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皓带着寇仲等人来到飞马牧场前时,里面走出一位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少有人可以跟媲美的劲服女郎,款款从牧场中走出。
待看到秦皓等人时,对他们的存在没有半丝讶异。
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的健康气息。
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几位,你们可是为购马而来?”
秦皓听到这美艳女子的话后,摇摇头:“我等非是为购马而来,所为的乃是化解美人儿场主跟你父亲的矛盾而来!”
女子听到秦皓的话后,原本满脸的笑容,顿时消散,冷冽的看了眼秦皓后,转过身去,淡淡的说道:‘我飞马牧场只接待购马的客人,至于其他无关之人,恕我飞马牧场不能接待,诸位,请回吧!’
“呵呵,商姑娘何必如此决绝?你父亲鲁妙子当年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如今悔恨不已,想要弥补商姑娘缺失的父爱,商姑娘何不给自己和你父亲一个机会呢?”
秦皓看到商秀珣转身,淡然的说道。
“住口,你知道什么?凭什么在这装好人?你要是在敢提此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商秀珣听到秦皓的话后,一脸怒意的转身看着秦皓,娇声喝道。
“既然商姑娘好赖不分,那就别怪在下动粗了,事实上,在下对商姑娘这一美人钦慕以久,原本是想着化解商姑娘和你父亲的恩怨,以此获得商姑娘的好感,既然此路行不通,那在下只能用强了!”
秦皓听到商秀珣的怒喝,随后眼神有意无意的瘪向牧场中一个转角处,嘴角微微一翘,故作轻佻的说了一句后,施展逍遥御风身法,在商秀珣还没反应过来之前,闪身来到商秀珣身边,右手轻佻的挑起商秀珣洁白的下巴。
“你.....”
商秀珣见秦皓如此轻佻,凤眸含怒,抽出腰间长剑,就要将秦皓刺死,然而,商秀珣仅仅只是先天初期的修为,如何能是秦皓的对手?
不等商秀珣拔出长剑,秦皓就将商秀珣点住穴道,只能站在原地瞪着秦皓。
秦皓佯装色眯眯的靠近此刻不能动弹的商秀珣时,牧场中,一个老者施展身法,极速的奔出,来到秦皓身后时,一掌朝着秦皓后心攻来。
秦皓早就感知到有人隐藏在暗中,心中对此人有所猜测,这才在刚才一反常态,故作轻佻的逼对方现身。
此刻,目的达到,秦皓身形一转,避开来人的一掌,随后捏着商秀珣的咽喉,淡淡的转身看着老者:“呵呵,鲁妙子前辈,久仰大名,不曾想,今日你我初次见面,就是站在对立面!”
“小子你到底是谁,先放了老夫女儿再说其他!”
“呵呵,实不相瞒,在下是鲁妙子前辈仇人的后代,今日来此,就是查探出商姑娘是前辈的女儿,所以,这才借助商姑娘之手,逼前辈现身。
而前辈手段颇多,在下纵然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信,也不敢跟前辈光明正大的比斗,只能出此下策。
前辈要是想要自己的女儿活命,立刻自刎在我身前,前辈自刎后,在下自然放过商姑娘,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秦皓看到鲁妙子现身,淡笑的说道。
“你......老夫自杀可以,可是,老夫怎么知道,老夫自杀后,你会放了老夫女儿?”
鲁妙子听到秦皓的话后,一阵气结,同时,也在思索着秦皓的身份。
“前辈别无选择,我数到三,前辈若还不自刎,那就别怪在下辣手无情了!”
秦皓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冷酷的看着鲁妙子,同时,目含杀意的抽出青锋剑,放在商秀珣的脖颈上。
此刻,商秀珣口不能言,只能美眸含泪的看着鲁妙子,眸光闪烁之下,示意鲁妙子不要管她。
鲁妙子看到商秀珣如此模样,顾不得思索秦皓的身份,当即大喝道:“好,老夫自刎便是,希望你信守承诺,在老夫死后,放了老夫女儿,不然,老夫即便化成厉鬼,也不饶你。”
说着,鲁妙子运起真气,朝着自己的天灵盖击去。
秦皓见状,微微一笑,解开商秀珣的哑穴:‘不要!’
商秀珣美眸中泪水源源不断的流出,凄厉的看着鲁妙子大声喊道。
“呵呵,为了化解前辈和商姑娘的恩怨,在下不得不如此,还请前辈勿怪!”
秦皓听到商秀珣凄厉的叫声,微微一笑,真气一催,来到鲁妙子身边,阻止鲁妙子自杀,随后解开商秀珣的穴道:‘商姑娘,在你的心中,也并不是没有你父亲的。
俗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鲁妙子前辈这些年一直隐藏在飞马牧场,暗中陪伴商姑娘成长,每年商姑娘生日,鲁妙子前辈都会亲手做一个礼物送给商姑娘,只是,商姑娘一直不肯原谅鲁妙子前辈,让鲁妙子前辈黯然神伤。
如今,在危机时刻,鲁妙子前辈宁愿自杀,也要救商姑娘,难道如此还不能让商姑娘忘记以往种种么?’
商秀珣听到秦皓的话后,面色不断变幻,想到鲁妙子刚才为了救自己,差点自杀而死,那时,商秀珣对鲁妙子哪里还有半点恨意,有的只是无尽的伤心。
此刻,听到秦皓的劝说,商秀珣眸光闪烁,看着一脸失落,不敢看着自己的鲁妙子,想起这些年鲁妙子做的一切,心中那点介怀彻底烟消云散。
“父亲!”
鲁妙子听到商秀珣的话后,猛的抬头,看向商秀珣,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你终于原谅为父了么?”
“是的,父亲,我错了!”
商秀珣见鲁妙子如此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非常自责,疾跑几步,紧紧的抱着鲁妙子。
“诶,女儿,你没错,都是为父的错,要不是为父当初年少轻狂,你母亲也不会死,你也不会这么小就没了母亲。”
鲁妙子老泪纵横的抱着商秀珣,不断的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