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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瓒一怔,好像有大锤当头一击,砸的他晕头目眩,不知天地为何物。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干涩着嗓子问道:“什么?阿辞你说什么?”

他就像是在黑暗里待久了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束光,可是光还没握在手心,便得知,这光不仅仅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甚至,在他前面,已经有好多个人抢先他得到光了。

赵瓒面上的灰败之色,夏卿辞看的是一清二楚。

到底还是心软,加之对赵瓒那点少女情丝,夏卿辞还是解释了几句。

“你又醋了。赵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容易吃醋啊。”

夏卿辞看了他一眼,道:“我和叶之寒,是短暂的相处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也已经结束了。”

“我愿意亲近你,就是代表,你如今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你懂吗?”

赵瓒真是不愧楚襄评价过他的那句话“他简直就是阿玖身边最听话的那只忠犬”。

他眼中的泪花渐渐散去,显然是被夏卿辞简单的几句话给哄好了大半。

“真的吗?我如今在阿辞心里,真的是不一样的吗?”

赵瓒乌黑的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卿辞,眼里是一片希冀。

夏卿辞点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不会骗你的。”

于是,赵瓒一瞬间又开心起来。

他暗暗想到,没关系,就算阿辞以前和其他男人有过牵连又怎样呢?

他们都已经过去了,只有他,他才是阿辞现在心里喜欢的人。

赵瓒只要一想到,自己在夏卿辞心里是不一样的,他就好像泡在了蜜糖罐子里,身上都开始冒着甜滋滋的蜜液。

赵瓒开心的点着头,喜滋滋道:“我知道的,阿辞不会骗我的。”

赵瓒实在是太好哄了,夏卿辞都难得觉得有几分心虚。

但她还是轻咳了一声,道:“你知道就好。”

赵瓒现在是彻底忘了夏卿辞与赵璋的事,满心都沉浸在夏卿辞喜欢他的喜悦中。

马车平稳驶到了夏府,外面传来碧水的声音。

“小姐,我们到了。”

夏府门前,马夫早已把赵瓒的马儿骑了回来。

赵瓒掀开车帘,率先跳下了马车,又转身去扶夏卿辞。

待都下了马车,赵瓒难得有几分挑明心意后的羞涩,他道:“阿辞,我改日再来找你。”

夏卿辞倒是平静的很,只点点头,道:“好,那我等你。”

赵瓒心下一喜,夏卿辞往日听到他这么说,最多回一个“好”字,可从没有说过等他之类的话。

可是今天,她却这么说。

赵瓒心头像有条小鹿,不停的蹦跶着,似乎要冲破心脏。

夏卿辞可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就让赵瓒想了这么多。

她又道:“我先进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说完,还不等赵瓒回话,夏卿辞便率先进了府。

赵瓒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大门关上,视线里只剩一片红褐色。

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牵过一旁的马,纵身一跃,干脆利落的上了马。

“驾!”

一声喝下,马儿撒欢似的跑了出去,溅起阵阵尘烟。

………………

赵府。

赵瓒下了马,随手把缰绳扔给一旁出来迎接他的小厮,急匆匆的便进了府。

他脚下生风,大步流星的走向赵璋的院子。

进赵璋的院子后,才发现他还没回来。

伺候赵璋的小厮,毕恭毕敬的问道:“二少爷,大少爷怕是一时回不来,不如你先回去?等大少爷回府了,奴才再同他说你来找过他。”

赵瓒环顾四周,院子虽大,却冷清的很。

他很少进赵璋的院子,赵璋也不喜欢旁人进他的院子,哪怕是父母也极少进来。

因此,赵瓒还是第一次发现,赵璋身边伺候的人居然这么少。

他目光落在院内的石桌上,径直走去,大刀阔斧的坐下。

“不用了,我就在这等他回来。”

小厮迟疑了一下,想到自家大少爷的脾性。

可是赵瓒到底是府上的少爷,他只好道:“那奴才去给你泡壶茶来。”

赵瓒摆摆手,示意他快去。

……

茶用光了一壶,点心也吃了半盘,赵璋终于踏着晚霞进了院子。

他在进府后,便从来报信的小厮口中听说了赵瓒在院子里等他的事。

因此,他见到赵瓒时,半点不惊讶,反而问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莫不是,还在为白天苑春楼的事费神。那我可回答不了你,阿辞不想说,我也不会擅自告诉你。”

赵璋这话说的,只差明晃晃的告诉赵瓒,他白日真和夏卿辞做了隐秘的事,甚至到了支能他们两人知道,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地步。

若是没有马车上夏卿辞的那一番事,赵瓒此时怕是已经要被赵璋这些话气到七窍生烟了。

甚至,可能还会控制不住脾气,冲到夏府去,非要找夏卿辞要一个解释,惹的夏卿辞不快。

但是亲耳听到了夏卿辞说,他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后,赵瓒已经不屑一顾于这些事了。

赵璋的这些话,听到他耳里,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的沾沾自喜罢了。

以为夏卿辞对他有多特殊,其实不过是玩玩而已,只有他,在夏卿辞心里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因此,哪怕心里还是有些小吃味,但赵瓒已经能做到对此事风轻云淡了。

他轻蔑一笑,道:“哥,你不用拿这些话来刺激我,我可不会上你的套。我今日来找你,甚至在这院子里等这么久,就是想让你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

“我和阿辞,是两情相悦的。回夏府的路上,阿辞吻了我,三次!而且,她还同我说,我在她心中是不一样的。”

赵瓒说着,目光瞥向赵璋绷紧了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瞧着像随时想给他两拳。

赵瓒知道,他哥这是把他说的话听进去了。此刻怕不是,心中已经气到不行了。

只是可惜了,他哥一向是个忍耐力强的,哪怕心中波涛汹涌,但面上依旧会是一副云淡风轻,镇定的不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