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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招了五个小跑堂后,月季这个主管的位置就算是任命出去了。

这下大堂的事她不用在忧心。

二楼将在一楼开放一周后办一场大的舞会,得先打开一层菜色天下第一的名号,才能引出二层。

只要二层成功了,往后的三四层自然就会引发旁人的期待。

为了二楼舞宴的事情,姜宜又特意去了趟相府,苏意暖不能跳却不代表她不能做她的舞宴指导。

进了相府的门后,丫鬟领着她一路走过一个抄手回廊围成的荷塘,又走过蜿蜒曲折的水上石桥后便到了内院。

苏意暖见了她后很是开心,一说是当舞术指导更是开心了,拉着她在原地转了一个大圈:“自上次一舞后阿户说什么也不让我过分运动,这下好了总算能离开这间院子了。”

“阿娘,父亲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离开相府。”话语声从院子的假山后面传来。

姜宜抬起来,才发现假山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十岁左右面如冠玉的小少年,他一袭红色圆领长袍,手中握着一卷卷起来看的书卷。

说话的语气有些老成:“阿娘身子不好,还是不要随便走动的好,万一到外面出了事...”

他话音未落就被苏意暖一把揪住了耳朵从假山上拽了下来:“小毛孩子还管上你亲娘的事来了。”、

少年哎哟哎哟的求饶,苏意暖才放了手。

姜宜瞧着这幅和谐景象,不禁一笑:“这边是那日宴席上刚满十岁的小寿星,可惜那日宴席散得早,未来得及一见。”

“反正我也不喜欢那样繁琐又麻烦的场面。”少年说着,朝姜宜规矩的行了一个万福礼,“千机见过姜小姨。”

“你好。”姜宜笑着回了礼。

三人是一起出了府的,去勘察了天下第一楼的二层的实际情况后又去了西街买东西。

吃了自在馆的小吃,又买了些护肤品和彩妆,自然姜宜给他们打了折。

千机见过将宜百货的五个孩子后,便被双胞胎给黏住了。

三人的出游变成了五人。

姜宜挽着苏意暖走在西街的长街上,长街上有趣的东西真不少,杂耍戏法、面具灯笼、就连小吃都是琳琅满目的。

秉着学习的想法,姜宜一一记录下戏法中有趣的桥段,又尝过了街边的小吃。

苏意暖两手都握了十几个串串,见她一直盯着本子,不满地塞到她嘴边一串糖葫芦:“你啊,玩就好好玩,怎么搞得像是来调研的。”

冰糖葫芦是甜的,外面的糖又脆又香,山楂酸酸甜甜还有一股清润的味道。

这是真正的传统糖葫芦。

“好吃。”姜宜说,又往本子上记了什么。

最后苏意暖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本子从她手里抽出来,拉着他钻进了看杂技的人群里。

三个孩子也在。

起初是楚子晴被千机的脸蛋吸引了,非要粘着他玩耍。为此楚子凌吃了醋,妹妹从来最崇拜的就是自己,凭什么让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子抢去了风头。

于是缠着千机要比试。

五人在长街上玩耍得开心,却不知道,距离此处十里之外一座全灭了灯的府邸里,忽然火光冲天。

铁甲兵冲入府邸中,领头的男子却并未着铠甲,他一身文人青衿的打扮,头发半梳起来挽了一个冠,青褐色长袍将本是青年的他衬托多了一份沉稳肃穆。

他一声令下:“搜,一直苍蝇都不许放过。”

“有人从后院翻出去了。”

“追出去。”

不多时门后轮椅缓缓推到了高鹄脚边,他斜睨了一眼男人,面色严肃:“多谢将军借兵。”

“举手之劳,何况抓住了,便能洗脱老师罪名。我没有不帮你的道理。”楚戎说道。

不多时进去的士兵从后院压上来了一个束发戴冠的中年男人。

男人眼睛从高鹄身上,又落到楚戎身上,忽然低垂下头哀痛起来:“将军知道,单凭我们,如何撼动得了当朝太师啊。若不是得了天助,谁敢动太师。”

楚戎闻言握着轮椅扶手的手用力收紧。

不多时搜府的士兵都出来了,领头的小兵上前一步回报说:“在西厢发现了狄人的服饰,像是脱下换了别的衣服逃了。”

楚戎的声音冷了三分:“今次来并不是为你陷害太师一事,是为你窝藏狄人,通敌叛国。那人在何处!”

男人低垂下头,紧闭嘴唇,用力摇头:“他即已经逃了,我又哪里知道他会去何处。”

“撒谎。”楚戎寒声道。

片刻高鹄冷笑:“日前我派去北狄的探子来报,说侍郎曾做使臣出使北狄时,与北狄皇城中一位女子交好,后来侍郎回归,那女子有孕险些被族人处死。出逃后诞下一名男婴,被北狄狼王收养,作为亲子培养,投放到各国做探子。”

说罢他又一顿,“我不知你是如何与自己的儿子相认的,窝藏奸细等同叛国,你不说当我会轻易饶了他?”

男人却忽然沉默,片刻他抬起头,露出一抹阴狠的笑:“相爷觉得,他会去哪里?兔子急了可也会咬人的,要咬就咬害他之人。”

高鹄闻言心猛地狂跳:“你。”

男人忽然大喊起来:“楚断云你和皇帝不也有仇吗,我叛了他又如何,他这些年暗箱做过多少恶事你不是不知道,他就是个疯子,你难道要不顾师仇与狗皇帝为伍。”

“放了我,待到北狄呼延大军攻入皇城,取了狗皇帝的性命我们一起为太师报仇啊!”

庭院中狂风袭来,月色在空中高悬,一股阴寒之气弥漫其中。

闻声楚戎许久不语,他抬起眸,面色淡然冷冷开口:“我是大康百姓的将军,而非皇帝的将军,为国为民。楚断云自当公私分明,凡是犯我大康,意图危害国土与百姓之人,虽远必诛。”

“好!将军说的对!”

“虽远必诛!”

高鹄在这一声声高呼中浑身发冷,心中隐隐感觉不妙。

西街上。

河边燃放起了烟火。楚子晴一声又一声的千机哥哥喊着。

楚子凌冷哼一声:“有本事比一场。”

千机:“你们好烦呐。”

苏意暖挽着她的胳膊笑着。忽然姜宜耳际传来长剑破风而来的声音,她眼疾手快推开苏意暖,拔出头上的簪子迎着刀锋而去。

“阿宜!”苏意暖瞪大了眼睛,四尺长的长刀就这样从姜宜的背上划了过去。

姜宜心道不妙,刺客比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