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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人员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任何一项纰漏都可能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尤其是这类被追杀的惊弓之鸟,更是杯弓蛇影,有一点的风吹草动的那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李怀安拍了拍脑袋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完了,这真的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啊,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差头,这一身的枪伤、刀伤的谁看了都没法解释,唉,收工回家”。

肖爱国看了看一下在没有了精神的李怀安“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说老李啊,怎么遇到一点问题就要投降了啊,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咱们堂堂的大处长一向号称足智多谋,这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软脚蛇了”。

“噢,爱国,看来你有主意了,快说说,别吊我胃口了”

而刘东也一脸好奇的看着肖爱国,两个人眼巴巴的等着他说话。

肖爱国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根烟,“嚓”的一声李怀安急忙的拿起桌上的火柴,给他点着火。

肖爱国轻轻的吐了一个眼圈说道,“既然是家乡那一片混社会的小痞子,那身上纹龙画虎的要没点纹身那也还能叫社会人?”

“哎呀,对呀,找最好的刺青师傅”李怀安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

“好了,刘东,今天时间很晚了,你先回去,明天的时候我们会制造一场意外,让你消失在公众的视野,如若不然你无声无息的消失,会被有心人注意到,谁也不知道会在哪个环节出现意外,所以我们要把一切可能都想到。到时候我会把详细的计划告诉你,你直接配合我们行动就好了,你要相信你受到的委屈只是暂时的,希望你忍辱负重砥砺前行,当然我们所有的谈话,上到你的父母、部队首长,下到你的战友同学和恋人都要绝对的保密,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哪怕他们有猜疑和误解”。

“是,首长”

刘东住的是个标间,屋内有两个人,另外一个就是三连那个被炸瞎了一只眼的排长,吃过晚饭后刘东破天荒的没去跑步,而是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刘东,有心事啊”排长关心的问道。

“唉,没什么事,就是想家了”

“原来是想家了啊,慢慢来,再有三四个月,你们这批兵就可以探家了,到时候回去不就得了”

“噢,也是啊,张排来咱俩喝点,解解闷”说着刘东从柜子里拽出一包油纸包着的烧鸡,还有一斤花生米,两瓶京城二锅头。

“能行么刘东,可有纪律啊不让喝酒”张排一看也是个酒篓子,看见酒两眼放光,虽然有一只戴着眼罩。

“没事,张排,咱们在屋里喝,谁也不会进来啦,怕什么?”说着走到门口把门插上了。

“好,那就开干”张排摩拳擦掌的一把拽下只鸡腿大口啃着。

两个人絮絮叨叨的唠着战场上的一些事,不知不觉的把两瓶六十度的二锅头都干掉了,喝的张排舌头都大了,他没看到的是,在喝酒的时候刘东的手里偷偷攥了一条毛巾,不时的偷偷把自己的酒倒在毛巾上,而借着去卫生间的时候就拧掉了。

酒没了,菜也没了,时间也接近了深夜,刘东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打着嗝说道“好闷,张排我,我去外面吹吹风”说着里倒歪斜的走了出去。

张排根本没听清楚刘东说什么,支支吾吾的摆摆手“咣当”一声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哗”的一声巨响,走廊最里面那间服务员休息的屋子被人一把拽开,一个上身半裸下身穿一条短裤,只用一个被单抱在胸前的服务员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一跑出来就高喊“来人呢,不好了,有强奸犯”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走廊里各房间的人纷纷急忙的打开房门冲了出来,服务员哭哭啼啼的指着房间说道“有强奸犯啊”,还没等众人上前观看,就看到一队纠察冲了上来,不大一会,衣衫不整,双目赤红,一身酒气的刘东就被押出来带到楼下直接上了一辆军车。

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住在刘东隔两个房间的马云飞和刘俊刚,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发生在总政招待所里的强奸案,案犯被抓了个现行,而且还是明天就要被表彰的战斗英雄,而且还是他们的兵,两个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事实确实如此,他们亲眼看到刘东被押上了军车,这性质简直太恶劣了,影响太大了,马云飞怒火中烧,“哐”的一脚踹开了刘东屋子的门,床上张排依旧鼾声如雷。

强奸事件发生在总政的招待所,这传出去绝对是个丑闻,不但总政面子无光,所在部队也抬不起头来,所以很快刘东所在的楼层就被禁止出入,不一会总政的一位首长就来到众人面前宣布了一条纪律,“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把此次的强奸事件散布出去,违反纪律者将被严厉处置”。

众人都知道在这非常时期要三缄其口,更不能引火烧身,所以该回去睡觉就睡觉,该干嘛就干嘛。

张排此刻的酒也醒了,战战兢兢的站在铁青着脸的马云飞面前听着马云飞骂着娘。

而政委刘俊刚则是慢慢的在屋里转悠着,不停的摸着下巴沉思,看到张排被马云飞劈头盖脸的骂的直冒冷汗,就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团长有话说”张排这才如蒙大赦般小心翼翼的转头离去。

马云飞瞥了一眼刘俊刚,看到刘俊刚面带笑容一脸奸诈,心里不由直嘀咕“老刘,你有什么话要说?”马云飞知道刘俊刚一向足智多谋,说不定有什么想法。

“老马啊,你说咱俩搭档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我猜的事,实有八九不离十。”

“你可别卖关子了,快说说”马云飞急得直跺脚。

刘俊刚走到门口听了听外面没动静才说“老马,你不觉得今晚的事透着奇怪么?”

