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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不邪顿时愣在当场,要说是两个美女如此,尚且情有可原,这狗日的算什么,两个雪白的猴屁股?成心恶心人?

“嗬,呸!”

他重重地吐了口痰,然后捋起袖子,就开始向两只猴屁股上抽来抽去。开什么玩笑?先前把他当乒乓球打来打去,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岂能够放过!重重的打!

戒尺如衙门中的杀威棒,梆梆的打在猴屁股上,岂知两只白猿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有了一种享受的滋味,甚至扭动着屁股抢着挨板子。

就是站在山顶上的卉莽此刻也有些搞不懂,“我怎么不知道两位师弟还有这种爱好?”

穿灵道上,杨不邪对着白猿用尽浑身解数的抽到了将近几百下。实在累的他,终于还是停下手,扶着两个膝盖喘着大气。

再看两只白猿,转过身竟有一种依依不舍的留恋之情。

一只白猿竟然激动的说着:“你……你……你……”

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已然能够看得出他已经不是先前只会发出啾啾之声的白猿。

这下冷不丁的让杨不邪大吃一惊,“白猿成精了?这怎么还口吐人言了?”

实际他并不知情,正是因为那一戒尺一戒尺的抽打,使得两只白猿身上的猿毒,竟然奇迹般的一点一点的消退。

两只白猿之所以配合他的卖力报复,正是因为从戒尺中感受到一种治愈的舒坦感。

见先前的白猿口齿不清,另外一只白猿则焦急道:“上……啊上……啊上……”

还不如第一只白猿。

第一只白猿一手指向雪屋山壁,艰难道,“山……山……山……”

杨不邪掂掂手中的戒尺,一脸怒意,“什么你!什么啊上!什么山!”大又想要继续抽打他们一顿。

待其将两只白猿的话连接起来,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是“你上山”的意思。

“让我上山?这两只死猴子不会又打什么鬼主意吧?”

杨不邪犹豫着走向山壁,但还是一步一回头的看向白猿,生怕两只白猿在其身后搞破坏。

走到山壁下,他才小心翼翼的拿出白帝庙,准备乘庙上山,踏上雪神山顶。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下达指令,身后的两只白猿犹如穿云箭,一左一右踏雪急速而来,然后架起他的两只胳膊,径直凌空而起。

杨不邪惊叫:“狗日的!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没安什么好心!该,我也是该,怎么会轻易相信两个畜生?”

空中杨不邪心跳如擂鼓,生怕两只白猿一松手,他这百岁老躯就此烟消云散。

还好他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两只白猿只是将他安然的送到山顶,然后很是恭敬的伸出手,让他先行。

因为山顶不过几百平的样子,所以杨不邪很快就将整个山顶收入眼中。

在他的正前方,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塔,塔尖处似乎有一个球体,闪闪发光,十分耀眼,即便是雪花飘零,也无法掩盖其光芒。

塔的底层大门上刻着“镇星塔”三个大字。虽然杨不邪还未靠近,他已经感受到塔的与众不同。

再往下看,一个老头盘腿坐在一颗大石之上,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杨不邪,他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拿着茶杯,嘴中饶有兴趣的吧唧着。

不是卉莽又是谁!

“靠!我生死独闯五道十八观,这老头竟然坐在这里好不快活!”

杨不邪大踏步的走向卉莽,在距离其还有十几米时,卉莽嬉皮笑脸道:“二弟,别来无恙!”

“哼,大哥雅致啊!”

“是啊,你是知道的,我就好这一口!”

说着卉莽端起茶杯,就准备嘬上一口,岂知茶杯还未靠近嘴唇,就被横来一物,直接打掉,而且他整个手臂隐隐作痛。

“大哥,你是不是先给小弟解释解释这五道十八观是怎么回事?”

杨不邪怒目圆睁的看着卉莽。

卉莽忍着疼痛,依旧笑面相迎,“大哥我也是试试你的身手。”

“试我身手?恐怕我死到五道十八观上,你都不知道吧?”

“哪能?我这不是一直盯着吗?”

“盯个锤子!”

杨不邪又是一戒尺打到卉莽端茶壶的手上,整个茶壶也粉碎一地,他的手臂再次受到重击,疼痛不已。

这次卉莽吃惊了,如果说第一次杨不邪可能是误打误撞,但第二次杨不邪明显就是故意为之。

可他不过是筑基期大圆满,如何能够碰得他这副元婴体?

其实卉莽不知,杨不邪还没有靠近他时,已经看出卉莽并非真身在此,而是他的元婴。

面对这种机会,杨不邪怎么可能放过?

“老头,知道我的厉害了?嘿嘿,就当是我报答你的五道十八观!”

杨不邪脸上怒气不减,但心里却乐开花。

卉莽也是有些托大,原以为元婴体能够震慑住他这个小老弟,却不想小老弟对付元婴独有一手,真是扮虎不成反类犬。

接连被阴两次,卉莽顿时警觉起来。

“二弟,至于吗?你不是也没事吗?来来来,大哥我以茶代酒先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卉莽从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一个崭新的茶壶。未几又掏出两个茶杯,最后竟然把风炉都拿了出来。

这下看得杨不邪傻眼了,他的怀里怎么能放下如此多的东西?茶壶、茶杯就算了,风炉是个什么鬼?就不怕把下边给压坏了?

准备好这些东西后,卉莽只用灵气就开始煮茶,不过片刻功夫,茶香四溢。

此时的杨不邪经过刚才的释放,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怒火,就此也盘腿坐到大石之上。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被卉莽放下的茶杯,里边干净无比。

“怎么?还怕我给你弄个脏杯子不成?我这杯子可是经过长年净化的雪水所洗,比你平常用得碗筷不知干净多少?”

“切!从你怀里掏出来的,指不定上边有你多少的臭气!”

“呵呵。”

卉莽笑笑不再言语,而是将煮好的茶水,一一倒进两个杯子里。

“来尝尝,刚摘的新茶,用你灵气滋养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