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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获得梦魇符咒三张!”

秦斐然颇感好奇,上次的狂暴符咒效果显着,不知这梦魇符咒威力如何?

手中紧握三张紫色符咒,秦斐然不敢贸然使用,等待系统的解说。不出所料,系统迅速给出了详尽说明:

“梦魇符咒,源自高能世界的咒术工艺,可用于令指定目标连续做噩梦,持续时间可调,最长不超过一个月。同时可施展一次幻术,内容自定义,但持续时间仅限三十分钟,在幻术世界中,宿主能够任意扭曲现实,操控时间和空间结构。”

秦斐然摩挲着手中的符咒,陷入沉思。如此看来,这符咒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宝贝!

利用幻术不战而屈人之兵,惩罚他人效果显着;而噩梦效果更是堪称精神折磨之极致!

秦斐然满意地点点头,将符咒小心翼翼收入系统空间内。这些符咒似乎都源于某个特定时代,风格上更接近道家法器,不知在现实世界中会是如何的存在呢?

秦斐然托腮冥想,思绪飘渺。

这日下午,秦斐然决定换一辆更好的自行车,手头的票子和钞票足够充裕,因此无需过多纠结。下班后,他径直走向了自行车店。

抵达店铺后,秦斐然开始仔细挑选起来。

新一批的自行车上架,设计理念逐渐贴近现代审美,秦斐然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些新颖的设计。

在一番挑选后,秦斐然选中了一辆颇具时尚感与硬朗气质的加重型永久牌自行车,毫不犹豫地花费了超过二百大洋将其买下。

店内的销售人员都惊讶于秦斐然出手的豪爽。要知道,在当时,一辆自行车的地位犹如今日的豪华跑车,而他购买的这辆两百多大洋的自行车,就相当于现在的一辆顶级保时捷。

秦斐然独自一人来到店里,看中即买下,这种举动在当时堪称震撼之举!

年少有为,看起来才二十来岁的秦斐然竟有如此实力,这让一些年轻的销售员不禁心生涟漪,开始尝试索要他的联系方式。

然而,秦斐然对此并未在意,迅速付清款项后便将新车送去打钢印,整个过程不到两个小时便顺利完成。

夜幕渐临,秦斐然骑着崭新的自行车返回大院,一路上,这辆酷炫的自行车吸引了众多行人驻足,回头率几乎高达八成之高!

回到大院,众人的目光无不充斥着羡慕与嫉妒。尽管平日里秦斐然行事低调,但此番一出手就是一辆高档自行车,足以显露出他的豪情壮志!

有人表示艳羡,言语间充满钦佩;傻柱和许大茂远远地看着意气风发的秦斐然,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倚着拐杖,低声啐了一口,酸溜溜地道:“这小子真是好命,有个给力的老丈人!这自行车估计是他老丈人送的,他自己哪能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而傻柱则满腹牢骚:“同样是人,同样是男人,同住一个院子,生活差距咋就这么大呢?老子还在啃窝头,这家伙却阔绰到换自行车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三大爷也注意到了秦斐然的新自行车,眼睛瞪得老大!

“乖乖,这车恐怕得要个一两百块吧!瞧这外观,感觉像是哪个高级洋货铺子里出来的!这家伙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么高档的玩意儿?”

三大爷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立刻动起了从秦斐然身上揩油的心思。可刚想到之前几次算计秦斐然结果都是自己亏得底裤都不剩,他顿时就蔫了下来。

“还是再想想吧,这小子狡猾得很,别没捞到好处反而又被他摆了一道!”

三大爷闷闷不乐地想着。与此同时,二大爷也看到了那辆自行车,不过他动的心思并非如何从秦斐然身上获利,而是想到了秦斐然之前的那辆自行车。

毕竟,尽管二大爷家境并不至于困苦不堪,但也还没富裕到可以随意购置一辆自行车的程度。

作为大院里的二当家,刘海中认定自己应当配备一辆自行车以彰显身份地位。

无奈的是,二当家没有足够的能力赚取购买自行车的款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大当家等人骑着自行车招摇过市,而自己却只能步行出行。

此刻的二当家尚未购置自行车,便开始把目光投向了院内的同僚们。

然而院内的人家境都相差无几,无人有多余的自行车可供借用,因此二当家长久以来都无法实现自己的自行车梦。

可就在今天,秦斐然这小子居然新买了一辆自行车!要知道,他之前那辆自行车几乎还保持着八九成新的状态,平日里秦斐然很少使用,真是暴殄天物!

