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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太太把前因后果说了一番,萧苍几乎蹦跶起来,提起那金拂云,就是一顿辱骂。

若不是长辈还在,萧苍几乎是要问候金家祖宗十八代。

闵太太几次拦阻,都拦不住萧苍滔滔不绝的骂声,最后他觉得还不够,立时起身,“我带人去京城。”

“天,小祖宗,你去作甚?”

萧引秀一把薅住他的胳膊,“府里你姐夫去处理,再不济还有姑父在,你莫要去添乱。”

“我哪里是添乱,这种事情,同是在朝为官难处理,不看僧面看佛面,一个个的掣肘难行,依我看,贱人就不该给她脸面,这金拂云有何难收拾的?以其人之道还其其人之身,这世道要毁个女子,还不是吃茶一样简单!”

“混账!”

闵太太被萧苍这番话差点气得差点厥过去,“混账,你也是有兄弟姊妹的,哪里学来这番憨话?”

“母亲就是太过仁慈,想想她怎地算计观舟,如今更是胆大包天,还驱使下头人去行刺?”

金家也是到头了。

谁说不是呢?

这传言在京城泛滥后,金蒙百口莫辩,他本是要去见见女儿的,可这下轮到贺疆摆谱,即便金蒙已到了客堂之中,贺疆还是婉言谢绝。

“拂云这几日身子不适,大将军若有吩咐,与小王说来也可。”

金蒙坐在雍郡王府的客堂,神色不明。

雍郡王叹道,“大将军,早些时候请您到小王这里来,共商要事,可大将军实在忙碌,拒了小王,而今京兆府、大理寺的都来了几次,拂云心思重,因此卧床不起,哎……”

一句话,当初叫你过来管管你女儿,你不予理会。

如今腆着个老脸来作甚?

此一时彼一时。

“郡王,这事儿不是小女所为。”

贺疆抬眼,“大将军倒是说说,哪一桩不是拂云所为?”

“你这是何意?”

金蒙冷了脸,贺疆抬起茶盏,吹了一口茶沫子,“大将军莫要见怪,拂云做的事儿可不少,大将军这陡然的替拂云鸣不平,小王也有些懵。”

“时至今日,最要紧的自是裴岸被刺之事,这与拂云一个后宅妇人,毫无关联。”

“嗳!”

贺疆放下茶盏,立时开口纠正,“大将军,都到这个份上了,您还如此笃定,小王都觉得毫无必要。”

“郡王!”

“大将军息怒,如今所有人都知晓,刺杀裴岸的贼子,只有一只眼睛,样貌年岁,公府少夫人以及几个护卫丫鬟,都看得明白,人家在隆恩寺都被余成刺杀过一次,不会认错的。”

“这事,是余成那贼子率性而为,拂云嫁到你的后宅里,偶尔回趟娘家,屈指可数的寥寥几次,郡王莫不是以为她能使得动那逃亡多日的贼子。”

嗳!

贺疆听来,笑了起来。

“大将军,你家女儿未与我贺疆成亲之前,名声狼藉,这余成可是她头一个入幕之宾,有何使不动的?若不是为了你家女儿,京城上万京官,不刺杀旁人,专挑你女儿爱慕之人下手。”

“郡王慎言!”

金蒙缓缓抬头,直愣愣的看着贺疆,哪知贺疆压根儿不在意,姿态慵懒,“大将军,我说的有何不对?”

“杀人放火,都是朝廷重罪,若是无凭无据,郡王也不能全扣在小女身上。”

呵!

“大将军,这里就你我二人在场,还有何好粉饰太平的?”

“今日来,只想见见拂云,好些个是非曲直的,老夫也得从她嘴里问个明白。”

“别问了。”

贺疆别过头,几分不屑。

“你生养的女儿,哪般的脾气秉性,焉能不知?小王苦口婆心,在事发之日,就问了全部,但你女儿梗着脖子,直呼冤枉。”

说到这里,贺疆冷笑起来。

“她冤枉?她能手持昝钗,毫无负担的划破旁人的脸,怎地会冤枉呢?”

“郡王,拂云好歹也是你的妻子。”

嗨!

贺疆摆手,面上是毫不掩饰的自嘲,“若是知晓高攀大将军家,能让我贺疆名声扫地,一败涂地,即便你家的姑娘是镶着金子的,小王也不敢沾惹。”

“到今日,郡王何必说这些话,小女有孕,也是郡王的孩子。”

“大将军,这种话咱就不必说了,孩子如何来的,大将军与我,各自心里清楚,如今她在后宅,为了我这一府的安危,只能勒令她好生养着身子,大将军改日再来吧。”

“郡王阻拦我父女见面,未免太过不近人情。”

贺疆听得这话,抬眼看向金蒙,“大将军,拂云入了这道门,就是我雍郡王府的人了,若大将军觉得不妥,我这叫差人把她叫出来,让大将军领回去,可好?”

此时的领回去,可不是寻常的回娘家。

贺疆言语直白,金蒙一听就清楚,贺疆这会儿恨不得休了金拂云。

金蒙的强势,在雍郡王府毫无用处。

两人对坐良久,最后金蒙只能无功而返,临出门之时,贺疆走在后头,冷不丁说道,“要恭喜大将军了。”

金蒙听得这话,脚步微滞。

驻足片刻,回头问道,“何喜之有?”

如今这时期,哪里来的喜?自家女儿被外头传出买凶刺杀朝廷命官,他身为父亲,哪里能脱开个教养之责,宫中如今还没有反应,金家上下都在忐忑之中度过,喜?

哼!

这贺疆,诚心耍弄人呢。

“小王也是听来的传闻,但约莫十有八九,大将军要升职了。”

升职?

金蒙心中微愣,“……不可能。”

“大将军拭目以待就是了, 至于拂云,小王也劝大将军一句,莫要娇宠过度,害了金家。”

“郡王明人不说暗话,直言就是。”

“何大人那里,确凿的证据,刺杀裴岸的箭矢,太医提取的毒素,人证物证,都经得住推敲,到底是不是你女儿所为,想必大将军心中早有定论,既如此,就别拉着小王一起坠入深渊。”

“郡王,你日日囚住小女,她哪里能做这事?”

呵!

贺疆笑道,“这就要问大将军了,送了石亮之类的护卫过来,怎地?是怕你女儿死在我这雍郡王府,还是怕你女儿做事没个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