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双手双脚表示反对,绝不允许将命蛊转移到你身上,否则,咱们绝交。】
莲锦只觉得好笑,缓步来到洛苒苒面前,伸手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脸颊。
“妹妹,绝交就绝交,我不想你受到丁点伤害,你可懂我的心?”
洛苒苒摇头,情绪有些激动,捏着小拳拳捶向莲锦。
【小哥哥,你怎么这么倔强,我说不行就不想,你即便是用强也无用,我会抗拒的。】
莲锦叹气,人生不易。
“妹妹,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瓜瓜系统冒出头,小声提醒。
【苒苒小主,你莫不是忘了咱师父送你的芥子空间,里面法宝甚多,就一个小小命蛊而已,你随便一个法宝就能对付的了它。】
【是哦,我怎么把芥子空间忘记了。】
洛苒苒懊恼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对着莲锦咧嘴一笑,笑得傻乎乎的。
【小哥哥,咱们谁也不要争了,我有师父送我的法宝,足以将命蛊剔除我的身体。】
莲锦三人闻言,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莲锦笑看着洛苒苒,“妹妹,越早将命蛊剔除身体,你才能安全,莫要拖延时间了。”
奶团子点着小脑袋。
【嗯嗯,好的,我现在就用法宝,但是,得劳烦小哥哥将我抱去地牢。】
莲锦不解,但双手已快速将洛苒苒抱在怀里,随后对着庆阳公主和南宫羽说道:“师父,师娘,我带妹妹去一趟地牢,你们要一起去吗?”
“去,当然去!”
夫妻俩齐刷刷点头。
乖宝虽然没有明说去地牢作甚,但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他们得亲眼看到乖宝解除命蛊,才能安心。
放心,他们绝对不是想去凑热闹。
真的,他们发四。
片刻功夫,四人便来到了阴暗昏沉,且血腥气弥漫的地牢。
如今,地牢里就关押着沈春生一家,文贵妃母子俩以及秦家人。
至于洛昉浩的那二十几个手下,就在地牢住了两天,便同他们的家人一起,被洛昉浩全部带去了他的三王爷府。
而三王爷府,就在庆阳公主府的对面。
至于洛昉谨原本住的三王爷府,里面阴气环绕,不利于人居住,太后和洛皇觉得晦气极了,根本就没想过让洛昉浩住到原本的三王爷府。
思来想去,将公主府对面的府邸,赐给了洛昉浩,作为新的三王爷府邸。
寓意着回归原位,从新开始。
穿过阴暗的走廊,很快便来到关押沈春生等人的牢房。
一共十二个人。
为了方便他们互殴、互相狂吠,特意将所有人关押在了一个牢房里。
这些时日,太后、庆阳公主、皇后,三人兴致高涨,时不时将他们大刑伺候,狠狠折磨一番。
不到一个月时间,十二个人瘦成了皮包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身上的血是干了又冒,干了又冒……
“汪汪——”
身中狗狗符纸的洛昉谨,嘶哑着嗓子,时不时叫几声,有气无力的,虚弱至极。
苗柔儿瘫软在地,满身伤痕累累,身上穿着的衣服,早就变成了破烂,一条一条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沈春生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微弱的气息代表着他还没死。
文贵妃这头大奶牛,她那引以为傲的大凶器,早已变得干扁,妩媚多姿的面容,上面布满了刀伤。
此时,正一脸麻木的抱着她的野种儿子,神游天外。
十二岁的野种儿子洛宸亦,张着嘴巴使劲儿咬文贵妃,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叫嚷着:“饿,死女人,我饿了,我好饿……”
赵霜霜母子三人。
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
明明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如今却互相防备、互相埋怨着彼此,要不是身上没力气,他们恨不得咬死对方。
秦家四口不妨多让。
秦家夫妻俩瘦骨嶙峋,四肢皆废,眼珠子死死瞪着秦家兄妹俩,悔恨交加,恨不该将他们兄妹二人生下来。
如今好了,他们却想要他们的命。
秦家兄妹俩,原本肥胖的身躯,早已变得干扁,全身上下被干枯的血液裹了的严严实实。
他们怨恨自己的爹娘。
要不是他们虐待洛昉浩,不让洛昉浩过上好日子,他们兄妹二人就不会受到他们牵连,不会每天受尽折磨,想死却不能死。
呜呜,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嘤呀呀!”
洛苒苒扬起两个可爱的大酒窝,对着牢房里的人挥了挥小手。
【嗨,各位好久不见,越长越难看,嘻嘻,难看归难看,接下来,就让你们尝试一下命蛊的威力,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洛苒苒眨眼叹气。
【没意思,不能说话真没意思,算了,放狠话这个环节不适合我,我直接来狠的吧!】
莲锦三人憋笑。
他们家的奶团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小哥哥,你帮我问问娘亲,她和外祖母舅母玩够了没?】
莲锦颔首,扭头看向庆阳公主,将奶团子的话重复了一遍。
虽然师父师娘能听到妹妹的心声,但该有的环节不能少,免得妹妹产生不必要的怀疑。
其实,好些时候破绽连连。
也就妹妹这个心大的,直到现在还没发现出问题。
庆阳公主捏了捏洛苒苒的小手,冰冷的眸子冷冷扫向牢房里的十二个畜生。
“莲锦,我们已经玩够了,他们,随便你怎么折腾,死了本就活该。”
这话一出,牢房里的十二人瞬间惊醒,张着嘴巴,扯着嘶哑的声音开始哭着求饶。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呜呜!”
“公主,庆阳公主,一切都是我爹娘的错,我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不要啊,庆阳公主,亦儿他还小,我求求你不要杀他,求你了。”
“不要哇,姑母,我不想死,不想死哇——”
“……”
洛苒苒嘟着小嘴,一边从芥子空间里翻出法器,一边冷哼。
【切,求饶有什么用,你们手染鲜血,谁都不无辜,哼,真要说无辜,那些惨死在你们手上,被你们拐卖,被你们虐待的人才无辜。】
乖宝说的对。
庆阳公主南宫羽暗自点头,厌恶的扫了一眼牢房里的人,眸中尽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