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清理卫生环境,除草浇水,努力让生活回到正轨。小雨水坐在怀里,努力的不发出奇怪的声音,翻看孙胜利洗出来的照片。都是彩色照片,三人合照居多,几种不同服饰的嫁衣穿在两女的身上,一起合照如同结婚一样。几张私密照被孙胜利永久保存在空间里,那是美好的记忆。
尤其是两人一身大红嫁衣一左一右坐着拍下来的照片,让三人最是喜欢。
收起所有照片藏好,只留下一张挂在墙上。记录下三人美好的生活。
第二天孙胜利上班,书记端着茶杯把他堵在办公室,一本带着墨香的小册子放在孙胜利面前。
\"胜利啊,这个是你搞的吧。\"
\"刘书记,您有话请吩咐。我就是您手下的兵,您说啥我听不懂啊。\"
\"嘿。你小子是真皮,两件事,一个是部队和工业部农业部都派人过来了,需要你带队培训一下。这个你推脱不了,都是带着函来的,上面重点标注了你的名字,别想偷懒。另一个这小册子是台里新印刷的,总结了一下你讲课的内容,不过不够详细和规范。既然你有这能力,自己重新写出一本书来,要规范详细准确,对于如何使用设备拍摄,场景作用等都写进去。放心只是内部印刷,不出版。没有钱拿,能完成不?\"
\"保证完成任务。\"孙胜利立刻表决心。
\"就等你这句话了,给你半个月去写,头半个月先让你带出那几个人带学员,把书稿交上来你就去带队。你搞出来的乱子你收拾。\"书记很满意,最后的板砖扔了出来。
\"不是,书记您没说半个月出稿啊,时间不够啊,您在给我挖坑。\"
\"胜利啊,你答应了的,我没逼你吧。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乱子,书稿必须出来,因为大家都在等着这书进行培训。你是个有能力的好同志,就当你惹来一百多人的惩罚,我们电视台不大,一百多人过来培训你咋想的?比咱电视台人还多了。\"
\"书记,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孙胜利赶紧否决三连,这要真承认下来不得脱层皮。
\"行啦,事情经过我都知道,还有,你那两个妹妹没事过来帮帮忙,片子我看了,不错的孩子。很有灵性。\"
\"书记,那都是高中生,还没开学那。\"
\"呦呵,我说你了吗?两个孩子都挺可怜的,你小子想让我说什么出来?明天带过来,正好台里缺人,没有工资啊。不过可以毕业分配,咋样成不?\"
\"您老英明,我配合还不行嘛。\"
\"对喽,这才是好同志嘛。只此一次不能再犯错了,知道吗?要不是两个孩子都是可怜人,我他娘的送你进去,不过培养的都不错。听说字也写的挺漂亮?还有你,没事多写点宣传标语。\"
\"知道了。那是宣传科的事,书记我不能抢了人家的工作不是?我是器械科的。\"
\"宣传科就俩人,一个科长我都见不到几次面,一个科员明天归你了。办公室不小啊,我一会让人搬两张桌子过来,俩丫头得有个坐的地方。\"
\"好吧,书记,我去领点稿纸,您老忙。\"孙胜利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书记的大嗓门:\"孙胜利,你跑什么。别忘了去宣传科领人。都快长毛了。\"
孙胜利跑的更快了,宣传科?电台本来就是宣传的部门,宣传科是必须有的部门,科长兼职导演,每天在哪鬼知道。另外一个科员是一位大领导的女儿,刚毕业没多久,整天在科室里不知道做什么。真闲的长毛,头发。
去了办公室领几大本稿纸,两瓶墨水。办公室翻了一下,没有墨水了,稿纸新的还没到,看看柜子里一大摞的宣纸,回头问孙胜利,宣纸行不?给你配毛笔砚台墨块。放心都是好东西。
孙胜利目瞪口呆,看着办公室主任陈姐:\"姐,不带这么玩弟弟的。半个月的任务啊,用毛笔写?\"
\"臭小子,姐能坑你?来过来看看这文房四宝,馋不死你。\"陈姐拉开另外一个柜子,精美的笔墨砚台,摆满了半个柜子。都是正经的好东西,看的孙胜利两眼放光。
\"姐。亲姐。我家里有大米,尝尝不?\"孙胜利赶紧献媚。
\"咋样,姐不坑你吧,东西你不能都拿走,一半吧。墨块都可以给你。笔也都可以,砚台什么的你可以多拿点不能都拿走,纸你可以拿走七成。大米晚上给我送过去一袋。你姐夫老馋大米了。告诉你台长和书记也馋,我啥也没说。\"
\"您凭好,弟弟办事您放心。\"孙胜利秒懂。拉过来小推车一阵装满载而归。
到了办公室,把一个柜子装的满满的,一套笔墨收起来,转身去往宣传科,见那个领导子女。
小姑娘姓周,安安静静的。
\"小周?\"
\"是我,刚刚科长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跟着孙科长。\"
\"别紧张,我也没干过宣传。最近的文件和指示是什么?你说一下,然后咱先写点标语贴上,不急明天就行。\"
\"是的科长,明天早上我就去您那里报道。\"
\"别紧张,别紧张。总结一下需要的宣传标语,然后咱们门口的板报谁出的?\"
\"孙科长,板报我出的。\"
\"挺好的,字写的不错。毛笔字会写不?\"
\"会写,不过我父亲说我写的太丑。\"
