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人们的硬度和力量,都十分的恐怖。
但凡暗血树人们那粗大的枝条扫中的,哪怕是以护园草们那刀剑般坚硬的叶子,也都要剑断刀折,漫天抛飞,无一能够幸免!
而护园草们的攻击,斩在这些粗壮的暗血树人身上。
哪怕加上它们斩出的刀罡剑气,最多也只能在那厚厚如盾牌的树皮上,斩出一道道寸许深的剑痕。
而且还被树人们瞬间恢复如初,根本就无法对暗血树人们造成实质的伤害。
阴影中的方宁不由暗自赞叹。
这些暗血树人真不愧是暗血母树升级后,转化的超强近战兵种。
再经过物品合成栏合成以后,无论是攻防能力,还是恢复能力,或者持久力,都要远超于那些护园草。
不过这些护园草也很强了,竟然能在树人们身上,斩出剑痕来。
要是把它们抓回去,跟树人一样合成成上品护园草,岂不是连暗血树人都能斩断?
想到这里,方宁便心头火热起来。
暗血树人可都是三阶兵种,经过合成以后,光论近战能力的话,暗血树人的实际战力,已经不下于结丹后期的暗血大精灵了。
当然,是没穿上极品装备前的大精灵。
这些护园草如果也合成了,就是一支远攻近战皆宜的强力兵种!
想到便做,方宁将戮魂针换成粗大魂棍,对着最悍勇的护园草就是一顿乱敲,一边敲,一边将被敲晕的护园草收进物品栏里。
一直收到二十棵,便放进合成栏选择合成。
光华一闪之后,一棵上品的护园草便出现在合成栏上。
被合成栏合成以后,棵护园草已经成为了方宁的物品,方宁灵识扫过,便给它打下了一枚控魂印,然后便将它放了出去。
这棵上品护园草也是真生猛,一出现挥舞着比其它护园草大上数倍的剑叶,释放出两道百米长的剑罡,朝护园草群中杀将进去。
它的两道剑罡凝而不散,就像是挥舞着两道绿色的激光剑一般,在护园草群中如入无人之境。
普通护园草的剑叶是碰着便断,毫无抵抗之力!
“好强!”
方宁大赞。
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连忙给所有手下传音道:“你们别杀那么狠,活口,我要留活口,小心,别弄断喽!”
自己则抄起魂棍,当起了老六,在暗中一顿猛敲,一棍敲晕一个。
没办法,他的手下哪怕再怎么留手,都不可避免的会造成或多或少的损伤,只有他的魂棍,只是敲晕,并不会对护园草们的肉身有丝毫的伤害。
方宁和众手下一顿忙活,终于是让所有的护园草都失去了行动能力,接着他便灵识一扫,把所有的护园草都收进合成栏一顿合成。
最终合成出了两百棵上品护园草。
这些上品护园草的防御力不输于暗血树人,攻击力却比暗血树人还要更加强大,可以说每一个都是不输于玄霄宗峰主级的存在!
当然,如果峰主们手持极品灵器则另说。
收服了护园草,灵药园如今已经没有了抵抗力量。
剩下那些灵草灵果,虽说都是万年的灵药,但大都还没化形,连逃跑都做不到。
方宁只是散开灵识,一边飞行一边将灵识笼罩之下的灵药,乃至种植灵药的灵土,都被他刮掉了三层,全都打包卷进了家园空间之中。
没过多久便将数百亩的灵药园,彻底变成了一片荒地!
这种真?掘地三尺的行为,直把一向见多识广,从幽州那种大地方出来的殷红泪,都看得目瞪口呆。
泥马,真是地面都被他刮掉了三尺!
这方家军过境,简直比蝗灾还要恐怖!
至少人蝗虫不会把土,也吃掉三尺。
收完灵草,方宁还意犹未尽的看向了那座流淌着灵泉的小山,以及山前的灵湖。
“你不会是想把那山和湖都收了吧?”
殷红泪不自信地道。
方宁呵呵笑道:“你说呢?那灵泉可是好东西。”
殷红泪翻了个漂亮的白眼:“连土你都收了三层,在你眼里还有不好的东西吗?”
方宁嘿嘿一笑,也不理她,径直飞到灵湖前。
这些灵气浓郁的灵液,平时便是用来浇灌灵药用的,对灵植有莫大的好处。
方宁毫不犹豫的将其收进了家园空间之中。
也幸亏他的家园空间几次升级之后,已经变得足够大了,收点湖水根本不算什么。
收完灵湖,方宁便看向面前的小山。
说实话,以他堪比元婴期的灵识,要收这座小山并非难事,可要想连根拔起,却有些困难。
所以方宁便手一翻,取出他的三阶极品重剑,双手持剑,九颗金丹的磅礴法力催动之下,低喝一声,便朝小山底部横扫而去。
只见一道恐怖的剑光一闪而没,眼前的小山却丝毫未动。
方宁却是灵识一扫,便将整座小山,成功的收进了家园空间。
眼前则留下一片被切得整整齐齐,光滑如镜的地面!
显然是刚才方宁那一剑,已经将小山齐根斩断了。
“咦,这是什么?”
方宁刚将整座小山收走,便看到平滑的山脚地下,竟然有几条蜿蜒盘旋,泛着灵光的小溪流一样的东西。
“这……这是灵脉!天呐,三条下品灵脉,这里竟然有三条下品灵脉!”
殷红泪再次化身小月月,骇然地大叫道。
“难怪了,这洞府秘境的灵气之所以这么浓郁,就是因为有这三条下品灵脉!
难怪芜州的修炼资源会那么的贫瘠,怕不是这洞府的主人,把芜州的灵脉都拘禁到了这洞府里来了?”
“灵脉?你说这几条玩意就是传说中的灵脉?!”
方宁也震惊了,灵脉呀,就是芜州四大宗的山门里,都没有的东西。
据说只有那些大州的大宗门,才会修建在灵脉之上,所以他们整体的修炼速度,要比芜州这种荒芜地方的宗门要快得多。
方宁舔了舔嘴唇,他连药园的泥土都刮掉了三层,现在这灵脉既然被他看到了,自然没有留下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