字路口!

“霍去病能封狼居胥,我就能让三郡再次成为世界的中心!”他迎着寒风,舆图上的河西走廊在月光下宛如一条银蛇,而狼首玉佩的冷光,正落在当年张骞凿空西域的起点。

这一世,他不仅要守住三郡,更要让武威的驼队重新踏上撒马尔罕的商道,让张掖的织锦再次铺满君士坦丁堡的市集,让酒泉的美酒顺着丝绸之路,浇醒那些在朝堂上醉生梦死的人 —— 所谓“蛮子地界”从来都是文明碰撞最炽烈的熔炉。

此时邵明城的轮廓好像在夜空中若隐若现,像极了前世 ct 片里模糊的肿瘤阴影。

吴天翊摸出袖中的《三郡防务策》,指尖划过“以商养兵”“火器改良”等字样,忽然想起前世给重症患者做的“姑息治疗”方案 —— 此刻的西北,正需要这样一场看似温和、实则诛心的“政治手术!”

黎明前的黑暗里,他最后望了眼城墙烽火台,那里藏着他用“望闻问切”之法布下的眼线:卖羊肉的跛子曾是军医,驼队里的老货郎熟记二十种毒药配方,就连那牵马的少年,都能在三个呼吸内拆解连弩零件!

当第一颗启明星跃上中天,他解下狼首玉佩挂在胸前,玉坠贴着心口发烫。

这不是穿越者的金手指,而是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 京城里的人会因燕王世子之名接纳他,也会因燕王之权猜忌他。

但此刻,他必须让这枚玉佩成为照亮三郡的火把,让邵明城的权贵们明白:踩碎西北的“蛮子”,就是踩碎他们自己的防线;吸干三郡的血,就是吸干整个王朝的元气!

“等着吧,邵明城!”他拍掉披风上的沙砾,狼首纹在晨曦中狰狞如活物,“当你们以为我是来献捷的羔羊时,我要让你们看见,西北的狼,从来都是咬着刀尖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