\"这样,明天上午你过来,我家俩妹子明天也会过来。帮你一起忙,标语我写一部分,你们写一部分。然后就是板报需要更新,上面的图画找道具组随便一人就行。到我那里拿盒烟过去。提我名就行。先这些,没问题吧。\"
\"没问题,我现在就开始。\"
\"不急不急,明天早上来之前完成就行。我先回去了。\"
\"科长再见!\"
孙胜利感觉有点尴尬。大家岁数都差不多。以上级身份安排一个同龄人工作,感觉不适应。
回到办公室,铺开纸研墨,洗笔开始书写。东西都在脑子里,组织一下语言就行。没多大功夫,后勤科来人搬了两套桌椅过来,放在办公室里,办公文具孙胜利这里有,不用再去领。明天让俩丫头带上水杯和饭盒就行。
吃了午饭,下午继续。
下班后回到家,两人已经做好了晚饭。饭桌上孙胜利宣布两人成为临时工,明天一起去上班。让两人适应一下看看毕业做什么。两人非常兴奋,就算没有工资,每天不用在家里,可以跟爱人一起上班,多好啊。
收拾完,找出两个背包,装上水杯和饭盒。文具孙胜利办公室都有就不用带了,和明天要穿的衣服挂在一起,早早的睡去。
三人骑车到了电台,临时的工作证已经办好了,出示工作证,来到办公室。刚刚安排好两人,小周就过来了。
看着两个漂亮的同龄人,小周也放下了一点紧张。孙胜利安排三人去找人画板报,回来一起写标语,实际上院子不大,需要贴的地方不多。就是每天的公示栏里经常更换一些报纸和通知。事不多比较杂。
孙胜利拿出笔墨开始快速的写大字宣传条幅,差不多就放下继续写小字。时间紧任务急。完不成不会说什么,但是丢脸啊。
晚上才知道,两丫头被书记下午叫过去了,各个部门走了一圈,然后测试了一下,就安排了几个部门进行工作,包括宣传科也有。
两人兴奋的说着见闻,孙胜利只能长叹命苦。未来几个月消停不了。写完书稿,还有上百人等着,最少半年的培训。烦啊。
两个小丫头出名了,是内部出名那种,学什么都很快,能吃苦,长得漂亮,多个部门已经预定毕业后的职位。对于两人上高中这事,所有人都支持。还表示可以选择上大学。
孙胜利否决了直接考大学,说是以后工作了,觉得能力跟不上可以考虑考一下。如今还是上学工作为主。
两丫头都很听话,点头放弃了毕业考大学。
胜利家里两小只加上小周,三个靓丽的小女孩成了台里的一道美丽风景线,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台里到处跑。
直到有一天小周一圈打到了一个看似坏人,实际是演员的壮汉,小雨水和小云丽一人一脚踢断了手腕粗的木杆,那些带着别样心思的立刻消失了。台里依旧充满嘻嘻哈哈。
不过那些老同志,开始抓三人劳工,就算是小周弱弱的说着自己是宣传科的也不顶事,管你是不是?用到了就抓过去。于是小周孙胜利也很少看到了,家里两个小丫头上学后小周依旧是水深火热中。
一般就是小周上班了,躲在自己办公室或者孙胜利这里,没有问题。别出来,只要出来,就会有人喊:\"小周,过来做个背景。\"
\"小周,过来念一下台词。\"
\"小周,过来一下,帮个忙。\"
\"科长,要不我给你抄书吧。我不敢出门,昨天晚上七点多才下班。我是宣传科的。我是科长你的人,只要我出门,所有人都找我,书记台长都喊我送文件。我不是秘书。我不是演员。我不是播报员,我也不是记者。我是宣传科宣传员。科长你救救我。\"小周一脸的希望看着孙胜利。
孙胜利放下笔,揉揉手指。抬头看着小周:\"小周啊,我这是器械科。是不是?别想调我这来,估计比现在还惨。你看我惨不惨?我这每天闲下来了?这样,你出门想要休息,你就说我找你行不?\"
\"完蛋了,我科长我也看不到啊。我试试。\"
于是小周成功的三天没过来。第四天疲惫的过来了。
\"这是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不行赶紧回去睡一觉。我给你批假。\"孙胜利关心的询问。
\"科长,我不出去,我就在这里睡,我被李导演抓住了,拍了三天戏,三天啊。哭了也得拍。科长我不出去了,我就在这睡,坚决不出去。\"
\"行吧。我这有大衣,你铺上点。睡吧,这憔悴样。\"孙胜利拿下来挂着的大衣。
小周裹着大衣在小雨水的桌上就睡。孙胜利继续在桌边写字。
也就一个多小时,陈导跑过来:\"呦,忙着那。你可看到小周?\"
\"呦,陈导找小周啥事?\"
\"没事,我那缺个读台词的,我看看小周在不在?\"
\"陈导,小周可是我的人,您这到处拉壮丁不好吧。\"
\"嗨,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这不缺人嘛。你家那两个怎么还不过来。\"
\"我家那两个上学去了。小周没在我这,您去找找看看是不是在别人那里。\"
\"行吧,您忙,我去找找。\"
孙胜利看着小周就在眼前桌上睡觉,这也不是个事,想想,得…便宜她了。
过去隔壁小库房打开门,哪里有他自己偷懒休息的地方,有床有被褥。
回来推推小周睡得跟个猪一样,直接抱起来,挺轻的也就不到一百斤。抱着来到小库房,放在床上。拿起大衣给她脱了鞋,拉过被子盖上,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