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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宫之中宰相吕桧拿着林正豪的密信找到了秦越。

“陛下,林正豪传来边城的消息,请陛下过目。”

秦越接过密信打开一看,脸上慢慢露出了阴冷之色。

“又是白家的那个败家子!相国,你是否还有应对之法?”

吕桧微微一笑,一脸阴险道:

“陛下,这事本在臣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提前,只不过是臣的障眼法而已,臣安插在边城的工匠,昨日也传来消息,已经有近百人已经混入白家工坊之中。”

“想必用不了多久,那白家火器的秘密就会被我们破解,到时我们就有与白家一战之力了。”

秦越听后并没有觉得高兴,他知道白河很狡猾,何况白云海还没有离开,于是沉声道:

“爱卿要告知他们务必小心,莫要露出破绽,那败家子的手段你也看到了,万万不可大意!”

吕桧嘴角微微上扬,满脸不屑道:

“陛下放心,臣已做好万全之策,先三江口战船已有百余艘,不出两月就可装备一支几万人的水军,到时两侧夹击我不信他们那点兵力可以两面作战。”

听到这话秦越还是有些不信,他可是亲自见识过边城的防御和西边军的战力的,于是再次询问道:

“相国所谋朕定会全力支持,但是天罗国力可非同往日,至今仍未派使者与我交好,尉迟老贼和西南曹家也不可小视。”

“陛下,臣半月前已和卫满朝鲜、倭国、通斯曼国使者进行了沟通,虽说他们对我国政策有些不满,但皇室成员和贵族均被我大军控制,如同傀儡。”

“臣已派倭国从海上出发袭扰西南曹家,卫满朝鲜和通国也同时向西北推进,只等时机成熟陛下一声令下,便可三面开始反击,他们佯攻拖住那几路人马,咱们两面夹击白家人马。”

听吕桧这样说完秦越才露出一丝笑容,他起身来到吕桧身前,把手放到了吕桧肩上,笑道:

“相国大才,如能一举攻下废帝所在,朕必重赏相国!”

吕桧听后大喜,连忙拱手道:

“臣惶恐,陛下的知遇之恩臣没齿难忘,不要赏赐臣也会尽心尽力辅佐陛下完成大统,望陛下将赏赐留给前方的将士们。”

听到吕桧的话让秦越更加欣慰,他挥手叫来了一旁服侍的大太监,笑道:

“准备御膳,朕今日要与相国共进午膳。”

“诺!”

大太监转身吩咐一声,就跟随秦越二人向内殿走去。

秦越心情大好,一直以来和西边军对战几乎是没有什么胜仗,他也很狡猾一直避其锋芒,等的就是偷白家火器的技术,眼看着就要得逞了,心情也舒缓了许多。

“去宣太尉张富植,让他快来见朕,同相国一起陪朕用膳。”

秦越原来的心腹大将张富植被秦越任命为太尉,这也是对他忠诚的嘉奖,片刻功夫张富植也来到了秦越面前。

“臣见过陛下,见过相国大人!”

“爱卿免礼,快来坐下,尝尝这倭国新进贡过来的海鱼,味道可比咱们在长江吃的江鱼鲜美多了。”

“诺!”

三人围坐一块儿,气氛略显尴尬,以前秦越只是上将军,曾经与张富植同吃同住,但现在不同秦越做了皇帝,一些礼节自然而然就多了许多。

“快吃啊,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秦越看出他们二人的不自在,连忙招呼道,还给二人夹了一些菜放到了他们的餐具中。

秦越又将刚才吕桧的计谋同张富植复述一遍,想听听他的看法,张富植听后微微皱眉:

“陛下,相国所谋臣也觉得稳妥,但臣最近总是有些担心,钓鱼城与西边军始终僵持,近日来报那白家小子也没有要进攻的意思,臣总觉得他们在憋着什么阴谋,不得不防啊。”

面对张富植的话秦越是相信的,毕竟他和白家打过很多次交道,他知道白家兄弟的习性,一直想找自己报仇,突然停止进攻绝不是因为钓鱼城难攻。

“太尉过虑了,他们在憋着什么老夫虽然暂且不知,但是我们也是需要些时日准备的。”

吕桧有些不太在意的回复着张富植,然后又接着对秦越说道:

“臣有个想法,不知陛下和太尉以为如何,秘密撤掉钓鱼城僵持的大部分守军只留一部分,将大部分兵力转向玉水关防守。”

