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打算给给大师傅他们尝尝呢!
林景舟微醺的双眼疑惑的看着时想想:“怎么了?”
“没事!”
她还弄了一大捆啤酒花回来,回头让大师傅酿一缸!
时想想给林景舟夹了一块麻辣鲜香的蛇肉放在碗里:“吃!”
“谢谢表妹。”
林景舟一口肉一口酒,打了个饱嗝,摸着微微发胀的肚子:“这啤酒的味道真不错,就是有点涨肚子!”
时想想赞同的点了点头。
给自己舀了一大碗米饭。
她表哥烧的川菜太合胃口,超级下饭。
吃完饭,时想想将碗筷收进厨房洗干净,烧水洗了个澡。
换上柔软舒适的绵绸睡衣,躺在床上摇着蒲扇,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
在公鸡打鸣的声音中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洗脸刷牙,吃了一大碗面条子。
林景舟去地里干活。
时想想蹬着自行车,车后面载着一大捆啤酒花直奔招待所。
“大师傅!”
后院。
小徒弟听到时想想的声音,激动的抬起头:“师傅,想想来了!”
“听到了。”
那么大嗓门,他耳朵又没戏聋,听得见!
大师傅把簸箕里剩下的坏豆子挑出来,听到逐渐靠近的声音,抬头。
时想想抱着一大捆啤酒花,遮挡住她大半截身子和脑袋。
“想想,你上哪来弄这么多啤酒花?”小徒弟好奇的问。
时想想从啤酒花后面努力露出一个脑袋,走到大师傅面前,将啤酒花放在桌子上:“大师傅,我特意给你找的啤酒花,你抽空试试手!”
大师傅将簸箕递给小徒弟,拿起时想想带来的啤酒花:“我试试!”
“大师傅,那就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的你说,我去弄。”
大师傅思索了片刻:“你去找几个输液用的吊瓶,我有用。”
时想想记得上次卖草莓酱还剩几个放在食品厂:“我现在就进城去找。”
“慢点。”
“知道了。”
大师傅等时想想走远后,把小徒弟叫过来:“你去称五斤小麦发麦芽。”
“诶。”小徒弟应了一声就去称小麦。
大师傅将一大捆啤酒花打散晾在架子上风干,以免啤酒花捂烂了。
忙活完才去舀面发酵母。
时想想直奔食品厂,拿了瓶子就走。
“时同志!”
谁叫她?!
一辆自行车追上她,和她并肩前行,刘国安 满脸笑容:“时同志,上次你说的话还作数吗?”
时想想:哪句话?
“农械机器!”刘国安提醒道。
时想想顿时有了印象:“算数!”
“择日不如撞日,你今天就把机器借我,我让人拉走。”刘国安早有预谋,等的就是时想想这句话。
这么着急?
时想想惊讶了一秒,想着自己也没什么着急的事,就答应了:“可以,不过,你地量完了?”
“没有!”刘国安摆摆手:“等他们量完,土都冻上了,我准备他们量一块地我开一块,争取入冬之前把冬小麦种上。”
他也不想这么着急啊!
跟他一起承包土地那几位,招工的招工,勘察土壤的勘察土壤,更绝的是封三爷。
动土还找风水大师!
他要再不动起来,喝汤都轮不到他。
时想想带着他来到堆放农械的地方。
“到了。”
时想想推开紧闭的门,有预见性的向后退了一步。
灰尘‘簌簌’落下,好一会儿才消停。
时想想拿手挥开眼前的灰尘,对身后的刘安国说:”都在这里了,你需要哪些,我给你开出来。”
刘安国看着一仓库的农械机器瞪大眼睛:“这么多?”
得多少钱啊!
时想想心头一痛。
大几百万就买了这堆铁疙瘩,她对陆晨仅有的一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刘安国看着这么多大家伙,想也没想,交了押金,全部打包带走。
他前脚刚走,吴建章他们急急忙忙赶来:“大侄女,听说你手里有一批农械机器?”
“刚刚被人借走了!”
时想想看着刘安国离开的方向。
难怪他笑得跟干坏事的老狐狸一样。
一大把年纪童心未泯!
“谁!”
吴建章差点跳脚,上一秒还和颜悦色的眸子瞬间能递刀片。
“我刘叔!”
“刘安国?”
“嗯呐!”
吴建章咬着后槽牙:“这次算他走远。”
转头看向时想想的时候又是一张灿烂的笑脸:“大侄女,等姓刘的用完就借给叔!”
“没问题。”
那些机器放着也是积灰,借出去好歹能挣回几个子。
吴建章的目光扫过时想想自行车前面篮子里的吊水玻璃瓶:“大侄女,吃饭没?走,我带你下馆子去。”
她弄几个瓶子做什么?
“不了,我要给人送东西!”时想想拒绝道。
原来是给人找的瓶子啊!
吴建章收回视线,笑道:“那行,哪天有时间叔带你去吃好吃的。”
“诶,好。”
时想想点了点头,骑着车回去。
陆晨从农机站出来,打眼看见时想想骑着自行车‘呲溜’一下从街对面过去。
他迈开腿就追上去。
陆母后脚从农机站出来,看着健步如飞的儿子,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小晨,你慢点!”
边喊边追上去。
陆晨追了两条街。
把人……追丢了!
他沮丧的往回走。
陆母气喘吁吁的追上来,一把抱住体弱多病的儿子:“你跑什么?不要命了?”
他这儿子哪哪儿都好,就是身子骨不行。
多跑两步就晕倒。
又是家里的独苗苗,一家人都小心呵护着。
跑那么快,要是……咦?
陆母从紧张中回过身,看着面色红润,呼吸都比自己均匀的宝贝儿子:“哪里不舒服?“
“妈,我没事!”
陆母呆立了将近半分钟:“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好的?”
这些年,他们寻遍名医,他的身体都没有任何改善。
怎,怎么,突然好了?
“时同志给我开了一个药方,我照着抓药吃,喝了半个多月,最近我感觉身体好多了。”
时同志一如既往的谦虚。
明明医术了得,还说什么略懂皮毛。
“时同志?哪位时同志?”陆母追问。
“就是上次我晕倒在街上,给我糖,还把我送回家的时同志。”
时同志都知道他爸坑她钱的事了,还竭尽所能改善他的身体。
真是个好人!
——
“啊嚏~啊~~嚏~~~~”
时想想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谁又在背后说她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