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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有资格了解并接触战神殿的人并不多。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某个时代的佼佼者,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前十的高手。

这些人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心比天高,命却不比纸薄。

现在这个世界,因为平行世界的苏木的一些布置,修为到达宗师中期,再有一定的传承,就有资格接触能够让自己变得寿元绵长的长生诀,即宗气之种。

并且,长生诀还成为了突破宗师中期的硬性要求。

这一变动,使得此方世界的宗师中期数量,要远少于其他平行世界。

但这个世界的‘历史’,毕竟不算漫长,从诞生到如今,实际‘年龄’恐怕只有十余岁。

当然,这是世界线开枝散叶的特性。

只有经历了世界线收束,并成功存续下去,那么这个仅有‘十余岁’的世界,才能成为主干,成为新的起始。

而在此之前,平行世界并不会与这个世界达成同步。

平行世界的武者,更不会享受到这个世界的红利。

自然也就没有渠道去修炼长生诀。

寿元相对要少很多。

宗师初期无病无灾一百二,中期一百五,后期圆满也就二三百。

对于这些人来说,战神殿之所在,无异于洞天福地,要是能侥幸被接引,甭管之后是否要被神性主导,可至少能混一个长生久视。

但大宗师不一样。

无论在哪个平行世界,大宗师都是长生久视的代名词,寿元极限尚不知晓,但活个千八百年,还是轻轻松松。

正是因为能活得比别人久,享受着相较于过去或是别人更加优渥的生活。

所以他们对战神殿这等会让自己失去自我的所在,更为抵触。

尤其是封神决战之后。

封神决战,只短短一天之内,就有二十余位大宗师(古称仙人)被战神殿接引,从此失去了自由。

这无疑给当时还存世的大宗师们敲响了警钟。

他们不再抱有侥幸心理,倾尽一切时间,研究起了不被接引的办法。

大宗师的行动力还是极强的,只是极短的几年光景,战神殿的一系列接应规则,就被他们整理了出来。

按说自那以后,就不应该再有大宗师被战神殿接引了才对。

就算有,也应该是少量少次。

但事实却是,商周至今,诞生的大宗师,亦达到了双十之数,被战神殿接引的大宗师数量,也接近双十之数。

这很不合理。

毕竟,就算过去的大宗师敝帚自珍,不愿将免受接引的法门传授给后来的大宗师。

那最初一批懂得如何才能不被接引的大宗师,也应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才对。

就算出了意外,可总不能全都出意外了吧?

......

......

“所以,我有了一个猜想,有没有可能,那些大宗师们,最后自己放弃了抵抗,选择被战神殿接引呢?”

太阳神殿内,苏木侃侃而谈,忽地甩了下手掌。

原本在修改阵图的广成子顿时前功尽弃。

不过他已习惯了,就在刚刚极短的一段时间里,这样的事情已重复了几十次。

对方似远没有达到极限的样子。

“您老人家倒是给我点反馈啊,唱独角戏我很无聊的。”苏木说话间,又甩了下手掌。

广成子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身下还多出了一张藤椅,整体看起来,就像是养老晒太阳的老大爷。

不过,广成子保持这个姿势只一瞬的功夫,身下的藤椅瞬间炸裂开来,两柄剑被他握在手中,交错如剪刀般,朝着苏木的方向绞杀过去。

看起来,他的行动被干涉了那么多次,心中也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积蓄了不少怒气啊。

苏木没有抵抗,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剪成两半。

却又很快挥了挥手。

伤口不见,广成子也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微微皱眉,散去了手中的宝剑,转而在手心中凝聚出一个红色小葫芦。

葫芦出现的瞬间,苏木眼前一亮,从手腕上撸下一个镯子,抛飞出去。

与此同时,广成子已将葫芦盖掀开,一道白色毫光射出,约有三丈,却还未来得及显露威能,便被苏木抛飞出的镯子吸了过去。

若只是如此,广成子甚至不会出现任何情绪波动。

且不说这几千年来,他凝聚了无数意象,便是意象所化的法宝,真的被别人盗走,他也不至于像演义当中那般不堪。

只需凭借着自己与意象的联系,重新凝聚,或在对方使用窃走的法宝之时,通过意象联系,重新将法宝炼化,都可以反制回去。

可问题是,当葫芦缩小,最后落入那圈子之中时,广成子愕然发现,自己与那一种意象的联系竟然断了。

随后,当苏木取出那红色小葫芦,并打开葫芦盖,准备用这一样法宝反过来对付他的时候。

广成子不信邪,尝试重新与那葫芦建立联系,可他的精神力却仿若泥牛入海一般,了无音讯。

倒是苏木已直起身,对那葫芦施了一礼:“宝贝请转身。”

便见葫芦射出的毫光中,飞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朝着广成子的方向罩去。

广成子闪避已来不及,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恍惚之际,那宝贝已绕着他的脖子转了三转。

紧接着,却听‘咯’的一声,一层薄膜自广成子的体表浮现而出,旋即寸寸开裂,却是一样护身法宝,替主人挡了一灾。

几乎是护身法宝碎裂的同时,广成子头顶显现出一口青铜古钟。

古钟摇晃,钟鸣之声在殿内回荡,又是‘咯’的一声,只不过这次却是苏木手中托着的红色小葫芦,表面出现了细密的裂痕。

天空中,那正准备回归毫光,有眉有目的宝贝,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化作白烟消失一空。

本就开裂的葫芦,这一瞬彻底破碎开来。

苏木啧了啧,一脸可惜:“你还真是舍得。”

他能感觉到,那宝物几千年来凝聚的意象彻底散了,再想要将其炼制出来,只求形似倒还简单,可若是想要恢复巅峰时期的威力,却少不得几十上百年的光阴。

广成子还未说些什么,就又将苏木抛出了那镯子,这次的目标,是他头顶悬挂的古铜大钟。

“哼!”

他冷哼一声,再次催动古铜大钟,想要直接将那镯子震碎。

然而,声波荡漾开来,竟也十分不合理地被那镯子吸了进去。

眼看着镯子越发靠近古钟,广成子皱了皱眉头,随后毫不犹豫地取出一件意象炼制的宝物。

宝物落于圈子,意象与他本身的联系,再次断开。

却也为他收起古钟,争取到了时间。

苏木脸上的可惜之色更甚,他遗憾地招了招手。

镯子重新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同时,他摊开手掌,一杆枪头如火焰的长枪,落于手掌之上。

“火尖枪,聊胜于无吧。”

“金刚琢。”广成子已辨认出那镯子的跟脚,眼中交杂着惊异与忌惮两种色彩。

他既忌惮着金刚琢的效果,却又不敢相信一件不过凝聚数年意象的法宝,竟会拥有这么强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