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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尚未成功,怎能沉溺男色!

唉,自从绑定了这个不正经系统,在颠婆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顾笙缓步走下台阶,站在奉顺夫人身侧,秀眉微蹙着从袖口掏出手帕,轻柔地擦去奉顺夫人唇边的血水,抑扬顿挫百转千回道“放手吧,我们是不可能的,别看我,没结果。”

说完,顾笙把手帕往奉顺夫人怀里一塞,又顺手从奉顺夫人发髻上拔下一株实心的金钗。

【选择成功,获得奖励,哀歌一曲。只要bgm配的好,你就是下一个氛围感男神。】

顾笙:bgm?

顾笙一头雾水,可系统已经拒绝沟通。

好吧,那她就只好继续与奉顺夫人沟通了。

“本宫的帕子乃丹青妙手亲自所绘的图样,再由绣技最精妙无双的绣娘所绣,拿你这只金钗来换,不亏。”

“你也不用担心野猪吃不了细糠,就当是本宫心善。”

嗯,她可不能像以前一样只花不进。

奉顺夫人又气又急,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至于真晕,还是假晕真想逃过赐死,不得而知。

台阶上,谢逾和萧砚随面面相觑。

谢逾压低声音,语气是罕见的疑惑“陛下,皇后娘娘近来一直如此吗?”

萧砚随摸着下巴,轻啧两声“谢逾,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笙笙在故意恶心奉顺夫人。”

“你看,奉顺夫人都恶心的晕过去。”

“笙笙就是与众不同,出淤泥而不染。”

“再说了,退一万步讲,笙笙貌美,奉顺夫人心向往之不住很正常吗?”

谢逾:他就多余问这一句。

“谢逾,你不这样认为吗?”萧砚随一本正经的反问。

谢逾心下叹息“确如此。”

萧砚随的脸上洋溢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有眼光!”

顾笙转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萧砚随嘴角笑容比枝头盛开的灼灼桃花还要艳丽,亮如星辰的眸子含情脉脉注视着谢逾。

克制淡漠如谢逾,一脸无奈又宠溺的回望着萧砚随。

这……

这是她不掏银子就能看的吗?

啧,反正不用掏银子,不看白不看。

谢逾的感知远比普通人要敏锐的多,余光在不动声色间就瞥到了顾笙。

谢逾皱眉,顾皇后的笑容多少都有些不怀好意。

“陛下,谢督主,现在该如何处置奉顺夫人?”

顾笙诚心发问求教。

萧砚随脸上灿烂的笑容一僵,不假思索“朕见冬雪捧着赐死三件套都快要手麻了。”

“父皇和谢督主曾教过朕,趁他病要他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反正奉顺夫人已经晕过去了,缢死吧。”

“草席一卷,扔出宫去。”

提起奉顺夫人,萧砚随话语里的厌恶毫不吝啬的充斥在每一个字里。

在萧砚随的记忆里,奉顺夫人就好比膈应人的癞蛤蟆。

纵观大乾,就再没有一个似奉顺夫人这般的皇子乳娘。

装晕的奉顺夫人再也装不下去了。

猛的睁开眼抬起头,声音粗哑“我是先皇的乳娘,对先皇有养育之恩,先皇尊我敬。”

“你杀我,就是恩将仇报,先皇死不瞑目。”

萧砚随骨子里的叛逆从不曾因言官的劝谏弹劾消失。

奉顺夫人的话音刚落下,萧砚随的眼睛里就划过一道厉色,嘴角勾勒出一抹天真又残忍的笑容。

“恩将仇报?”

“留你一条全尸,就是朕最后的恩赐。”

“奉顺夫人既然口口声声提及父皇,那正好下去继续伺候父皇,别让父皇等急了。”

没有人知道,当年撞破奉顺夫人薄纱覆体留宿乾德宫,给他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若非他误打误撞,去的及时,奉顺夫人就真的成功爬上龙床了。

奉顺夫人挣扎着从长凳上爬下来,血迹蔓延至地板“你这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文武百官绝不会容许你放肆胡闹。”

“先皇曾对你说,要你把我当祖母对待。”

“你不能赐死我。”

奉顺夫人的声音中有着急有愤怒有害怕,可唯独不见对萧砚随的敬畏。

过往十余年,奉顺夫人被捧的太高了。

萧砚随冷笑“那朕倒要瞧瞧朝臣是选你这个老货。”

“祖母?”

“朕还以为是……”

“陛下!”顾笙厉声打断了萧砚随。

顾笙太清楚一身反骨的萧砚随才是真正的无惧无畏。

只要别人敢听,萧砚随就敢说。

可当着满院宫人的面,实在不适合说出那句朕还以为是庶母。

萧砚随一噎,面不改色的摆摆手“朕知道了。”

“死吧,死吧。”

“朕懒得与畜生玩意儿掰扯了。”

奉顺夫人的求救的目光落在谢逾身上。

相比较而言,奉顺夫人对谢逾是又畏惧又嫉妒!

嫉妒先皇临终前给予谢逾的滔天权势。

畏惧谢逾杀人不眨眼的狠辣无情。

“督主,督主,求您看在先皇和静儿的份儿上,救救老身。”

奉顺夫人真的担心自己不能活着离开懿安宫。

谢逾眉头紧皱,薄唇微抿,略作思量后,侧头看向相携而立的顾笙和萧砚随。

顾笙和萧砚随微微颔首,示意谢逾全权处理。

谢逾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奉顺夫人“你辱骂皇后在先,不敬陛下再后,以下犯上,轻则杖责,重则流放处斩,于公于私,朝臣都是挑不出错的。”

“但,如你所言,先皇嘱咐善待于你。”

“既如此,那便以金银偿吧。”

“本座虽为督主,也不能任性妄为。”

“你可愿?”

金银偿?

一听这话,奉顺夫人就觉得有一把刀子在割自己的肉。

她舍不得啊!

可,舍不得金银,就得舍命。

两害相权,奉顺夫人咬咬牙,强打起精神问“督主觉得金银几许可偿?”

谢逾薄唇轻启“白银十万两如何?”

奉顺夫人:Σ(?д?lll)

白银十万两?

谢逾可真敢要啊!

她一条老命,竟值白银十万两?

顾笙和萧砚随目光灼灼眼神分外热切温柔的看向奉顺夫人。

确定了,奉顺夫人就是送财童子!

“督主,老身家贫无底蕴,实……”

顾笙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无底蕴是真的,毕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乍富。

至于家贫?贫?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