如今这小子换了新车,那么他之前那辆旧车,不就有可能成为二当家的目标吗?

二当家内心一阵悸动,立刻盘算起如何将秦斐然的旧自行车弄到手来。

直接开口索要自然是万万不可,依秦斐然那倔脾气,十有八九是不会同意的,所以必须智取!

等等,若论脑筋急转弯和鬼点子,自己哪能斗得过这秦斐然呢?这小子精明得很呐!

二当家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暂且放下这个念头,以免自讨没趣。

不过在大院里,最看重“当家”头衔的非二当家莫属。他是个十足的官迷,虚荣心爆棚,期盼通过担任重要职务来体现自我价值,期望周围的人都因他的身份而对他恭敬有加。

别的不说,就连做梦,二当家都是梦想自己身居高位,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在他的观念里,大院中的当家之位,无疑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所在!为此,他会竭尽全力去维护并提升这一职位所带来的威望。

对于这样一个热衷于权力的人来说,自然无法容忍有人在其之上。正如那句俗话所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作为一个胸怀壮志的大院领头羊,二当家自有无数计策让人在大院难以立足。

尽管如此,真正将他视为一回事的人并不多。毕竟,在这大院里,当家的地位主要依据辈分排定,而这二当家既无特长又缺钱少才,鲜有人会正眼相待。

但是,二当家本人却对自身地位颇为在意!于是乎,他暗自打好腹稿,径直登门去找秦斐然交涉。

秦斐然刚刚停放好新车进屋坐下,屁股还没捂热呢,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啸天在门口汪汪地叫唤起来,听声音就知道不是娄晓娥回来了。这只啸天颇具灵性,它知道这个家中只有秦斐然和娄晓娥两人,每当有陌生人来访时,不论秦斐然是否在家,它都会发出略带警告意味的吠声。

每当娄晓娥或秦斐然归来时,那熟悉的脚步声总会回荡在瞒氏所居的医馆附近。

而这小家伙生性活泼好动,白天总爱在外嬉戏,常穿梭于大院各处,却从不伤人。此刻,秦斐然心中暗想,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来找他呢?一边思索着,他一边放下手中的猪肉,径直走向门口准备开门。

此刻,秦斐然正在灶台前忙碌,才刚开了个头做晚饭,就被二大爷给打断了。门被缓缓推开,站在门外的正是二大爷。

秦斐然纳闷不已,这二大爷此番前来有何要事?口中不禁问道:“何事登门?”

先前,二大爷还试图逗弄啸天,可啸天一脸不屑,仿佛看着一个无聊之人,令二大爷颇为尴尬。闻听秦斐然这副口气,二大爷顿感不受尊重,心下思量,必须得展示一下自己的威严才是。

于是,二大爷冷哼一声,厉声道:“我瞧你最近似乎有些挥霍无度,特意来提醒你一下,日子可不能过得太奢侈!”

秦斐然原以为二大爷有啥大事,没想到竟是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来,心中冷笑:是当我软弱可欺还是把我当成傻子?秦斐然也是一阵冷哼,准备与二大爷理论一番。

然而,二大爷抢在他之前开口道:“我听说你新购置了两辆自行车,之前那辆不是还能骑吗?怎就随意丢弃了?”

言毕,二大爷刻意摆出一副颇具威严的眼神,殊不知秦斐然只当他是在演戏,忍俊不禁地笑道:“真是可笑,您这是听谁说的啊?”

二大爷面不改色地回应:“即使那车还能用,但有了新车,旧车闲置在家里只会生锈浪费,不如拿出来贡献给有需要的人,你说是不是?”

秦斐然满脸鄙夷地看着二大爷,反问:“那么,打算给谁呢?到底谁会需要这辆旧自行车呢?”

二大爷一听,误以为秦斐然胆怯服软,准备将车赠予自己,便装模作样地道:“自然是我了,作为大院里的二大爷,借用你的车应该不算过分吧?我们家平时出行不太方便,为大院服务时没辆车效率也低,我觉得我配一辆车是理所应当的。以前院子里没有多余的自行车,今天见你有,就把这个为大家服务的机会交给你吧!年轻人要服从长辈的安排哦!”

