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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时辰后,初月带着满心欢喜和激动,红光满面地离开了。

孟不知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忍不住莞尔,随即想起她之前的提议,目泛思索。

初纭明天去万佛寺给三皇子祈福?

这么说来,安帝是把三皇子放在她名下抚养了……

次日的半夜,万佛寺。

云收雨歇,初纭如猫一般窝在孟不知怀里。

一阵耳鬓厮磨后,她谈到了赐婚的事,看着孟不知的眼睛问道:“你打算何时上门提亲?”

孟不知正在用手测量她上身的弧度,闻言笑道:“这事初月着急也就罢了,你为何也这般急?难道,是想我尽早改口?”

说着,他在她耳边呵了口热气,拿捏着腔调唤道:“姑姑~”

初纭瞬间感觉一阵酥麻,不由嗔怪地横了他一眼,暗道一声冤家,随即翻身做主,同时好奇道:“初月着急?她如何着急了?”

孟不知也不隐瞒,一边配合,一边把初月昨天上门的事说了一遍。

事情说完,初纭有些气息不稳,却媚眼如丝,贴着他的脸问道:“正妻是你师姐,平妻一个是初月,那另一个,小侯爷打算给谁呢?”

孟不知以下克上,使攻守易形,随后温柔地望着她的眼睛,深情地回道:“当然是你了!”

初纭心中激荡,继而两眼水汪汪地道:“叫‘姑姑’。”

孟不知愕然,旋即轻声道:“姑姑。”

话说完,他忍不住轻吸一口气,暗道一声妖精。

转瞬,某妖精再次翻身做主,宛如妖妃一般戏起了妖童。

只不过,这妖童本质上是妖王,连真正的妖妃都降其不住,更别说只是似妖妃的妖精了。所以没过多久,妖精便败下阵来,不得不伏低做小,任由妖王各种摆弄。

待得战罢,孟不知运功帮初纭调息。

初纭缓过神,在他怀里蹭了蹭,打算就这么睡过去。

这时,孟不知开口了,一句话就把初纭惊得醒神:“姑姑,你想当太后吗?”

……

就在孟不知展开布局的同时,使团这边也发生了一些事。

按原剧发展,他们被晾了几天,杨盈便会在大半夜受到安帝召见,然后被放鸽子一整天。

可现在因为任如意和孟不知的刺杀行动,这事往后推了一段时间才发生。

由于有孟不知跟宁远舟的合作托底,杨盈心中底气更足。面对如原剧中一样的刁难,她应对得更加轻松。

随后,她如原剧一般借助宁远舟给的扳指,在永安塔顺利通过鸿胪寺以假乱真的考验,见到了梧帝。

与梧帝说明情况后,杨盈提出让对方写雪冤诏,却遭到拒绝和威胁,从而认识到了自己这个皇兄自私自利的一面。

一时间,杨盈大失所望,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迎回对方的正确性。

出塔以后,她把事情如实告诉宁远舟。

宁远舟早就认识到了梧帝的自私,对此并不意外,只是仍忍不住有些愤怒,愤怒对方不知悔改,之后又暗自一阵庆幸。

因为这雪冤诏,他已经另外有着落了,孟不知那里有一份!

他不清楚孟不知是如何拿到的,却知道相对于向自私的梧帝讨要,前者手上的雪冤诏更容易得手。

所以,他才会毅然选择跟孟不知合作。

如今得知梧帝不知悔改,宁远舟更加坚定了合作的决心。

与此同时,永安塔里的梧帝有点慌。

盖因孟不知那里有一份雪冤诏的事,他也知道:那是他当初被孟不知拿捏住,亲自写的,没有耍任何花样。当时他由于消息封闭,不知道宁远舟跟使团的事,加上实在受不了苛待,便只能写了一份。

现在……

他想狠狠抽当时的自己几巴掌!

原因很简单,虽然杨盈没有说太多,但梧帝通过急中生智的试探,依旧明白了雪冤诏是自己拿捏宁远舟的一个重要筹码。

有这个筹码捏在手里,宁远舟营救他的可能会大大增加。

可如今这筹码不止一份,那其重要性就大大降低了。

若是宁远舟拿到了另一份雪冤诏,就有可能放弃迎他回梧国,到那时……

梧帝一想就有些绝望,只得绞尽脑汁地想挽回的办法。

……

另一边,安帝同样很烦躁。

之前大皇子被杀,他在知道朱衣卫跟刑部的人没法儿找出凶手的情况下,只得顺势而为,把嫌疑最大的二皇子罢黜,发配边关,意图借此引出幕后的人。

可现下过去有一段时间了,大皇子的后事都办完了,二皇子也快要到边关了。

幕后的人却是没有任何异动。

这让安帝有些着急和恼火。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他做梦都想报!

但对方没有动静,他也没辙。

此外,这事的焦虑跟怒火,安帝不好说出来,又难以消除,他只能通过其他方式发泄。

比如往后宫跑,尤其是初纭的云华宫。

在那里,他的火气总能以一种美妙且平缓的方式发泄,然后睡一个好觉。

每次隔天醒过来,他都感觉神清气爽,浑身舒坦。

唯一的不足就是损耗元气,去的次数多了,容易发虚,之后在处理政务的时候,会精神不济。

察觉这点,安帝不得不适可而止,而后选择其他方式宣泄心中的焦虑和烦躁。

例如逮着机会骂人,其中以邓恢和刑部尚书为最,因为事情是他们办事不力引起的。若是两人给力,直接把幕后凶手找出来,他也不至于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然后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能暗自焦躁跟恼火。

刑部尚书不清楚安帝的计划,只以为对方是因为大皇子的死心情不好,虽觉得委屈,却没有好办法,只能受着。

邓恢知道安帝的计划,猜到些缘由,但同样没辙,只能捏着鼻子受下这责骂跟怒气。

尽管如此,可三天两头挨骂,两人多少都有些怨气。

本来这也没什么,现代自由的打工人都得受老板的气,当下被礼教框束的臣子受皇帝的气压根不叫事。

可几天后,一纸罪状却改变了这一情况。

盖因那罪状上写的是——安帝李隼勾结北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