“玉水关外川流汹涌,只要把控住周围渔船,那西边军就无法过河,没有补给十几万将士也支撑不了多久,待我军装备完远距离火器连同刚说的方案再同时向前推进。”

张富植虽然也曾经想过这个办法,但他还是不敢轻易放弃,毕竟钓鱼城与玉水关有近两百里的距离,将两百里拱手让给白山的话,他是有些不忍心的。

于是他没有直接表态,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秦越,一是想看看秦越的态度,二也是想听听秦越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相国所言不无道理,但朕觉得一旦被白家那小子知道肯定会立刻占了钓鱼城,到那时可借钓鱼城囤积物资,到时候再想攻过去就有些麻烦了。”

吕桧听完秦越的话笑着点了点头,赞扬道:

“陛下一语道中,什么事也瞒不过陛下,如果我们有这打算必须要留有后手,在存放粮草的地下埋上大量火药,再留下一些奸细,当西边军攻占之后持续破坏他们粮草,陛下以为如何?”

这一次秦越没有说话,转头看向了张富植,只见他思索片刻心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罢,臣到是有一些善于隐密的亲信部下,这事可交由他们去办,但我就是心疼那些土地,哎。”

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秦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退是为了保存实力蓄力后再进攻,没什么可惜的,将城中粮食偷偷转移到玉水关便是。”

几人在一顿饭的工夫就确定了这个部署,之后分别回去进行安排。

秦越也不是傻子,并且阴险狡诈的厉害,称帝之后这段时间他一直让大臣们给百姓和将士们灌输对旧朝廷的仇视,甚至说外国军团都是华帝在位期间招来的。

华帝不仅不抵抗并且放任同外国军队在华国进行劫掠,所有与外界的消息都来自与秦越的朝廷,所以百姓至今深信不疑,每天咒骂华帝也是百姓们茶余饭后的固定活动。

二人走后,秦越又让太监叫来了锻造间的管事,通过询问得知原材料已经准备的很充足,只等技术到位之后就能大批的制造了,秦越听后很是欣慰,还赏了管事。

“听说王管事也是墨家弟子,墨家与西边白家交往甚密,你可有那边的消息?”

“回禀陛下,自陛下推翻暴赵王朝以来,墨家就分为了两派,我们东边一派乃是正统,西边投靠白家的一派已经与我们毫无瓜葛。”

秦越听后点了点头,他通过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也是这样,所以听到王管事的话让他很是满意。

“好,既然是这样,你就先下去吧,希望你们能给朕一些惊喜,做出更好的东西来,朕必重重赏赐。”

“谢陛下,微臣告退!”

当日深夜,边县德云道观。

郭道长给徒弟们讲完道法之后正在打坐休息,一名小道士敲响了他的房门。

“师祖,我如空师叔回来了,他带回来一名老者,看样子伤的很重,正在斋堂疗伤。”

郭道长听到如空的名字立刻睁开了眼睛露出一道亮光,连忙起身走向斋堂。

他有四个武艺高强的徒弟在四处云游,这如空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在数月前去了辽东,后来辽东大乱就在没有了他的消息,今日听到如空回来,立马就迫不及待地赶了过去。

郭道长走进斋堂,见到如空正为一名老者在疗伤,老者正紧闭双眼面露痛苦之色,此时已经陷入昏迷,他也是个武林高手,并且与郭道长关系不错,他正是墨家的欧阳长老。

见到郭道长,如空立马跪下行礼。

“徒儿拜见师父!”

郭道长连忙上前扶起如空,然后给欧阳长老把脉,片刻后郭道长长舒口气。

“快把九转丹拿来给欧阳长老服下。”

给欧阳长老服下丹药之后,一刻钟后他的脸色稍缓了一些,露出了一丝红润。

“徒儿,是谁把欧阳长老伤成这样的?”

如空恭敬的回复道:

“回师父,是墨家董岩与莫不语,连同纵横家四位高手伤了欧阳老前辈。”

郭道长听后面色沉了下来,继续问道:

“你可知他们为何要对欧阳长老下这么重的手?”

“徒儿不知,徒儿在赶回的路上听到打斗声,等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欧阳老前辈已经躺在地上,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没有正面与他们交手,只是趁机将老前辈给救走了。”

郭道长听后叹了口气,眉宇之间此时都凝成了一个疙瘩。

“你确实不是他们的对手,这样做是对的,他们可看到你是谁?”

