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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几天,小崽子们长大了一圈,身上的绒毛也更长了些。只要细心看,就能发现他俩的毛发虽然都是灰色,但云漾的毛色明显更深一些。

云谏出去洗尿布了,刚跨进家门,卿清就激动地对他招手。

“你快来,云漾刚刚睁眼了,还转着眼珠子看我哩!”

“我瞧瞧。”

崽子刚喝完奶,吐了两下舌头,咂吧着嘴,可爱的很。

然而,就在云谏过去后,她半睁着的眼睛,一下子闭上了。

那一瞬,云谏还是瞧见了的,如此更是让他心中梗塞。

“小崽子,我哪儿惹着你了?怎么还不愿意看我呢?”

“你别急,她睁着眼睛有些时间了,应该是累了,再等两天。”卿清也没意料到,赶忙安慰他。

本来是想和他分享喜悦的,倒还给他添了堵。她清楚,云谏一直都忧虑崽子会不喜欢他,这样一来,她怕他会多想。

显然,云谏没她想的那么玻璃心,坐了一会儿,两只崽子都睡着了,就去忙活自己的事。

现在太阳大,他要多做一点蜜饯放着。

两天过去,小崽子都睁了眼,对周围的一切都好奇,眼睛骨碌碌的转。他们喜欢盯着卿清看,开心的时候也乐意赏云谏几个眼神。

小崽子睁了眼,喝奶的时候直溜溜地盯着,还知道用两只爪子扒着喝了。

云谏看一眼卿清,她不仅不扒开他们,还笑意盈盈地看着。

他心痒难耐,在卿安吃饱空了后,一只大掌上去托着,还捏了捏。这里喂了这么多次崽子,不光没小,还大了。

果不其然,他立马就被卿清扒开,红着脸瞪了他好几眼。

“你干什么呢?崽子还吃着!”

云谏不满地哼哼,“崽子吃都行,我摸摸都不行了?”

“你和崽子能一样吗?”

“崽子重要,我就不重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崽子能比吗?”

“是,我连比都不配了。”

他越说越酸,卿清噤了声,她又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故意曲解自己意思的。

“啊?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我就知道!”云谏已经不能用酸溜溜来形容了,难过得话都不想再说一句。

卿清没有心,有了崽子就把他抛到一边了!

“你就会冤枉我,在我心里,你和崽子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是做父亲的,他们还是那么小的崽子,你怎么能和崽子比呢?”

卿清一手抱着云漾,一手去扒拉他的肩膀。他赌气的时候,身体绷得硬邦邦的,像一条死鱼一样,她还真的扒拉不动他。

真是的,这倔狼,崽子的醋都吃。

心里这般想着,可不敢表现出来,软声细语道:“崽子吃饱了,你帮我抱抱她好不好?我手好累。”

云谏动了,抱起崽子和卿安放在一起,还掀了掀被角。

卿清嘴角噙着笑,看吧,还说自己,他自己都喜欢的。

还暗自高兴的她,下一刻腰上被箍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趴在云谏身上去软软地和他贴着。

他依然沉着脸,“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以后崽子长大了,就有他们自己的家,能陪我一辈子的就只有你啊,你当然是我最重要的人了。”

他的脸色,好歹是柔和些了。

云谏体温高,贴了一会儿卿清热得冒汗,肚子上还被他硌着,他一点没有放开她的心思。

“云谏,我现在还不行。”

“你哪次行了?”

卿清撇撇嘴,又这么说她!

但是现在和以前不同,现在是真的不行。

她正想解释,云谏接着说道:“我就抱抱,不做什么。”又在她颈间深嗅了一口,“你身上香香的,和崽子一个味道。”

他当然知道现在还不能动她,阿妈说了,卿清才刚生完崽子,要是动她,会疼的。

这么久都等了,也不在意这点时间,卿清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卿清还在思考他说她香香的,她怀疑他的鼻子是不是出了毛病。她这么几天没洗澡了,天又这么热,自己都能闻到身上酸臭的汗味。

尽管每天都要擦洗身体,光是擦擦怎么擦得干净呢?而且头也没洗,汗水糊在一起,很不舒服。

这么想着,她推搡着他,“放我下来,这样太热了。”出了汗会更臭。

“别乱动了,我放你下去就是。”

卿清被放下,下意识地看床里头的崽子,发现他们都没睡着,黑黝黝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自己。

这是她觉得遗憾的事,云谏的蓝色眼睛多好看啊,可惜两个崽一个都没遗传到。

时间过得很快,卿清累并快乐着,终于等到崽子满了月,她第一件事就是让云谏烧水洗澡。

虽说能出月子了,还是尽量别吹到风,云谏把浴缸搬到换衣间里,水也比以前热些。

卿清泡了一会儿,开始搓着身上的泥,这一条一条的泥被搓下,看得她都要打干呕。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脏过!

都不知道云谏是怎么做到抱着她不嫌弃,还亲她的。

卿清原本不让云谏进来,夫妻之间还是留点距离好,自己这么脏的一面被他看见,保不准会被嫌弃。

云谏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进来,卿清以为他默认了,没多说什么。

等到她脱光了泡进浴缸,他一本正经地拿着兽皮进来,说要帮她搓背。

这时赶他已经晚了,根本赶不走他。不过目前看来,这个搓澡工技术还不错,搓的干净不说,还舒服。

卿清洗完第一遍,水都浑浊了,裹着厚厚的兽皮,让云谏给自己换个水。

崽子正在床上打闹,等玩累了闲下来时,发现阿父阿母一个都不见了。云谏抬着缸出去,路过床边,崽子见了他,踉踉跄跄爬到床边,要跟着他走。

他们在床边想跳下来却又怕高的模样,云谏看得心都软得化了,特意走过去在他们脑门上亲了一口。

“乖崽崽,先在床上待着,我给你们阿母洗澡。”

崽子们听不懂,只看见熟悉的人要离开,又不敢跳下去,急得嗷嗷叫唤。

还是卿清从里面走出来,让他去吧,自己先陪着,他俩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