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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王爷重生不撞南墙只撞我! > 第234章 报复,定然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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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么一通,已是时近午时,即将开宴。

秦越川此时来的并不算早,除了皇帝皇后,与太后未曾到场,宾客尽至,当他挽着徐弦月入了大殿之时,喧闹的人语声霎时寂静,怔怔地看着款步出现的二人。

同时对出现在容王身侧的少女,充满了好奇。

秦越川径直将其领到了自己的座席。

北玄风俗,若非夫妇,则不可男女同席而坐。

在场之人俱是惊讶,只听闻容王前些日子出了京都,何时身边跟了位美娇娘?

场下有人窃窃私语:“此女莫非是容王从京都之外寻回的?”

“约莫是吧,也不知是何身份,瞧模样气质也是个不俗的,不知是哪家小姐。”

“不是高门小姐,据说是叫……徐弦月,以前是徐府的,后来,不是那档子事吗,逐出徐府了,现在就是个平民。”

“唉?徐弦月,不就是前段时间诗文会上,让贺云音丢脸的那位吗,据说当时就有人容王也在场,似是与她同逛诗会呢!流言传了好些日子,没想到竟是真的!”

“奥奥,对对对,徐弦月当时在台上说过自己的名字,我当时还在场,不过离得太远,看不清样貌,今日一见,原是长这个样子啊!”

“切,也就还行吧,我觉得比不上她姐姐徐明曦,徐明曦可是京都第一美人。说不准,是容王追不到徐明曦,转而找的替身,同为徐家,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

议论声越来越多,有惊疑,有羡慕,有唏嘘,也有不屑,徐弦月早已听过不知多少遍,置若罔闻,只专心致志吃着面前的点心与小食。

她预感今日宴席绝不简单,定然不会安然平顺的从头吃到尾,私心里,还是想着趁当下皇帝未到,多吃一些垫垫肚子为妙。

秦越川则在一旁替她斟茶,剥果皮:“一会儿月月也不必忧心,一切皆有我。”

徐弦月抿了一口茶水,垂眸不语。

确实有秦越川在,不过,有些事情,该她面对的,还是躲避不过,她总不能一直畏畏缩缩躲在秦越川的身后做鹌鹑。

若是如此,只怕这个容王妃做的也不会令人信服。

秦越川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一沉,以为她在忧虑害怕,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既是决意娶月月为我的王妃,必会护月月周全。”

仿佛一个即将出征的将领,高举长枪,向她郑重宣誓:此战必胜!

徐弦月瞧他如此庄严肃穆的模样,不由得调笑:“你做什么这么紧张,我只是在猜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看你的表现,怎么好像我要临阵脱逃一般?”

秦越川嘴角轻扬,目光凝视着她,也不答话,只是不由自主暗暗地将她的纤细手指握的更紧。

尖锐而高亢的唱报声响彻整个宫殿:“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原本喧闹的宫殿瞬间变得庄严肃穆。众人纷纷起身,准备迎接圣驾降临。

皇帝今天显然心情格外愉悦,他面带微笑地挥动着宽大的袍袖,语气和蔼可亲地说道:“今日乃母后寿诞之喜,众爱卿不必拘泥于礼节!”

既是寿诞,必然献礼。

以大皇子秦烈行为首,他进献的是一尊汉白玉石雕刻的水月观音像,坐观山水的观世音菩萨,玉质上乘,雕工细腻,半垂眼帘,慈悲之相俯望众生,便是纷飞的衣袖飘带,亦是雕刻的婉转轻柔,若无风自扬。

太后素爱礼佛,这个礼物直接送到了她的心坎,眼睛眯成一条细线,口中不住赞叹:“好,好,好!”

接下来便依次是诸位皇子,公主陆续献上自己的寿礼,轮到秦越川时,他献上了早已准备多时的“寿礼”。

太后本也对他送的寿礼不抱多大的期待,心里打定主意,无论秦越川献得礼物有多么贵重,她都不会放在心上的,也打定主意,不会在面上表露分毫。

宫人呈上秦越川不足掌宽的礼盒,更是不屑一顾,甚至也无心将其打开欣赏到底是何物。

却听得大监对着礼单唱报:“容王殿下,进献——玉獭髓一盒!”

满座哗然。

“玉獭髓北玄南渊境内近乎绝迹,已是百十年未曾出现,如今竟然被容王不知从搜寻得到,太后娘娘当真好福气!”

“不错,此物美肤养颜传闻堪称神品,还是一种十分难得的药材!”

“容王殿下孝心可鉴日月!”

“确实如此!”

此时的太后已然听不到底下众说纷纭,头脑瓮鸣,目眩神迷,往年苦痛的记忆涌上心头,她的孩儿,早已尘封多年的秘密,她的孩儿夭亡离去之际,秦越川的母妃甚至尚未进府,他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转念一想,或许只是阴差阳错,他并不知晓,只是刚好送的,是玉獭髓而已。

皇帝于此事也是一知半解,只听闻太后早年执念于此,既是今日得偿所愿,又为何是种神情?

“母后,此物可有不妥,朕听闻,您曾遍寻未果,今日所得,难道不喜?”

太后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十分古怪地强扯出一个笑容,袖袍之下的双手指甲扣进肉里,口是心非道:“并非,哀家很是——喜欢。”

皇帝微有疑惑,既是喜欢,怎么感觉太后的语气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

秦越川只假作不知,诚挚开口:

“本王也是偶然听闻太后曾经渴求此物,虽不知晓太后寻来究竟所用在何处,且此物难寻,时至今日才得以借寿宴呈送,倒不知太后当下是否还用得上?”

也不听太后回应,秦越川接着道:“无论是否用的上,本王思量,既然献上,说不定还能慰藉太后早年的苦寻不得的种种遗憾。

太后您说,本王说的可对?”

太后只觉体内气血上冲,喉间腥咸之气翻涌。神志也有些混沌,只一昧的认为:

报复,定然是报复,秦越川在报复她强加于他身上的亲事。

只是此事隐秘,太后无法宣之于口,只能生硬颔首,尽量表现得从容得体:“确实,如此。礼,哀家就收下了,容王若无事,可——”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恳请父皇允准。”

皇帝其实自落座就看见了他席位上的女子,也大概猜到秦越川今日定然会有举动。

内里还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圣旨秦越川都拿走了,还不消停。

怎么,如今为了给他的王妃正名,非要在此,从他的这里走一遍明面过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