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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高束的头发还挂着水珠,想是刚从浴桶里爬起来的,顾雪上前一步,拱手道:

“上官大人,迫不得已有事相求,冒昧打扰了。”

上官宜憨厚的笑着回了一礼,丝毫没有被打搅的恼怒,“您是顾将军的?”

上官宜将手里的木牌递了回去,询问时带的也是顾易原来将军的称呼,想来应该是与自己的哥哥有旧。

“在下是顾易将军的妹妹,顾雪,这位是我的侄女,我哥哥的女儿。”

一听是顾将军的妹妹和女儿,上官宜连忙端正了态度,正经的行了一个大礼。

“当年径阳山匪盘踞,多亏了顾将军出手剿灭了,百姓才得了如今的安心日子,请受上官宜一拜。”

顾雪连忙扶住了上官宜,“剿杀山匪的是我哥哥,上官大人不必多礼,我们实在受不起。”

上官宜也不再去谈论那些虚礼,爽快的说:“可是有什么需要我上官帮忙的?但请开口,我必定竭尽所能。”

“我和我侄女出门游玩,不料路过鹰山的时候遭了强盗,我侄女受了伤,所以想借上官大人的几个兵,护送我们回京。”

上官宜摆了摆手,连声道:“小事小事,若是受了伤,在径阳多住几日可好?养好了再回京?”

顾雪沉吟了一下,答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上官大人安排了。”

上官宜的宅子不大,要是给他们两间房间,可能就得把上官宜的儿子女儿安排出去住了。

所以他们一行人还是被安排在了客栈里,只是这次四个女子住在了一间屋子,裴珺九和汪祺照旧住在了隔壁。

“我准备明晚就动身。”顾念安手撑着床,有些困难的坐了起来。

“可是你身上的伤还未好。”

“姑姑的药很管用,而且都是皮肉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养一天,出门没有问题。”

顾雪捂住了她的手,眼里都是担心。

“没事的,姑姑,我武先生的很厉害,只是之前是我没有预料到三皇子竟然会对我下手。”

“这一点我不明白,你跟他能有什么仇怨,他竟然派了如此多的杀手来要你的命?”

“大概是查到了什么,或者单纯的得不到就毁掉吧,毕竟我还是很抢手的。”

顾念安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顾雪抿嘴笑了笑,但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难道就是因为哥哥求皇上取消了顾家与三皇子的婚约,所以就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下手?

真是卑鄙,若是真的让他登上皇位,这天下得乱成什么样子。

宁王府内,褚卫舟眼神阴沉的来回把弄着手里的白瓷茶盏。

“属下办事不利,让他们跑了。”

褚卫舟站起身,一言不发走到了冯晖的身侧,将手中得茶水全部倾倒在了他的头上。

冰凉的茶水顺着他的头发丝一路顺着头皮,与冷汗混合,滑满他的耳侧和脸颊。

“请殿下再给属下一次机会,一定将顾家一行人处理干净。”冯晖再次朝着褚卫舟伏跪下去。

褚卫舟不满的睨了他一眼,“她如今在上官宜的管辖范围内,你还敢轻易动手?”

“上官宜不过是个地方小官,不足为奇,属下也可以…….”

冯晖抬起头,满脸阴鸷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蠢货!”

褚卫舟用力将手中的白瓷盏朝他脚下掷去,洁白的瓷盏瞬间破碎成一地残渣。

“上官宜那个老匹夫,是出了名的顽固不化,你若是敢动到他眼皮子底下,他能为了顾家的人,闹到皇帝面前去。”

褚卫舟不解气的踹了冯晖一脚,“算了,继续监视即可,杀她的机会还很多,不必急于一时!”

“是!属下遵命!”

“把冷肃叫过来。”

“是!”冯晖拱手告退。

褚卫舟张开了虎口,揉了揉跳的厉害的太阳穴。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好像有事要发生。

冯晖出去后不久,冷肃便走了进来。

“王月瑶那边如何?”

“回禀殿下,安然无恙,王勇的夫人因为王勇送过几次珍贵药材去王姑娘院子里,闹过几次,但都被王勇按了下来。”

褚卫舟皱成川的眉头稍微了舒展开了一些,“派太医去看看,确保我的皇儿无事,否则我要他王家陪葬!”

“是!”

径阳距离青州只有一日的路程,约莫正午,顾念安他们就到了安成县。

“你觉不觉得这地方很奇怪?”

战辛摇摇头,城内算不上繁华,但人来人往还是热闹,并没有什么不妥。

裴珺九接了顾念安的话,“走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到过十岁左右的姑娘。”

战辛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难道这安成县里生的都是男孩?”

“战辛,去打听打听。”

战辛有些难为情的瞧了瞧顾念安,话憋在心里想说又不敢说。

顾念安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忘记我们来的目的。”

“是。”

战辛依依不舍的将顾念安交给了裴珺九,临走还不忘警告他,“不要打我们姑娘的主意!”

顾念安斜睨了裴珺九一眼,脸上没多大变化,不计较,很好!

战辛也真是的,还真当她是个香饽饽了?人见人爱?

她皱了皱鼻子,尴尬的笑了笑,“你怎么学会了穗禾那一套,好了,我们回客栈等你,走了半日我也有些累了。”

“好,我会尽快回来。”

战辛一走,剩下两人气氛更奇怪了。

那晚之后,他们几乎没有单独说过话,更别说单独待在一起。

顾念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上次是我唐突了,你不要介意。”

裴珺九知道她说的是上次给他送衣服之后要跟他做朋友的事情。

裴珺九揉了揉耳垂,笑得漫不经心,嘴角全是戏谑的意味,仿佛那晚那个惊慌失措的少年并不是他。

“你都不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既然有婚约在身,就不要随便跟男子拉拉扯扯。”

拉拉扯扯?这是把她当成轻浮的女子了?

顾念安瞪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先他一步朝客栈走去。

裴珺九望着她的倔强的背影笑着追了上去,“伤好了?走那么快不怕崩开了?”

顾念安还在计较刚才他说的话,语气生硬的很,“不用裴公子担心,您有空还是多想想怎么才能保护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