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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婔瞪大眼睛:“梦到四皇兄的财产所藏之处了?”

虞婷笑了笑:“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挺奇怪的,我一直在某个地方转悠,怎么都走不出去,还好像看见了四皇兄,正指挥着手下挖什么。”

“四皇兄凶得很,我不敢过去,就躲在一旁……看着看着就醒了,具体挖到了什么,又藏了什么,一个铜子儿也没看见。”

主要梦里很多事情都确认为真,虞婷对梦境很是相信。

虞婔震惊好奇,还有这样的操作?

“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当初四皇兄的事情虽然败露,而且大家都在揭发他的罪名,甚至有囤兵,收刮民脂民膏的证据,但是,那时候还没有出宫建府。”

“四皇兄住的地方并没有太多财产,就是良妃母族的国公府,好像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富裕。”

“良妃的东西虽然没有被抄,可转移到冷宫时大家也估算了,没有以为的多。”

“大家觉得,要么都给四皇子养兵去了,要么就藏起来了。”

“总之,最后虽然找到了养的兵,但是并不多,花销没那么大,其他的钱财不见踪影,这其中似乎少了很大一笔。”

良妃被赐死,冷宫的那批财产就入了公账。

据说并没有什么银票和现银,所以皇后对于建府开支很是头疼,感受到了穷困潦倒的苦逼。

每当这种时候,皇后就对自己之前参与将所有皇子公主都弄出宫的事件后悔不迭。

没人请安了,还要各种往外掏银子。

各种房产店铺的也要分割不少,将来的收益一个铜子儿都拿不到。

所以,她当初为什么要插手?

难道她还敢出手弄死那些皇子吗?

在盛昌帝那儿有案底了,一出事儿第一个怀疑她。

虞婷点头:“对啊,我也听说了,所以我就怀疑是不是四皇兄藏起来的财产。”

“不过为什么呢?他拿出去花,办事儿也罢,为什么要藏起来?”

“难不成他也有预感自己被查了吗?”

虞婔:“不知道,谁管他啊!”

“可能是发现自己要被查了,也可能是太多了不能被被人发现……不管了,在什么地方?我让人去看看。”

虞婷嘿嘿一笑:“就是俪妃送给三皇姐做及笄礼的那个温泉庄子里。”

虞婔恍然,那个庄子,以前是在国公府手里。

后来,庄子送给了四皇子。

四皇子一系遭殃后,这些固定财产就成了公中的。

没有查抄良妃的东西已经是盛昌帝的仁慈了,不可能还给她。

那时候俪妃还是贵妃,备受宠爱,能从盛昌帝手中要了这个庄子……好像也不稀奇。

“在庄子的大概什么地方,我让人去看看,趁虞姝忙着改造自己的公主府,庄子那边的警惕心和守卫应该是最弱的,可不能打草惊蛇了。”

虞婔说着有点兴奋,挖宝果然能刺激人的肾上腺素。

虞婷也兴奋,如果真是四皇兄的宝贝,只需要漏点给她,她就能一夜暴富了。

“可惜我没去过那庄子,不太清楚是什么地方,但是,我看到了,那是一个露天的温泉池。”

“我躲藏的地方是一块大石头,背后就是墙体了。”

“但我不知道是外墙,还是别的什么墙。”

“我站得地方能看见温泉对面有几颗桃树,开得还正好。”

虞婷还不到九岁,能有这样清楚的表达已经很不容易。

虞婷只是在宫内的私塾读书,并没有到皇家书院,果然是自己需要才学得好。

“那挖的地方是你躲藏的大石头这边,还是温泉那边。”虞婔询问了一句。

虞婷:“大石头这边。”

虞婔点头,召唤了红鲤来,让她传信给清风,找个时间去寻一寻。

那地方如今可是虞姝的,万一被虞姝发现了,可就肥了敌人,很不可取。

虞婷笑盈盈的等结果,她知道虞婔手里有些人的,这件事,她自己可没法去找。

“就算拿到手,我也不敢急着花啊,不然没法解释银子的来历。”

虞婔:“那就存着慢慢花,多买几个铺子庄子什么的,才有持续的收入。”

“过了这段时间,你也可以不找工部,偷偷改造公主府,别人也未必知道。”

如果盛昌帝真的没几年了,虞婷很快就能放心花银子了。

夺嫡激烈起来,估计都关注不到虞婷。

虞婷笑呵呵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给我点银子就好,其他的就姐你拿去,放我那儿,我怕守不住,指不定隔天就被人知道了。”

“挖出来再说吧,不急。”虞婔暂时没太多想法,虞婷说的也是事实,“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明天要回宫了。”

说起这个,虞婷就有些失落:‘等祭天之后,我们一起去看公主府。’

虞婔点头:“好。”

四月初三,虞婔和虞婷姐妹俩磨磨蹭蹭的,过了中午才启程下山。

下了山,坐着马车回宫。

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反正,宫内的仪仗队没来。

两人也不在意,反而给了她们这么迟回宫的理由,等仪仗队呢!

实在没来,总不能又上山去吧,所以就让人赶着马车晃悠悠的回了。

半路上,还没走进城区,赖在虞婔马车上的虞婷活泼了很多,还说着笑话想要逗虞婔开心。

虞婔也很配合,浅笑,微笑,笑出声……嗯,差不多了。

这会儿正笑着,突然感觉车厢有异常。

虞婔,红鲤,红梅和七画都低头盯着车厢底部看。

交换了一个眼色,看来都知道了,车厢底部好像突然扒了个人啊!

是谁这么胆肥?

不知道这是公主的马车?还是要干什么?

虞婷说得高兴,好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声音小了下来。

虞婔正想示意她继续说,外面突然传来不少悉悉索索的声音。

红鲤一把掀开车帘,坐在后面的虞婔隐约看见对面奔来不少黑衣人。

有点懵,这大白天的穿夜行衣搞事儿是不是很爽啊?

夜行衣的价格被这些人给整贵了。

红鲤嗖的一下站了出去:“你们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要做什么?”

当然不是真的问,主要还是提醒对方,认不认识公主的马车?

认识的就识相点。

不认识就开口,反正她也知道,这些黑衣人,可能是冲车厢底那人来的。

显然,认识红鲤的人,比认识虞婔的都多。

一群黑衣人见情况不对,对视一眼就悄无声息的撤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看得虞婔这边的人一愣一愣的。