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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斜射下金色的光芒,地上像是散着金箔。

秘书长浑身是血的四处逃窜,突然被拦住了去路,双手高举抱着头,精神错乱的胡言乱语。

“这些都不是我干的,殿下,我是真的爱你,我才会做这些事。”

“你忘了我们的那些事情了吗?”

金乌瑕抬头的那一刻,有些恍惚,自认为是玩伴,给他权力的刀刃,斩杀的却是自己。

那么就要反击,让敌人溃不成军。

她拿起象征性的骑士剑,一刀斩下,拿下了头颅,浓稠的血液像是污泥浸染了她的长裙。

头颅滚在了地上,血液也顺着流了一道沟壑,一清泪划过脸颊。

就算悼念他逝去的青春了。

“把这些乱臣都给我抓起来,立即召开中央大会。”

“是!”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她的发丝,遮挡了眼睛,幼小的孩子终于明白了母亲的用心之处。

“我的孩子可不是个软柿子。”

救护车洪亮的声音宣告着结束,可一片狼藉,可又没有结束。

所有人对此都束手无策,麦金带着手底下的人把“霍岐洲”绑了起来,用的是最粗的链子。

又打了镇静剂,根本就没有用。

是药三分毒,怕会威胁到身体上的器官,那将是一辈子的事情。

季未意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疼得冷汗直流,垃圾桶里吐的都是黑血。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做手术也好,不管怎么样能不能解决?”麦金不顾自己受伤的胳膊,跪坐在床边焦急的问。

医生仅此摇头:“只能说无药可医。”

霍岐洲紧握着“自己”的手,要是自己能替她受就好了,眼眶周围通红的厉害。

“你…先出去吧。”季未意实在不想被旁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可又不想让霍岐洲担心。

见他不动弹,只好自己挣扎着起身,却因为动作太剧烈,浑身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麦金见状赶紧拉着“霍岐洲”走,边走边小声的说:“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哥才会变成这样的。”

故意把声音小的只能让自己听,突然想到她不是聋了吗,这下多少有了点底气。

“自从他遇见你之后,就开始变得倒霉,事事不顺,你就是个祸害人的拖累。”

“为什么不是你呢?为什么偏偏是哥。”

问题出现的时候,第一个被怪罪,被抱怨的就是女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人淹死。

“好了麦金,又不是她的事情,干嘛要怪一个女人呢?”

麦金冷哼一声,转身便去外面抽烟去了。

霍岐洲什么也听不到,同时也庆幸自己听不到,要张口讲,还真讲不过他。

坐在花园里荡秋千,一阵风刮过,吹起了头发,完全没注意到角落里有人。

嘴里被布捂住了,连声音都说不出来,只能靠两手挣扎,被扔进了车里。

麦金将烟踩灭,一脸狐疑的看着远去的车子,心情也缓和了不少,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在跟女人计较。

说出去都可笑。

“她人呢?”他找了一圈,左右张望着。

“不是出去了吗?没跟你在一块?”

查了一圈的监控,也没查到个所以然,人现在因为疏忽不见,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太太,您怎么……来了?”麦金下意识的挡住了病房门口,眼神示意拦着点。

菲尼尔转身清咳,这可惹不起,装没看见吧。

“我怎么不能来?我的儿子出事了,我当母亲的来看看,不行吗?”

杜美婷声音沙哑,光听声音就知道在路上,不知哭了多少回了,怕是哭了一路。

她直奔着儿子的病房,推门的手忍不住的颤抖,心底的那股酸涩,怎么都压不住。

瞧着儿子的脸,不言语。

自己不敢想,完全不敢去想。

“转去m国,这是唯一的办法。”闻医生把名片递给了她:“你到了,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我已经跟他说过了。”

“麦金,你忙忙叨叨的干什么呢?”她转身看着麦金,眸光加深了几分。

看他胳膊也受伤,揉太阳穴叹息:“让我说你点什么好?”

“找人。”麦金实话实说:“季小姐不见了,我怕……。”

“你哥重要还是外人重要?”

“我……哥重要。”

“她这么大一个人能丢吗?孰轻孰重,你要分清楚。”

“是,太太。”

杜美婷对麦金口中的季小姐印象更不好了,因为她从不说谎的儿子说谎了,惹事不断,还跟多个男人有纠缠。

起先听别人说还不信,可如今信了。

一辆专机从天空划过,雷声轰轰,闪电劈过,遍布乌云预兆着不是好天气。

杜美婷想拿手机给丈夫打电话,可刚拿起想到丈夫的态度,心凉了一半。

另一边

威肯.卡特整理着领带,头发被喷上了发蜡,西装革履的像个商人,他本来就是个商人。

他皱眉有些不安:“这药劲这么大吗?”

自己曾经想过无数种见面的方式,可唯独见了她,浑身都是酥软的,手撩过她的发丝。

“她瘦了,我以后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让她住着最大的城堡,还要所有人都伺候她,让我的女人给我在欧洲横着走。”

这什么顶级恋爱脑发言,还横着走,怎么不跳着走,背着走嘞?

后座的男人内心吐槽着,虽然这么想,但还是按耐不住放下了财经报纸。

“你的眼皮给我粘上,我不许你看。”

好友轻笑:“她要是知道你那些往日的话,会不会跑?”

威肯冷眼扫过:“跑?只要人没死,就别想逃出我的城堡。”

“我打赌她不会变成你的金丝雀,她是霍安的女人,你惹不起。”

北半球谁不知道霍安的名字,旁人生怕枪打出头鸟,而他大方露面,谁让人家牛逼呢。

威肯温柔的将毯子垫好,又将手上的戒指牢牢的戴着“霍岐洲”的无名指上。

此刻的占有欲如期爆发,情愫越来越浓,好友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他。

“看见没有?她是我的。”他吻了一下捏在手心里的手背,霸气的宣誓:“她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