“没有,徒儿运用遁形之术,他们发现的时候徒儿已经走远了。”

此时欧阳长老干突然咳了几声打断了师徒间的谈话,郭道长连忙上前扶起欧阳,结果欧阳长老歪头就咳出一口鲜血。

咳完之后仿佛比刚才好了一些,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郭道长和如空正守在他的身边,正一脸焦急的看着他。

欧阳见到郭道长,嘴角露出了微笑。

“我这是在哪啊?不会是在做梦吧?咳咳咳。”

“欧阳长老好好休息,你现在在贫道的道观,很安全。”

他听到郭道长的话,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白布条,递给了郭道长,之后就又昏迷了过去。

郭道长接过之后还没等看,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他将布条连忙揣进怀里和如空一起向外走去。

只见外面的地上已经躺下了几名小道士,还有几名小道士正摆出剑阵与六个人在对峙。

见郭道长和如空出来,那几人收起了攻击的姿态,向着郭道长一拱手,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

“郭道长,我们来找欧阳长老,能否行个方便?”

如空此时赶紧让其他小道士将受伤的人扶到一旁疗伤,自己则提剑站在师父身旁。

郭道长面沉如水,双眼透着寒光,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他低沉道:

“几位长老可知这道观是清净之地,深夜入我观中伤我道童,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说法?”

此话一出,对面的一个六十左右岁的老者大笑起来,这人正是墨家的董岩长老:

“老夫奉命清理门户,不料被你徒儿如空将其略走,要交出人来我等立刻离开,如若不然就莫怪老夫失礼了!”

说完他们几人就摆出一副要与郭道长决一死战的架势。

郭道长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们,一挥手中的拂尘,语气中透着冰冷:

“欧阳长老是贫道至交好友,岂容尔等在此放肆,若此时速速离去贫道不予追究,若执迷不悟就先过了贫道这关再说!”

几人见郭道长语气坚定,也深知今天是免不了一场大战了,立刻亮出了手中的武器,摆出一副进攻的姿势。

莫不语手持长刀首先向郭道长冲了过去,随后几人也一拥而上将郭道长和如空围了起来进行攻击。

郭道长身形一晃避开了莫不语的劈砍,随后抬起一腿就踢向他的小腿,莫不语也是很厉害,一转身就躲开了郭道长的攻击。

之后所有人一同向郭道长师徒冲了过来,只见郭道长纵身一跃跳起三米多高,在空中张开双臂,向下挥舞手中的拂尘直接朝着其中一人落了下去。

郭道长落地后顺势一滚,接着用力一挥拂尘,强大的内力将其他人逼退几步。

如空见状,立即施展轻功,加入战斗。他剑法凌厉,与师傅配合默契,一时间竟与六位高手打得难解难分。

观战的小道士们纷纷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此时,董岩瞅准机会,一剑刺向郭道长。郭道长侧身躲过,却不想董岩招式一变,横剑一扫,直取如空道长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郭道长抛出拂尘,卷住剑身,使其偏了几分。然而,这一击还是划伤了如空的手臂,鲜血直流。

如空忍住伤痛,反手一剑,挡住了董岩的攻势。

郭道长趁机欺身上前,与如空联手,使出一套精妙的剑法,暂时压制住了敌人。但他们知道,如此下去,终非长久之计。

这六人也是江湖上顶级的高手,必须要使出些狠辣的手段才能将这些人给压制住,师徒对视一眼,如空心领神会,虚晃一招之后连忙退到了圈外。

郭道长屏气凝神举起拂尘在空中一转,仿佛周围的空气的都被卷入其中,当他再次挥舞拂尘与那六名高手站在一处的时候气场完全变了。

这拂尘就像加入了魔法一样,只要与对方兵器碰在一起立刻将对方的兵器卷入其中,并且郭道长身上也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一时间竟然转守为攻,打的几人连连后退。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撤!”

董岩觉得有些吃力,他是知道郭道长的,虽然听说的都是些传说,但是此刻他也清楚了,六人联手都无法占到便宜,想必这郭道长真是功夫了得。

“撤!”

几人虚晃一招,连忙退出了圈外,紧接着纷纷跳上墙头向外逃去。

郭道长见此也收了气息,犹如一座山峰一般紧紧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紧接着就有一声野兽的低吼划破了夜空。

“师父,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