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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只能等青阳前来了。

徐弦月转身想要为他寻找水源,刚走一步手腕一把被秦越川握住:“月月……”

不知是不是因为中了药的缘故,秦越川的声音低沉暗哑,只是喊着徐弦月的名字,内里包含万千情愫,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他平日从不会如此唤她。

秦越川出声之时,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

他不是傻的,他的心思,他的身体,现在是何情况,不能比旁人更清楚了。

急忙松开了徐弦月的手腕,勉力起身坐直身子,稳着自己的呼吸,垂头并不看她,只道:“月月,你,先出去吧,这里,这里暂时……”

“可是你……”

“我无碍,我忍一忍即可……”

“你现在还在解毒,不能运功,不然明日会有大苦头要吃的!”

她记得邱楮说过的话。

“我去,我去寻青阳,让他帮我找一副针包。”

徐弦月想要急匆匆去寻青阳,只是行到门口才反应过来:他不知晓青阳现在何处,她去哪里找青阳?

也不能留秦越川一人在此处。

徐弦月进退维谷,愣愣地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榻上秦越川难耐地吞吐着呼吸,一声比一声沉重。

如此情景,不知怎么的徐弦月突然想起今日早间,在清灵殿秦若灵给她看的画册来。

那两个小人明明只看过一眼,此刻却如刻脑海,无论怎样排斥回忆,都挥之不去。

还有秦灵若念的那些文字,亦是如蛆附骨,响彻耳畔。

徐弦月慢慢蹲下身,努力摒弃脑海中油然而生的杂念,心里默念:

不要想,不要想,我不听,我不听。

她捂着耳朵,极力同脑海中污糟画面,声音做着抵抗。

秦越川见他许久不曾有声响,抬头看去,却只见得徐弦月捂着耳朵,坐跪在门前,紧蹙眉头,紧闭双目,似乎在排斥畏惧着什么。

秦越川以为是自己吓到他了。

是他的不是,月月应是第一次遇到此种情况,还是尚未出阁的女儿家。

虽是今日已经得了皇帝的圣旨,她已是他的王妃,但是,时节不对。

他的月月,不该被如此草率对待。

秦越川无法靠近上前,只能尽量低了声音安抚她:“月月,别害怕,我无事,不会有事的。”

徐弦月听见了他声音。

她侧头看他。

即便是此时,他还在安抚她。

徐弦月起身,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经过脑海中一番艰难的天人交战之后,她终是狠下心来,做了一个决定。

确定门窗锁好后,徐弦月握了握拳,一步一步向秦越川靠近。

“月月?”

秦越川半仰视着她,不明白此刻的徐弦月想要做什么。总不能是为他以身解药的吧。

若是如此,他的心里打定主意,便是明日承受苦痛,也绝对不会令徐弦月承受如此委屈。

他低头不再看他:“月月,先出去,我——”

徐弦月半蹲在他的脚边,自下方与他对视:

“秦越川——”

顿了顿,她又道:“我帮你,好吗?”

秦越川愕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头脑中某根弦立时紧绷,即便是欲火焚身,他还是咬牙坚持道:“不可,月月,当下不可,亦不能在此处——”

徐弦月说出此话已是鼓足了勇气:

“我知道的,秦越川,我,是大夫,我知道有不损及自身的法子,我帮你。这种药,只要药劲泄出来就好了,我用旁的法子——”

秦越川瞬时明了她说的旁的法子是什么。

“那我可以自己来,不需月月的。”

秦越川有些窘迫地将头转向一边。

徐弦月缓声道:“若是由我,这药会解的快这一些吧。这里不是容王府,耽搁不了太久的。”

徐弦月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她起身,站在他的面前,伸出双手扶在他的肩上,也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便将秦越川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秦越川仰面看着她。

徐弦月俯下身来,青丝簇簇若水流,流畅地滑落至秦越川的胸口。

秦越川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徐弦月原本粉润的小脸霎时红似滴血。

她受不住秦越川此刻眼瞳中看着她的潋滟欲色,嫩白的手掌覆上他的眼睛,颤声道:“你……别看。”

她从不知晓,自己的记忆竟然如此之好。

秦灵若曾经念的字字句句竟如同刻在脑海一般,萦绕盘旋,挥之不去。

她单手解了秦越川的衣带,依照脑海中的声音引领按部就班。两人反应俱是紧绷。

秦越川五指蜷握,死死捏着徐弦月的裙摆。

徐弦月吐出一口浊气,轻声开口,她的话说的磕绊:

“没关系,秦越川,你,你放松些,我们,顺势而为……”

越到最后声音越是细弱。

已是到了此刻,秦越川大抵也无力抵抗,不再隐忍克制自己。

他的额头冒着薄汗,脖颈不自觉仰起,青色经络根根毕现,喉结上下滚动着,口中难耐又痴迷的,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月月,月月……”

他的声音仿若带了钩子,徐弦月听得百爪挠心,羞耻至极,他伏在他的胸口,将烧的滚烫的小脸抵在他的肩颈之间,埋头躲藏,口中恳求:“别念,别念了,别念了秦越川求你……”

秦越川不知是听错了还是有意与她作对,他的喘息声愈加放纵,念着她的名字的声音越发不受约束。

“月月,月月,月月……”

徐弦月一手捂着他的眼睛,无法腾出手来再堵住他的嘴巴,恰逢此时,外面恍惚传来嘈杂细碎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真的不能再出声了。

徐弦月用手臂撑起身子,轻咬唇瓣,眼眸沁满水意,目光与秦越川对视。

明明平日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此刻的秦越川,眼尾猩红,墨眸里满是浓稠的情欲。

徐弦月压着声音向他低斥:“不许再念了,有人来了,你若再不听话,我就走了。”

说罢仿佛真的要起身离去,秦越川慌忙一把握住徐弦月的手腕,哑声祈求道:

“我听,我听。”

“月月别走。”

“别离开我。”

他的声线压的极低,隐有颤意,薄唇紧抿。

徐弦月不再看他。

继续如方才那般。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徐弦月放下心来。

而此刻的秦越川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月月,月月能,能亲亲我吗?月月……”

若不允他,怕是又会不停不休。

徐弦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上了秦越川的唇瓣,堵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口中的甘甜如愿以偿。

秦越川空虚的手掌摸索着徐弦月空闲的五指。

他的手指穿插过她的指缝,紧紧与之相扣。

他闭目,疯狂肆意地夺取她的甜美,她的呼吸。

浓稠的情绪终于得以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