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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隽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失约不是为了顾澈,是院长在做手术,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也许是今天真的太累了,身心都累了,后面的话她没继续说下去,她静了一下,尔后,轻轻的说了一句:“如果你非要认为我俩有什么,那我们分手吧。”

似乎是没想到她会提出分手,傅臣隽的眸子已然一片猩红,他静了一瞬,“你为了他跟我提分手?”

温慕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傅臣隽却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扔了手中的烟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这个吻是真的狠,烟味也呛得温慕夏直咳嗽。傅臣隽将她禁锢在怀里,发了疯似的咬着她的嘴唇,他力气大,箍得温慕夏异常难受,她脑子是乱的,傅臣隽吻她的唇,她下意识避开,但这个男人是有毒的,他是强势的,他不容温慕夏退缩。

他一条手臂圈在她的腰间,一手扳着她的脸,防止她再乱动,迫她难受的转头与他接吻,潮润的舌纠缠着她,似乎要挤走她所有的空气,将她吞吃入腹。

太难受了,温慕夏眼泪直流,她不知道是被烟呛得还是怎样。

温慕夏终于挣扎开来,毫不犹豫的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傅臣隽受了。

温慕夏胡乱地用手了抹了抹眼泪,随后从包里拿出了翡翠手镯。

是她要送给陆女士的礼物。

温慕夏直接放在了桌面上:“这是送给阿姨的,麻烦你转交。”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也不等傅臣隽说什么,她便转身跑了出去。

出了包厢,她的脚步慢了下来,来到门口,夜色寒凉,凉风刺骨,难受的心慢慢平静下来了。

“等等。”

后面传来一道喊声。

是白画。

她踩着高跟鞋,走近,递给了她那个纹着花纹的盒子。

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笑容优雅:“你这个翡翠手镯陆夫人是看不上的,四哥叫我让你拿回去。”

温慕夏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更加惨白如纸。

白画继续笑着,带着古老豪门骄女那般矜贵和高傲,“傅夫人出自名门陆家,又嫁进傅家,她什么样的奇珍异宝没见过,若是你俩没闹成现在这样,四哥肯定是会再要添点东西一起当作礼物的,毕竟丢的是他的脸。你俩现在闹成这样了,还是拿回去吧,不然这手镯……被扔了多可惜是吧?”

温慕夏原本黝黑清亮的眸子此时早已没了光彩,刚刚被压下去的难受的情绪,现在又涌上了心头,还有另外一种叫屈辱的情绪,慢慢的弥漫开来。

她握紧了拳头,讥诮的语气却淡淡的,“你哥哥白翊的下场这么快就忘了?我和他的事轮得到你来说吗?”

“你、你!”蓦然被戳到痛处,白画气极了,强忍着想撕了她的冲动,咬紧着牙关,再一次出声:“之前你和四哥在一起的时候,京圈的一些豪门子弟都在押你们什么时候分手,毕竟玩玩就可以了。我再怎样,我也是京城白家的大小姐,你呢,你没了傅臣隽京城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压你一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说话?”

“我看谁敢压我家小小姐。”

声音不大,却中气十足。

温慕夏自是听出来了是谁,她莫名的心安了下来。

甄无名走到温慕夏身旁,朝她行了个礼,“小小姐,我们来迟了,让您对着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阴沟里的臭虫感到恶心了,是我们的错。”

阴沟里的臭虫,这种字眼简直是逼疯了白画。她再良好的修养,此刻也是忍不住了,她还没来得及骂什么,只看见一个黑影向自己袭来,紧接着感觉到呼吸一窒,手上的盒子落地。

她的喉咙被温晾紧紧的掐住了。

“就凭你刚刚那句对小小姐不敬的话,你就不适合留在这世上了。”

眼前这女孩,个子不大,眼神却是冷漠至极。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没什么威慑力,但手上的力量却足够震慑住她。

白画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害怕,她现在真的相信这人真的会掐死她!“咳咳咳…救…咳”

“温晾住手,不要让她脏了你的手。”温慕夏及时出声。

温晾点头,随即松了手。重获新生的白画毫无形象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或许是门口的动静太大了,有经理从里面往这边赶。

温慕夏不想在这多待一秒,立即转身走人。

经理看清地上的人后,慌了起来,立马将人扶起来,又马上叫人去叫宋临恺。

白画不仅是白家的大小姐,更重要的是宋少的女人。

很快,宋临恺一行人就出来了,傅臣隽也在其中。

见到宋临恺,白画立即扑进他的怀里,眼泪汪汪:“我……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她本就长的美,是那种柔弱的小白花类型,这么一哭,简直我见我怜。宋临恺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哄着她。

陆时礼是个急性子,问:“怎么回事啊?你不是来给嫂子送镯子的吗?”

白画为了缓和和温慕夏的关系,主动提出把镯子送到温慕夏手上,告诉温慕夏让她自己亲自送给陆女士,这点傅臣隽是同意的,因为这样他还可以去老宅见她。

镯子,已经掉落到地上了。

傅臣隽第一个注意到的是地上的盒子。他弯腰捡了起来,盒子打开,里面的翡翠玉镯已经摔成了两半,傅臣隽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白画擦了擦眼泪,点到为止,止了哭声,只是声音有些哽咽:“我出来叫住了温小姐,把手镯递给了她,说让她亲手去送给傅夫人。温小姐没接,也没说什么,但是她身边的一个中年大叔却是不满了起来,说……”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去看傅臣隽的脸色,他的神情看不出有什么,她继续:“说傅夫人不配他家小小姐亲自去送。我气不过,就说了两句,哪知温小姐身边另一名女孩冲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说到这,白画又轻轻的哭了起来。

宋临恺继续安慰她,傅臣隽只扯着冷漠的声线问:“盒子是怎么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