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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买部手机呗。”

“只要你听话。”

霍岐洲停在了手机店门口,双手握拳,一咬牙,一跺脚,不就忍着一口气吗。

眉眼笑的弯弯,尽显软弱:“威肯哥哥,就给我买部手机吧。”

他好想吐,真膈应人。

威肯耳朵一麻,伸手揉了揉他头顶:“听哥哥的话,咱不买。”

他气的直掐人中,强忍恶心说着昧良心的话,却得到了这样的呀,那就别怪他了。

一双大长腿直奔手机店,随手拿下了苹果14 pro max,攥在手里,高举着:“我再问一遍,买还是不买。”

店员热情的介绍着产品,面对这样的情况见怪不怪了,这里位于市中心,路过的都是有钱人。

维多妮娅立刻缩小了自己,慢慢的退出,任由他们两个丢人去吧。

反正自己丢不起那个人。

刚走到树旁边,就被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捂住了嘴,拼命的挣扎,瞳孔惊慌的放大,倒射着对面人的脸。

黑色的口罩遮挡住了半张,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见。

威肯察觉到不对劲,走出店门救人心急,还是护住了身后的想保护的人:“站我身后。”

赤手空拳怎敌对面,锋利的小刀刺破皮肤,白粉袭来,胸口刺痛,红血染红。

霍岐洲眼疾手快,用力的撇出自己手里面的东西,黑衣人捂着头迅速转身,迎面却对上了一套组合拳。

“你是谁?组织是谁?谁让你来的?”

“是来杀我的吗?”

黑衣人见敌不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自杀了。

简单又迅速。

眼神里表明自然,死的干脆。

令万万没想到的是杀手嘴里居然含刀片。

是抱着杀不了人必死的心了。

霍岐洲手打开杀手身上的衬衫看到了纹身标志,他淡定的收回动作,装作刚刚那事没发生,关心道:“威肯你没事吧。”

“没事,妮娅也没事,只是昏倒了过去。”

“那就好。”

威肯捂住了胸口,胸口上的血浸染了手掌,这还没事呢?再过会血都流干了。

扶着墙踉跄的站起身,脚挪动了两步,他想知道是不是由自己内心所猜想的那般,声音沙哑:“我看看”

“你看什么?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关心别人,坐好。”霍岐洲用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恰巧此时警车和救护车一同停下。

用余光看到人被抬走,眼波流转黯淡了几分。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废话,不关心你,就当我在关心狗好吧。”

医院门口,他拿着手机,照着名片上的打电话,对面很快的接起。

似乎按部就班,猜到了他会打电话。

两人约了个地点。

是家咖啡店。

“到底有什么目的?”

霍岐洲声音清冷,像极了掩埋于清林里的白花,傲然挺立,不显脆弱本体。

“想跟你聊聊天,算吗?”而坐在他对面的人只是搅动着咖啡,只是静静的看着,嘴角无意的笑,很平常。

话很明显对面不相信。

“我是一个画家,偶然间写真,遇见了你,就想把你画下来,仅此而已,没有其他的想法。”

“艺术家都喜欢漂亮的一切,我就是艺术家的画家。”

“是吗?”霍岐洲背靠着椅子,姿态慵懒:“有烟吗?”

火焰缭绕着眼底,未施粉黛的脸被一层雾拢上,这份带着独特的中性美在此刻展现。

“那你为什么给我名片?”

“不是说了吗?你好看,画你。”

顾解安总感觉眼前的人非一般,再美的人都是带毒的,又带着足够的吸引力。

橘红色的日光洒下,一位年轻的画家拿着纸笔,不畏辛苦,只为了画出。

模特只是简单的坐着。

画家眉头紧锁,碳笔在人物的脸上停留,“麻烦你不要一副死鱼眼,可以吗?想想你美丽的童年。”

“没有童年,基本都是病久缠身,没有父母,只有棍棒的教化。”

“你是孤儿?”

“不算是吧,有跟没有没什么区别,她比其爱我,与其更爱钱。”

“在我七岁的时候,每天最渴望的就是能看到她,世界上有一句话就是全天下没有父母是不爱孩子的。”

“不爱的,抛弃的,讨厌的,大多都是父母,可都忘了孩子是最爱父母的,从在肚子里那天起就爱。”

顾解安为画添上了一幅亮点,是刚刚趁着模特神游的时候,捕捉到的。

“别忘了帮我找。”

他目光停留了很久,等回神时,人走远了,而在对面留着一张纸,画……画着玫瑰。

顾解安夺门而出,对着背影喊:“我……我该去哪找你呢?”

背影走的好扭捏,还捂着屁股,而且还这么慌张,他……不理解,太不理解了好吧。

他几乎每周都来,次次还坐那个位置,可画像上的人一次都没来过,手指有序的敲击着桌子。

又或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天阴沉,淅沥的下着雨。

一双褐色的小皮鞋在地毯上踩来踩去,黑色的雨伞间滴着水,能隐约的听到急匆的呼吸声。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这句话响起,刚好对应着挂在墙上中的时间,周五,七点钟。

跟上次两人见面的时间一致,是凑巧而已。

“我……刚来。”他音中带着少年该有的青涩感,眼睛频繁的眨动,手也不太安分。

大概是情愫的害羞吧。

不……是面对强者的紧张。

反正顾解安是这么理解的,前者但占少部分,因为他能感觉到面前这个人不像女人,像与自己同性别的。

“一杯热牛奶。”霍岐洲小心的坐下,因为小腹的坠痛感,时不时一股热流涌出让他不适。

快一年了,每次每月经历他还是会有点难以启齿的羞怯感,那天为什么急匆匆的走,就是这个原因啊。

“我的能力很有限,只能查到这些。”顾解安在纸上写下了“玫瑰园”,放在了桌子上:“不过我找了一些朋友,他们也……。”

“我觉得你作为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毕竟不太干净,别到时候染了一手的灰。”

“谢谢,我懂了。”霍岐洲将纸烧毁,苍白的面容,看不见一点血色,他扯出了一抹礼貌的笑。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我希望您能管住您自己的嘴。”

顾解安刚想辩解,下巴就被人捏住,捏他的指用的极其用力,能够感受到指甲按进肉里的疼痛感。

“请问顾少爷调查出我什么了,是我爬上哪个高官的床?还是谁家的落魄真千金啊?”

“还是哪位疯批少爷的逃跑新娘呢?”

顾解安脸色一变,竟然被发现了,那干脆就不装了,顺着那只白嫩的手手反向将人压在了桌子上。

“放开我。”

“不放。”

“这可是你说的。”霍岐洲抬腿就踢向了他的命根子,脚下一点情都没留,断子绝孙更好。

谁让他占俺媳妇便宜的。

知道大鹅咋叫的不,该呀,就他那样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