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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卿柠自赏花宴回来,就自顾不暇了。

原因无它,她——

害喜了!

许卿柠没想到,她能轻松医治好别人的孕吐之症。

可她给自己开了各种方子,还找了外面的大夫,都没能治好她的孕吐。

“呕——”

许卿柠好不容易吐完,瘫倒在舒适的躺椅上。

夏兰赶忙递上一杯水,“夫人,您快喝口水。”

许卿柠无力地摆了摆手,“我不喝。”

见状,夏兰和秋天对视一眼,忧心不已。

秋天将一直拿在手中的酸梅送到她嘴边。

“夫人,那您尝尝这个,缓一缓。”

许卿柠仰头张嘴含下,酸梅一入口,她整个人都舒坦了。

这段时日,害喜实在严重,她都没精力去关注其他事了。

按理来说,灵泉水能缓解她的症状。

只是,最近不知是何原因,空间她进不去,灵泉水也无法取出。

木系异能倒还能使用,但这对害喜也不起作用。

许卿柠郁闷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她抚摸着微微起伏的小腹,思绪慢慢放空。

她来京城也有一段时日了,也只在赏花宴上与丞相府的人打过交道。

面上,魏柔确实如传闻般温柔和善。

但在护着封颜儿时,还是显露出了些许真实面目。

或许,可以从封颜儿身上入手……

“嫂子,嫂子!”

从门外传来秦瑛欢快的喊声,打断了许卿柠的思绪。

许卿柠抬头看向门外,好笑地看着一蹦一跳进来的秦瑛。

“遇见什么好事了?”

秦瑛小跑过来,眉眼满是笑。

“嫂子,前几日赏花宴上,不是有人给你下了药嘛,现在已经抓住了罪魁祸首!”

看到她眼神晶亮,许卿柠心里好笑。

顺着她,笑道:“是谁?”

秦瑛一下就坐得端正了,眉头一皱。

“是那三公主!哼!我就知道是她!”

“当时她那心虚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许卿柠诧异。

三公主?

皇家人竟能让人把这事捅出来?

夏兰和秋天也惊讶不已。

秋天脸上满是兴奋,“三公主竟然被抓了?”

“对!”秦瑛点头,“听说皇上大发雷霆,把三公主臭骂一顿,还下令将三公主软禁一年,任何人不得探望,不得求情!”

“不仅如此,皇上还给三公主赐了婚,是冠军侯府的嫡长子,婚期就定在三公主解禁当天!”

谁不知晓,冠军侯府嫡长子虽说名义上是嫡长子,但其实不过是过继到冠军侯府的。

冠军侯府还有自己真正的嫡子,谁还会在意一个不是亲生的。

更何况,这嫡长子几年前出了事,现在有点跛脚。

这也导致他再也无缘于仕途。

现在整天不是在大街上和狐朋狗友一同招猫逗狗,就是准能在烟雨楼找到他。

京城人提到他,就是摇头叹息。

天妒英才啊。

“哇!”

秋天惊呼出声,眼睛溜圆。

“那三公主,岂不是不能再纠缠我们将军了!”

夏兰虽未说话,但眼里的笑意也是藏不住。

这段时日,顾着夫人的身子,她和秋天一直贴身伺候。

不过主子在其中做了什么,她还是知晓一二的。

听闻皇上这番行为,许卿柠若有所思。

“小瑛,皇上可还有其他下令?”

屋内喧闹的声音骤顿,秦瑛几人面上笑意渐渐消失。

秦瑛迟疑道:“嫂子,你是说……”

许卿柠看着她眼中的担忧,点头。

眉宇拢起,“我怀疑,边境出事了!”

闻言,在场之人心头都是一跳。

若真是如此,皇上这番行事,怕是边境出的不是小事,也是存了安抚将军府的意思。

只是……

看着许卿柠微隆的小腹,秦瑛小心翼翼道:“嫂子,说不定只是我们多想了,”

许卿柠瞧了她一眼,打趣道:“怎么?担心我动了胎气?”

秦瑛嘿嘿笑了两声。

许卿柠简直没眼看。

夏兰也是慌乱一瞬,便镇定下来。

“夫人,奴婢下去打听打听。 ”

“就算这事是真的,这么多年来,将军从没有一次败仗,您也放宽心。”

许卿柠点头,“也好,你去打听下消息。”

夏兰福了福身,转身出门去了。

秋天脸上紧张也已一扫而空。

乐呵道:“夫人,您别担心,将军在边境可是有着常胜将军的称号。”

“我和您说……”

还未等秋天掰扯将军的丰功伟绩,就听得院门外传来小厮的报喜声。

“夫人!夫人!宫里送来赏赐了!”

**

皇宫,禾心殿。

殿内传来东西打砸的撞击声,此起彼伏。

宫女太监们心就是一抖,这段时日,他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做事。

就怕发出一点声音,被三公主给盯上了。

这可不只是被骂两句,那是要脱一层皮的!

三公主身边的大宫女清云姐姐,都被狠狠一顿罚,到现在背上都渗着血。

可是就这样了,三公主都没准许清云姐姐好好休养。

殿内。

“为什么!”

“为什么!”

“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凌嘉禾一扫桌上的点心杯盏,发疯似地怒吼。

看着满屋的狼藉,清云在一旁着急劝道:“公主!公主!您先冷静下来!”

“皇上现在只是在气头上,他这么宠爱您,等他消气了,肯定会立马给您解禁的!”

眼下的凌嘉禾,显然是听不见任何劝的。

仍旧是疯狂扫荡,发丝凌乱,衣衫不整。

宛若一个疯婆子。

清云没办法,咬咬牙。

“公主!您再这么颓废下去,您和宁远将军这辈子都没有缘分了!”

“奴婢有个法子,能帮上公主!”

“法子?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凌嘉禾怒道。

“结果呢?许卿柠她没事,本公主却被父皇禁足,还被赐婚给那个残废!”

清云有苦难言,“公主,上次我们是被许卿柠给摆了一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烈性媚药,只是……”

“行了。”凌嘉禾不耐烦地打断她,“本公主不想听。”

“这回你有什么法子,要是这次再失败,本公主决不轻饶你!”

清云脸色一白,低头应是。

旋即侧身到凌嘉禾耳边,低语。

**

边境驻扎地。

帐篷内。

一女子躺在榻上,眼睛紧闭,脸色惨白,毫无一丝血色。

若不是仔细看,胸口有些许起伏,怕是以为已经没了呼吸。

“她,怎么样了?”

一道暗哑的男声响起,好似长时间未开口说过话。

头发些许花白的老头,收回把脉的手。

松了口气,“暂时稳定下来了。”

闻言,男子提着的气终于轻轻呼出,僵硬的肩膀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