说完,二大爷还投来一种自以为激励的目光。

秦斐然简直快要被恶心坏了,心里嘀咕,原本以为大院里脸皮最厚的是大爷和三大爷,谁知这二大爷才是无敌的存在!他的脸皮之厚,别说子弹了,恐怕连火箭筒都打不穿!

! !

这让他贡献自行车居然是为了院里的公共利益?这都是什么奇葩逻辑?暂且不说秦斐然是否愿意为这群人做出牺牲,光是这个理由就已经让秦斐然哑口无言了。

而二大爷见秦斐然迟迟不表态,误以为他是心疼不舍得给,于是摆出一副宽宏大度的姿态,走上前去拍了拍秦斐然的肩头说:“不过你既然为大家奉献,作为领导的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这样吧,我个人拿出五块钱作为补贴给你,你看如何?”

秦斐然简直被气笑了。

那区区五块钱,对他而言就像是一种智商上的侮辱!还不如不提呢!这种老顽固竟然还好意思开口!五块钱恐怕连他那辆自行车的一个轮胎都换不来,这位老顽固怎么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真是荒谬至极!

秦斐然心中冷笑,直言道:“二大爷,我觉得您的房子也很不错,要不您也贡献一下?我也可以出钱补贴您,十块钱您觉得怎样?咱们院子不是正缺个垃圾堆放点吗?您就慷慨解囊,行个方便吧?”

二大爷一听脸色骤变,支吾着说:“陈庭阡陌区之活...践行家康健怎可如此要求...”秦斐然冷笑道:“那凭什么我要把车给您?您是我亲爹不成?如果是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送您。”

二大爷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手指几乎戳到秦斐然鼻尖上喝道:“你这臭小子说什么胡话呢?!”

秦斐然拨开二大爷的手,慢条斯理、字字清晰地回应:“我是说,如果您真是我亲爹,这辆车我就送给您了。来,叫声‘爸爸’听听?”

这一下二大爷彻底炸锅,本想展现他的领导威严,但转念一想自己可能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况且这小子讲道理起来,才不管你是不是二大爷,该动手时绝不含糊!院子里没人能镇得住他,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不过,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武力不行,那就玩儿点心计!还治不了你个小兔崽子了?!

二大爷心里迅速盘算好对策,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悻悻地道:“小子,别得意忘形!我不跟你动粗,你给我等着!”

秦斐然听后嗤笑一声:“二大爷这话就显得不够公正了,我只是实话实说,您怎么就急眼了呢?”

二大爷虽怒不敢言,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这二大爷还真是阴险狡诈,回去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整治秦斐然。

非得找个罪名给他扣上,好好教训一番不可!二大爷在心中恨恨地想着。

刚刚在秦斐然家门口,他可是颜面扫地!这小子竟说出这样的话来!幸好周围没别人听见,否则自己的面子往哪搁啊?

二大爷愤懑不已地想着,首先必须找个合适的罪名安在他头上,然后再召开全院大会,公开谴责这小子的行为!

面对秦斐然的挑衅,二大爷愤慨之余陷入了沉思:这小子如此不知深浅,究竟给他安个什么罪名才好呢?!

有了!就斥责这小子蔑视尊长、不敬老爱幼,对老人言语无状,出言冒犯!

二大爷一拍掌,仿佛在导演一场医庵里的说书剧。这样一来,那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必然不会袖手旁观,毕竟这种主持公道的事儿,正是一大爷最热衷于插手的!

不过,此事还需一位可靠的目击证人,在全院大会上一同揭发这小子,才能让他彻底陷入困境!

紧接着,自己再站出来对他一番训斥,看他受罚时还能不能嚣张得起来!二大爷得意地盘算着,脑海中已开始编织这场“大戏”。

首先,选择证人至关重要,必须是与秦斐然有过节的,并且在院子里名声尚可,有一定威望和信誉的人。但环顾四周,似乎并没有合适人选能完美符合这些条件,这让二大爷再度愁眉不展。

突然灵光一闪,二大爷想到:为何不亲自上阵?只要伪造一些证据,然后在大会上当众声讨秦斐然,岂不妙哉?

这个想法让二大爷激动不已,连胡子都兴奋得微微翘起,他集中所剩不多的智慧细胞,开始密谋策划。

而在另一边,秦斐然早已看穿了二大爷的诡计,正在其门外冷笑连连。这老家伙竟然想要陷害我?哼,咱们走着瞧,到底谁会倒霉吧!

