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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守卫的带领下姜悦景云朔二人来到了客厅,城主早已在那里等候。见到来人城主满面笑容地招呼:“二位就是云真人与姜仙子吧,两位的到来真是蓬荜生辉。”

云朔只是“嗯”了一声,而姜悦景则是在默默观察城主府内环境,以免打起来吃了不熟悉环境的亏。

见二人反应淡淡的,城主也没有觉得尴尬,依旧热情的的招呼着。

赵镯三人来到客厅时就见到这一场景,城主见赵镯来了笑得更为明媚,为几人互相介绍了一番。

姜悦景没想到那位与城主公子订婚的郡主之女就在城主府,更没想到那位郡主之女身边竟有一位金丹修士。姜悦景心里又重新估算了一下打起来能赢的概率。

赵镯打量了一番云朔,这通身气派,难怪公主表妹会喜欢上。

“不知云真人过来有何贵干?”赵镯直接问云朔二人的来意。

云朔看着姜悦景缓缓说:“听闻城中塔楼里的同心结很有名,我与师妹此来就是想一起编一个同心结,无奈塔楼被封,所以来找城主大人希望通融一下。”

姜悦景没想到云朔会找这个理由,可是塔楼不是已经给施家了吗?

城主面上尴尬了一下,云朔追问:“城主大人是有什么难处吗?”

赵镯也起了好奇心:“塔楼怎么被封了?”

城主有些犹豫:“二位有所不知,这塔楼已经归属城里的施家,前日他们丧女,为了哀悼所以暂停了游人进入塔楼。”

赵镯似笑非笑地看着城主:“塔楼原来是施家的吗?”

看赵镯的样子,姜悦景立刻明白这位郡主之女并不知道塔楼已经被城主送给施家的事,原来云朔那一番说辞是想挑拨赵镯与城主府的关系。

姜悦景喝了口茶静观其变,城主面不改色地解释:“为了拉动城内各家族努力为城内发展做贡献,所以将城内几块地点都以竞拍的方式租出去了,塔楼正是归属施家。”

赵镯反问:“哦?是这样吗?”说完又看了一眼城主公子,城主公子立刻点头。

赵镯伸手帮城主公子捋了头发:“做了我的侍君,就不要再想着其他人了。”

城主公子立刻点头哈腰:“是。”

赵镯的护卫看不惯城主公子谄媚的的样子,用鼻音切了一声。

城主公子内心倍感耻辱,但又无可奈何。这小城灵气稀薄,资源也一般,不足以支撑父亲修到元婴。为了让父亲换到大城做城主,也为了自己以后的修炼之途,城主公子委身做侍君,与其他侍君争宠。

赵镯资质一般,但郡主宠爱,家中多的是资源,修为简简单单就被各种灵物堆到了筑基巅峰。郡主随手送的定亲灵物,让城主从金丹初期突破到了金丹中期。这坚定了城主公子想要攀附的心理。

姜悦景没想到这城主公子不惜杀害恋人,扫除一切障碍,就只为了做一个侍君。姜悦景又细细想了那卤肉店老板所说的,或许花朝节赵镯遇上城主公子并不是偶然。

城主最后说塔楼的事,他会帮忙想办法,云朔才与姜悦景离开城主府。城主也并未多做挽留,大抵是担心赵镯会看上云朔吧。

一回到客栈姜悦景就问:“师兄不是说去打架的吗?为什么不打?”

“只是打一顿就能让你出气吗?”云朔反问。

姜悦景想了想施小姐的遭遇,有些伤感地摇头:“这也太便宜他们了,我看城主那一家都在想攀高枝,我想让那高枝厌恶他们,堵了他们这条路。”

“嗯。”

说完姜悦景又有些苦恼的撑着下巴,今日赵镯明显不喜欢自己,该怎么在赵镯面前上眼药呢?

姜悦景看了一眼云朔,云朔正在提笔不知在纸上做什么。难道要让云朔去色诱,让赵镯移情别恋失去对城主儿子的喜爱?不行,姜悦景立刻pass这个想法。

云朔放下笔,将纸摊在姜悦景面前:“你觉得有什么地方要改动吗?”

