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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孩 子后,蓝小琴正打算收拾碗筷。

却被秦朗给呵斥住了,“给我放下!”

蓝小琴被吓得一激灵,手里一滑,碗差点掉到地上。

秦朗推开她,“不是说了吗,不用你收拾。”

他动作麻利地洗好了碗筷,然后从一旁的锅里舀了满满两大勺子的热水出来。

拉着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秦朗好了之后,刘婶子就当她是半个女儿了。

外面的人知道他俩是夫妻,但是刘婶子也不强求。

“好好躺着,泡泡脚会舒服一点的。以后少碰冷水,女孩子来葵水的时候要好好休息。”

秦朗语气轻缓,说出的话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蓝小琴低下头,拘谨地站着,蓦然红了脸,用着细如蚊的声音开口道,“男子怎可随意说出口。”

“什么?”秦朗以为自己幻听了,“男子怎么不能随意说出口了?”

蓝小琴紧张地攥住拳头,“读书人最好不要,这是忌讳,万一你要是考不上了怎么办?”

“考不上就是我秦朗没本事,关女子葵水何事。要是真这么忌讳,天下的读书人都不用活了,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从女子的体内生出来的。”

“哪能端起了饭碗就骂娘呢!”

“女子葵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要好好照顾自己,你 还小!”

秦朗离开后,蓝小琴愣了一下。

然后脱掉鞋子,开始泡脚。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蓝小琴没想到秦朗居然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这个袋子我装了热水,你把它放到肚子那里,会缓解的。”

“秦朗哥怎么懂得这么多?”

据她了解,秦朗哥身边大部分都没娶亲,加上生病了更是鲜少与人接触。

这些都是关于女子的事情,他知道的也太清楚了些。

秦朗歪着头反问,“这就叫多了?”

“我爹在的时候,就是这么对我娘的,看都看会了。”

他不觉得这些有什么可以值得意外的,有眼睛有心就行,都不用特意去学的。

做这些事情可比读书简单多了。

走之前,秦朗还特意嘱咐她,“记得别捶腰,如果实在是太难受了,就轻轻的揉一揉或者躺着,葵水来的时候,腰也是最脆弱的,用热水敷一敷就好了。”

“不要碰冷水!”

秦朗就像一个老父亲一样叮嘱着蓝小琴。

等他离开后,蓝小琴抱着水袋,微翘的睫毛遮挡住了她的神情。

但是手的动作却出卖了她的心。

鼻子蓦然一酸。

长这么大,她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从未有人跟她说过这些。

本以为是火坑,没想到是福天洞地。

热量慢慢地渗入她的身体,蓝小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很快就睡过去了。

秦朗回到房间,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光线透过窗户射在他的身上。

一半脸被阳光细细地抚摸着,另一半脸拥抱着昏暗。

今天 只只跟他说的事情足以让他引起警惕。

那些人终究是没打算放过他们。

终究是找来了。

听只只复述的话,他只觉得遍体生寒。

这么多年了,那边还是不肯放手,甚至到了赶尽杀绝的程度。

要不是自己命大,可能真的是死了。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突然闪了一幅画面,快到他捕捉不到。

秦朗的直觉告诉他,当初房间里,肯定还有第四人在场。

或者说,就是第四人救了他。

他虽然意识迷离,但是身体的触感还在,隐约间还听见了说话声。

有人往他嘴里灌了东西。

所以,他之所以活了过来,并非偶然。

可是对方图什么呢?

难不成,跟那些人是一样的目的。

秦朗猛地一惊,看向某个方向,“父亲,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放过我们。”

萧锦书回到家的时候,许厌激动地走过来,“娘,报喜的人来了!”

屋子里欢声笑语一片,村长也在。

“序临娘回来了,报喜的人到了!”

村长声音瞬间拔高,满满一屋子的人纷纷给萧锦书让开了一条道。

报喜的官差说了几句吉利话后,许厌悄悄地拿了一个荷包给她。

萧锦书会意,也笑着回应,将荷包递了过去。

“宋夫人以后就等着享福吧,宋解元可是大周朝以来,最年轻的解元,还是连续的两次的榜首,那可是从未有过的啊!”

萧锦书看得出来,报喜的官差比她还要激动。

“就等会试,咱再能听到宋解元的好消息了。”

一路上,敲锣打鼓,整个大杨村,甚至是宜州城都知道出了个年少有名的解元。

宋序临风头正盛。

更是有一些富贾乡绅来宋家拜访。

他们抓进机会打算跟宋家打好关系。

一个十四岁就能中了解元的天才,会试即使不是榜首,最起码也是榜上有名的,

若是入了皇上的眼,宋家升官发财那是大势所趋。

傻子才不来呢!

萧锦书跟许厌送走一批拜访者后,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宋序临歉意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对不起啥,这是一种骄傲,荣耀!”萧锦书只觉得他在凡尔赛,听报喜的人说,这一次解元是他,第二就是柳拂然那边。

这几天怕是我们两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不过,这后劲确实有点大。”萧锦书揉了揉腰,眼皮子耷拉着,她现在只想躺着,并不是很想动。

“等下午饭不用等我了,不吃了,我要睡觉!”

说着,就跑回来房间。

速度像一阵风。

生怕有人将她捉回来。

那些人见不到萧锦书跟宋序临,就开始对小孩子下手了。

宋只只回家的路上,一个穿得光鲜亮丽微胖的男人对宋只只的态度好上天去。

那赞美的词语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一看也就只有宋家才能生出来了。”

“看这眉眼,长得多像宋老夫人,长大后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看看这气度,这身手......”

一旁的稚奴听得嘴角直抽搐。

他们是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

宋只只下河摸鱼,脸上,衣服上都是泥,就连头发上也有。

要不是知道这是恭维,他都觉得对方眼瞎或者是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