秦斐然冷笑着取出一张梦魇符咒,决定借此机会测试一下符咒的效果。

“系统,启动梦魇符咒,目标锁定二大爷,让他饱受一个月噩梦之苦。”

“收到宿主指令,正在执行,请稍候……”

“执行成功!梦魇符咒已激活生效,请宿主留意观察!”

随着符咒化作飞灰消散,一道微弱的紫光从秦斐然手中飘出,悄然没入了二大爷的家门。

此时,二大爷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给秦斐然罗织罪名,却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背后吹凉气般阴森。

二大爷一个激灵,摸了摸后颈,却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大白天也能撞见鬼不成?”二大爷满腹疑惑地自言自语,检查一番确定无恙后,继续他的构陷计划。

夜幕降临,二大爷果真召集了全院大会,声称有要事相告。秦斐然坐在家中冷笑,悠然地点燃一根烟,准备赴会,想见识见识这二大爷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众人纷纷聚集,热议着二大爷即将宣布的重大事项,好奇心被勾得十足。

“你们猜二大爷这次要说啥?怎么搞这么正式?”

“谁知道呢,估计又是他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可能吧,这二大爷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待大伙儿基本聚齐,二叔清了喉咙,摆出一副俨然要主持公道的架势,瞥了一眼秦斐然后,朗声道:“今天咱这院子里头,出了一桩叫人心寒的事儿!”

一叔皱皱眉头,在心里嘀咕:就他那德行能说出什么好事来才怪。

三叔则不动声色,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四下留意着众人的反应,内心琢磨着可能牵扯到的利害关系。

二叔稍作停顿,接着言辞激烈地道:“这件事简直太过分了!就在咱们这个院子里,有人竟敢对长辈不敬,不服从长者的教导,甚至公然挑衅领导权威!!”

听到这里,一叔不禁来了点兴趣。若是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得插手管管。一则出于维护自己的人格形象和道德原则;二来嘛,通过处理此事,或许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他在院里的威信。

一叔素来崇尚尊老爱幼,毕竟在院里他的辈分仅次于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因此,对于此事他觉得既有立场也有必要参与其中。

于是,一叔探身问道:“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二叔见状,正中下怀,立刻指向秦斐然,厉声道:“就是他,秦斐然!”

此言一出,一叔脸色微变,心中顿时生出退意,不太想掺和这事儿了。而其他的人也都装作没听见,各自沉默不语。

二叔颇感意外,暗自纳闷:这帮人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呢?难不成规矩都不要了?还有没有点正义感了?

随后,二叔调整了下语气,继续陈述道:“各位知道吗?就在今天下午,我回家时撞见这小子欺负人家姑娘,把人家都给欺负哭了!我上前制止,结果这小子不但不听劝,还出口伤人,说什么与我无关,让我别多管闲事!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这正常吗?更过分的是,他不仅对老人无礼,还与其他女子打情骂俏,这就是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啊!”

这话一落,众人哗然。相较于之前的单方面指责,这一回若属实,秦斐然恐怕真的会陷入困境。

不过,也没人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惹火烧身,大家默契地保持着静默。

这时,许大茂突然双眼放光,指着秦斐然质问道:“你这家伙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自己可是有老婆的啊!大伙儿说说看,这事该不该罚?”

话音未落,娄晓娥便站出来澄清:“大家别误会,那个女孩并非我家斐然主动去找的,是她来找我们家斐然讨论学术和工作的,他们之间纯粹是研究上的交流,哪有什么不堪入目的行为?!”

如此一说,大家都哑口无言了。既然人家老婆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好议论的?什么作风问题,纯属捕风捉影好吧?

当许大茂遭受这样的反驳,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嘟囔抱怨:“秦斐然平日就不是个善茬儿,整日流里流气的像个纨绔子弟,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斐然闻此言,并不多做争辩,只是微微一笑,起身向许大茂踱步而去。这刚一迈步,许大茂便紧张得神经紧绷,面露惶恐之色。

秦斐然不急不躁地说道:“你都对我出言诋毁了,我岂能不为自己讨回个公道?你说是不是,许大茂?”他在念到许大茂名字时,音量陡然拔高,吓得许大茂一个激灵,转身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