姜悦景看着面前的纸,上面画着施小姐的香囊,纸上花样同香囊上所绣一模一样。

云朔:“我们可以拿着图去那些服饰店里问,若是有就买几个,没有便让他们多做一些。”

问了两家服饰店,终于找到同款香囊,姜悦景立刻买了几个备用。

夜里云朔偷偷潜入城主府,城主公子正在陪同月下小酌赏花。假山后的一仆从手中托着一木盒,里面放着城主公子为讨赵镯欢心准备的礼物,准备你侬我侬情浓之时送出去。

云朔燃起姜悦景给迷香,仆从只是炼气二层的小修士,很快便中招,有些头晕目眩,云朔趁机偷换了木盒里的东西。

将原先木盒里的东西放置到城主公子的书桌上,一切布置好后,云朔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城主府。

外面接应的姜悦景看到云朔安全出来后松了一口气,云朔将可以隐匿气息的法器还给姜悦景。虽说城主府里修为最高的不过是金丹,但是以防万一,姜悦景还是坚持让云朔带上。

城主府的后院里,没有赵镯护卫的打扰,城主公子同赵镯对饮甚欢。当月至中天时,城主公子拍了拍手,晕乎乎的仆从听到暗号清醒了不少,仆从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睡死过去。

仆从弯腰将木盒举过头顶,城主公子接过木盒送给了赵镯:“阿镯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点小礼物,见证我们的感情。”

有点醉意的赵镯笑着拿过木盒,却没有打开,依偎在城主公子的怀里:“等你和我回到郡主府,那里灵气浓郁,就可以双修啦。”

城主公子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休息了,次日一早便在房里重新焚香沐浴,不让身上残留一丝酒气。直至穿衣时,城主公子才发现原先要送给赵镯的礼物还在书桌上,那他又是送了什么给赵镯?

城主公子吓得赶紧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他到底是放了什么进去,连忙唤来昨日的小厮。小厮也记不太清,只好说他只记得少爷是在书桌的小柜里拿的东西。

听到这话,城主公子松了一口气,即使没将原先准备好的礼物送出去,但小柜里的东西基本都是珍品,也不会丢了自己面子。

赵镯睡醒时,护卫已经冲好了一杯蜂蜜水,赵镯一边喝着蜂蜜水,一边打开了昨夜城主公子送她的礼物盒,里面放着一只绣面精美的香囊。

赵镯拿起香囊把玩着:“倒是挺别致的。”

“今天你要把它带着吗?”护卫语气微酸。

赵镯也听出来护卫话里的醋意,抓住护卫的手问:“阿风可是不高兴了?”护卫撇过头去,但并未将手挣脱。

赵镯也知道昨夜没让阿风跟着,阿风心里有气,便安慰:“好啦,我今天不戴这只香囊,你去柜里帮我重新拿一只。”

下午云朔又往城主府递了拜贴,赵镯看拜贴上有自己名字随口说了句:“他们怎么又来了?”

护卫阿风:“小姐若是不想见,我去回了他们。”

赵镯:“算了,去看看。大概是知道了我在这里,出于礼节加上了我。”

赵镯远远的就见到一身素色衣裳的姜悦景佩戴着一只橙色的香囊,等走近了一瞧,那香囊样式同昨夜城主公子送她的一模一样,只除了主体颜色不同。

赵镯心里登时不悦,直接问:“你这香囊哪里来的?”

姜悦景并未在意赵镯的态度,见鱼儿上钩了,微微挑唇一笑:“昨日我和师兄一起去了施家,在施小姐遗物里有一只这个样子的香囊,我看了也是喜欢的很。

之后同师兄在城里多家店铺里寻找,还真让我们找到了同款,师兄买了几只送我。不过我想的是死者为大,还是不要同施小姐那只颜色一样才好,所以我选了这只橙色的。

不过可惜的是我并未找到同施小姐那只香囊一样香味的,也许是施小姐自己调制的香吧。”

姜悦景说完城主公子的脸色已经十分不好看,赵镯更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城主公子。

城主公子还不明白为何赵镯突然这么生气:“阿镯…”

话未说完便被护卫打断:“你闭嘴。”

姜悦景趁机又对着城主说道:“城主大人,我同师兄商量过,我们可以等几日再去塔楼。一来城主大人怜惜施家丧女之痛,我们不该为这事打搅了您与施家。二来我听闻人死后前几日都会在人间流荡,会去往生前所爱所恨之人那里,我们也不想去塔楼以免冲撞了亡魂。”

姜悦景这一番话让城主公子脸色更为苍白,赵镯突然问:“她的香囊什么颜色?”

“水红色。”姜悦景回答。

赵镯闭了眼,过了许久才睁开,愠怒地看着城主公子:“好,你干的好。”说完赵镯就直接离开。

城主公子想要跟上,被护卫强行拦住。

姜悦景装作一副天真的样子:“你们这是怎么了?”但并无人回答。

赵镯怒气冲冲的回来将手上的香囊砸到城主公子脸上:“呵,这就是你昨夜说的见证我们感情的信物,怕是用来只见证你一人感情史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