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奶奶知道这件事是婉儿不好,你怨恨她也是应该的,可婉儿也是被人利用了,你就不要再跟她计较了。”
秦皎皎气得不轻,这陈老太太比她想象中还要厚颜无耻。
“皎皎,奶奶问你啊,是不是你把婉儿给藏起来了?”
这句话,直接把秦皎皎逗乐了。
“陈老夫人,我最后说一遍,我不知道陈婉儿的去处,你若是不信,可以报警!”
语罢,直接挂了电话。
就在这时,浴室却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
秦皎皎吓坏了,连忙丢下手机,快步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周先生,你怎么了?”
她心里咯噔了下,周先生受伤了,行动不方便,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其他,直接冲了进去。
浴室里水雾缭绕,有些看不太清。
秦皎皎焦急地朝前而去,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沐浴露瓶子,直接一头栽进了浴缸里。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抬头一看,自己正好落在男人怀里。
她正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男人受伤的手,“周先生,你还好吧?”
这时,洁白的纱布已经微微渗出点血迹。
周昭文嘴里喘着粗气,“周太太,你要是再不起身,我就真的要出事了。”
秦皎皎慌忙起身,身上的白裙子已经湿透了,玲珑有致的曲线,让一旁的男人呼吸急促。
“周先生,你的手?”
“不碍事的,一会儿出去换下纱布就好。”
“那刚刚是什么声音?”
“手不太方便,取手表的时候,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秦皎皎弯腰捡起手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男人,“怎么不知道为什么叫我帮你?”
男人垂下眼眸,语气散漫,“我刚刚出来了,只是周太太忙着接电话,没注意到我。”
秦皎皎一愣,随即解释起来,“是陈老夫人打来的。”
“嗯,说什么了?”
“道歉,然后打听陈婉儿的下落,听说,陈婉儿不见了。”
此话一落,周昭文眸光闪了闪。
“宝宝,我手好疼,可以帮老公搓背么?”
“嗯。”秦皎皎羞涩应下。
秦皎皎搓背的时候,她的视线落在周昭文他的身上。
想起这些日子的点滴,她抿了抿唇开口,“周先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男人闻言,转身和她视线相对。
“第一眼就非你不可了。”
秦皎皎手中一顿,那么他已经喜欢了她五年了。
而自己却无从得知,却等待了陈宴亭四年。
这何其讽刺,又何其心酸。
脑海中浮现男人今晚压抑不住的情绪,心里泛起一股刺痛。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十分钟后,秦皎皎立起来,“好了。”
男人见她转身要出去,他长手一伸,将女孩带入怀中。
“周太太,反正都湿了,要不然一起洗?”
秦皎皎的视线聚焦在他性感的胸肌上,方才沉重的心情立马被脸红心跳所取代。
她眼眸一片水雾,身体更是滚烫不已。
脑海里全部都是男人勾人的身材。
此时,她的下颌抵着他的胸肌,温热的触感,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宝宝,可以吗?”
“嗯?……嗯好……”
迷迷糊糊的秦皎皎,糊里糊涂地应下了。
此时,她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腹肌,这才回过神来。
立马从浴缸爬出来,“不行,不行……”
说完,她没出息到耳根红透了。
周昭文低眸看她,幽幽叹了口气。
紧接着,清冽性感的笑声响起——
“周太太,有没有人说过,你迷迷糊糊的样子也很可爱呢。”
秦皎皎还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回答,“唔……应该没有吧?”
他带着笑意的诱哄嗓音响起,“周太太,你都湿了,确定不跟我一起洗澡?”
忽地反应过来秦皎皎臊红了脸,她恼羞成怒地喊他的名字,“周昭文!”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直呼男人的名字!
周昭文被她气呼呼的模样逗笑了,“宝宝,我发现了,你生气的样子最可爱。”
秦皎皎耳后一整片肌肤都粉透了,她水润的眼眸蓄着羞赧,“不想理你了。”
周昭文见好就收,“好了,不逗你了,帮老公把浴衣拿过来?”
秦皎皎转身去拿浴衣,不料,她递过浴衣的时候,再次被男人捉住,温热的唇已经落下来。
水雾缭绕的浴室里一片暧昧。
男人温热的手掌褪去女孩湿透的衣裙。
秦皎皎下意识贴近男人,承受着他越来越热烈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娇软的嘤咛破碎而出。
然而,男人却不肯放过她,薄唇从脖子向下滑去。
这时,一声轻微的倒吸气声响起。
秦皎皎回过神来,“你的手……”
没有得到回答,她一抬头,直接撞进一双沉黑的眼眸。
她心跳漏了一拍,想要松开他,却被男人用力一带。
娇软的身子直接跨坐着压在了周昭文腰腹上。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声响起,身下有一物竟比热水还滚烫,就这么紧紧地贴着她。
秦皎皎呼吸一紧,难受地扭了扭身子,里泛起娇媚的水光。
“别动,周太太。”
秦皎皎用力撑着身子,不敢再跟男人有任何亲密接触。
可是这个动作太艰难了,她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最终再次紧紧贴在男人身上。
“那个,那个,周先生,你能不能松开我,这样你可能会好受些?”秦皎皎红着脸。
男人幽怨地摇了摇头,“没有周太太,我可能会更加难受。”
此话一落,秦皎皎浑身僵直,羞赧地垂下眸子,
好半天,才眼尾泛红地瞅他,“那……那个,要不要我帮你?”
周昭文眉毛一抬,眼里闪过耀眼光芒。
“那个,你……你手不是受伤了,可能自己没办法了?”她羞涩的声音带着娇怯。
不料,忍俊不禁地低头啄了下她的粉唇,若有所思地笑了,“周太太,礼物还没拆呢,今晚夜还深着,咱们不着急。”
此话一落,秦皎皎浑身发颤,湿漉漉的杏眸闪过羞涩和期待。
好半天后,她才气鼓鼓地凑上去咬他的唇瓣。
咬了几秒后,她靠在男人的胸膛,娇声娇气地开了口,“周先生,我不要白桃味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