“噢,没觉得啊”

“那是你太心急了,你说这刘东平时很冷静的一个人,今晚怎么会这么失态,而楼下的纠察队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是的,一有动静就冲了上来直接把人带走了,而紧接着那个服务员就不见了,这些似乎都好像安排好了似的”。

马云飞一听,细细的琢磨了一会,好好的回忆刚才的事情经过“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像也发现了点问题,刘东那小子被带出来的时候虽然衣服啥的都破了,但人还是很冷静,看不出来慌乱的意思”

“呵呵,老马,等着吧,如果我们没有被处分,那就说明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这里一定是有个秘密,但这个秘密是必须瞒着我们的,所以我们还是要遵守纪律的,只看不说”。

马云飞揉了揉下巴,然后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此刻的刘东依然是被带到了那个小楼,房间里还是李怀安和肖爱国在等着他。

看到刘东回来,老李严肃的说道“刘东同志,从现在这一刻起,你已经不再叫刘东了,而是叫做俞飞龙,你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在这段时间里,你要熟悉俞飞龙的一切东西,从说话的声音,平常的行为习惯和以往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有他家族的所有亲朋好友,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俞飞龙的那种痞气,你要把你眼光中的锐气、杀气统统的改掉,要变成俗气、靡气和垂头丧气。

说着老李拿出了几盒录影带塞到一旁电视机旁的录像机里,不一会电视的画面上就出现了军情局的人员在审问俞飞龙的镜头,刘东立刻就进入了角色,一眼不眨的盯着电视里俞飞龙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停的在心里琢磨。

经过半个月的刻意模仿,并且几次化妆深入到俞飞龙的身边和他在一个房间里关了几天以后,刘东已经隐隐的有了几分俞飞龙的神韵,唯一相差的就是刘东没有俞飞龙那一头飘逸的偏分长发,不过再长一长也就差不多了。

这天,刘东正在屋子里的电视上熟悉着俞飞龙的亲朋好友什么的,李怀安走了进来。

“怎么样学习的?”

“还行,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处长。

“好,出去以后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的随机应变了,你是第一次踏入隐蔽战线工作,所谓的经验都是慢慢积累起来的,首先记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慌,一慌就会露出马脚的”。

“我知道了处长,可是我还又一个问题,到了美丽国,我怎么能找到我叔叔”刘东面露忧色的说道。

“嗯,不错,现在就进入角色了,我相信我们的计划一定会成功的。到了那边你根本不用亲自去找你叔叔,我相信你一入境那边的人就会知道,至于他会不会来看看你,我们也是在赌,赌这种可能性。”

“俞飞龙被我们羁押,包括他身边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消息,因为怕被当地公安摸到线索,他这半年来几乎不怎么和家里联系,所以说这个事情你完全可以放心,现在你就是俞飞龙,而因为强奸蹲到监狱里那个才是刘东”。

交待完这些,李怀安领着刘东走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早有一个人在那等着。来人示意刘东脱掉所有的衣服,然后从刘东的身上的伤疤一点一点的看过来,并不时的拿着笔在纸上记着什么,细致到了极点。

三天后,又是同一个房间,还是那个人,只不过这次对方拿的不是笔,而是整整一套刺青的工具。看到图纸上的图像,这位刺青师傅是准备在刘东的身上纹一条龙,这是一个极具挑战性的任务,因为龙在中国文化中具有极高的地位和象征意义。这位刺青师必须具备精湛的技艺和高超的创造力,才能将这一神话中的生物栩栩如生地和刘东身上的伤疤完美的结合并掩盖住。

经过一整天的精雕细琢,刘东忍受着又痛又痒的麻麻的感觉简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刺青师傅根据龙的动态和纹理,巧妙地运用阴影和刺工技巧,使这条龙仿佛跃然于刘东的肌肤上,从前胸盘绕到后背,一直到腿上,并且完美的融合进了刘东身上的疤痕,就连肩膀上被熊抓破缝了很多针的针痕都刺绘成了龙的龙鳞。

刘东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这一身张牙舞爪、腾云驾雾的青龙,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离军营很远很远了。

刘北是在表彰大会召开的当天晚上去找刘东的,可是敲了好久的门也没有人。而三团参加表彰会的人竟然全都离开了这个招待所不知道住到什么地方去了。一问旁边的人,大家都用怪怪的目光看着她,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难道突然有任务了”刘北想到,可是部队已经从前线撤回了,还能有什么突发事件呢。带着疑问刘北回到了家。

仅仅两天后,刘北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虽然总政的首长严肃的宣布了纪律,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再严的纪律也难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而华国自古以来就是以小道消息满天飞而着称的,愿意搞八卦的人大有人在,所以消息不径而飞,谁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渠道传去去的,毕竟那天晚上那个楼层里住了好几十人。

“不,不可能,刘东不是那样的人”刘北哭着扑进回来参加许萌婚礼的刘南怀里。

刘南轻轻的拍着刘北说“妹儿啊,你们才接触多久啊,你根本不了解那个人,一个人的本质是看不出来的”。

刘北泪流满面,哭着说“姐,我不相信,他真的不是那样的人”。

刘南无奈的紧紧的抱住了刘北。

八月底的一天,京城机场,这是一趟京城到沪市然后直达纽约的航班,一个穿着破旧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松松垮垮的夹克衫的青年,嘴里嚼着口香糖,猥琐的眼神不时的在时髦的女人身上跳动,流里流气的样子惹来一顿白眼。

“hello”一口蹩脚的英语伴随着一声挑逗性的口哨声迎来检票员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