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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拂意无辣不欢,吃小鱼仔都要吃最辣的,雪萧也喜欢吃辣。

但两个人的区别在于,雪萧是不敢招惹变态辣,怕把自己辣到变了形态,虞拂意是怕辣椒辣得不够变态。

雪萧这一口小鱼仔的含金量,不亚于直接把辣油往嘴里倒。

辣味在嘴里迸开的刹那,雪萧从脖子红到脸颊,眼睛里的水雾直接汇聚成滴,不自觉沿着细腻红粉的皮肤往下滑。

虞拂意愣了一下,认识了这么久见过雪萧很多面,但还从来没看过他流泪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迷蒙,一双狭长的眼睛里水珠不断往上冒,大颗大颗犹如晨露坠落,眼尾红得有种不可言说的漂亮。

要不是角度不对,真的很像被欺负哭的模样。

脑瓜子里闪过不少成年人很宜的画面,虞拂意感觉自己各种漫画没白看,这脑子已经废了,储存的全是废料。

啪。

她在心里轻轻抽了抽自己美丽的脸,唾弃自己怎么能这么变态呢,竟然觉得人家萧萧这副“被欺负”的样子很好看,实在是禽兽。

端起手边的水杯,她想也没想就往雪萧那边送。

雪萧看也没看就接过来,也顾不得细看这到底是谁的水杯。

等到他的唇落和水杯口那处,浅浅的口红印重叠在一起时,虞拂意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个杯子好像是刚刚她喝水用的。

所以,那处口红印是她的。

轰。

一股热意爬上耳尖。

虞拂意别过头去没敢再看雪萧,眼神飘忽着落在窗外未完全融化的积雪上,感觉这个冬天实在是太过异常。

化雪应该是最冷的时候,却这样的热。

嗯,这诡异的天气。

冷静了下,虞拂意这才把视线转回雪萧那边。

见他把水喝了大半,关心道:“怎么样萧萧,有没有好点?”

雪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听到她问赶紧回答:“好多了意姐,你别担心。”

虞拂意往他嘴里塞了颗软糖,听到他说让她别担心,难得的有几分心虚。

她倒是没有太过担心,毕竟也是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萧萧到底能接受什么程度的辣,她心里是有数的。

这一口她评估过了,会有被辣到流泪的反应,但不会出现辣到胃痛的情况,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试探。

出于心虚,她很快就跑路了。

徒留雪萧一个人呆呆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手里还握着刚才的水杯。

是的,她跑路了……

为什么要跑?

嗯,大概是因为试探出来了。

来之前她只是想试探试探,但还没计划之后的步骤,她在网上查过了,人家说追人不能太快,不然的话会被认为是不诚心。

所以现在她跑路,等到晚上再来,那不就相当于做了两次努力。

不能靠时长取胜,那她靠次数取胜啊。

嘿嘿嘿,她可真是个小天才。

但她的计划很快就宣告泡汤,因为还没到晚上她就被厉清一个电话叫出去了。

“怎么了吗,这么着急。”

刚见到厉清,她就皱着眉问出口。

倒不是对厉清有意见,而是厉清刚才电话里语气很焦急,她担心是不是时空管理局那边又开始搞事情了。

果然。

就听厉清道:“时空管理局的人,和虫国勾搭上了。

虫国那群傻叉,竟然还想和时空管理局的人联手,研究什么超异能力人,真是不知死活。”

虞拂意有一瞬间的错愕。

她怎么也没想到,时空管理局竟然找上了虫国。

真是草了。

虫国本来就是个神矿遍布的国家,神金数量和莓果国不相上下,经常干些毁灭人性的事。

本来这两个国家就在,无止境的消耗蓝星的资源,以满足他们枉顾人道的研究,好让掌握金钱和地位的人,寻找到延长寿命的办法。

夏国人讲究人伦,这两个国家的人,生怕人们懂人伦。

他们为了自己能长久的活着、极致的享受,残害同类的事情做的得心应手。

掌握着资本和权利的人,高高在上,冷漠俯瞰这颗星球上的生命,在他们眼里,只有他们才是这颗星球上的精英。

只有他们这些精英,才配存活。

其他的那些人,只是储备炮灰,灾难来了就推出去挡、有研究需要了就去捉。

同样都是人,他们视自己为农场主,其余生物都是被他们圈养的研究材料。

虞拂意可以想象,在时空管理局的人有心操作下,接下来这两国将会展开多疯狂的行动。

曾经那些还需要进行遮掩的恶行,只怕之后只会剩下肆无忌惮。

而接下来黑羽的到来,更是为她的猜测,提供了佐证。

黑羽风尘仆仆,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整个身上透着一股疲倦之感。

但他始终没忘记,在虞拂意面前保持恭敬,称了声“大小姐”,才在虞拂意的示意下,一同与他们坐下。

刚坐下,他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汇报,这段时间探查到的消息。

“大小姐,接下来的蓝星的局势恐怕会不妙,据我所探查到的,虫国和莓果国本就有意扰乱秩序,有了时空管理局的帮助,他们接下来准备四处开战。

夏国综合实力在蓝星可以数得上前五,他们大概率不会先针对夏国,但夏国边界线长,大大小小的邻国众多,

到时候他们只需要对与夏国接壤的邻国开战,把邻国人生存的空间进行挤压,在求生意志的驱使下,

那些人只怕会直接冲开边界线,往夏国压来,到时候夏国的压力只怕……”

他话没说完,但虞拂意明白他未尽之意。

到时候何止是压力,更可怕的是人命。

边境只是个冷冰冰的词,可这两个字的背后,是一道道血肉之躯。

桂区为什么连小孩子的军训,看起来都和其他省份的有着天壤之别,因为守着漫长的南门边境线的,是桂区人。

十年的对岳反击战,躺下的是桂区人的先辈,先辈的肉碎在那片土地上,血液撒入泥土中。

脚踏这片土地的人,不敢忘记先辈的苦难。

滇省为什么有三生教育,因为它要守好夏国的西南大门,周围那些邻国对夏国的觊觎,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总有人想跨过边境线,向夏国境内输送d品,也总有人想偷偷进来,掳走夏国人,进行非法买卖。

所以年纪小小的小菌子们,需要警惕警惕再警惕,要防的不只有毒,还有人。

滇省的年轻一辈,守在西南边境线上,用自己的生命为砖石,铸起这道南大门。

可再怎么英勇无畏,他们也只是人。

他们没有比别人多几只手几只脚,他们的身后是千千万万个家庭,也许对别人来说他们是英雄。

可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他们是有血有肉的唯一。

虞拂意克制住翻涌的气血,人贱自有天收这种鬼话她是不信的,她只相信人贱一定要收拾。

这些贱人想开战,那就来。

她与他们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